一九八四,你在干什么?哼,我正在涮尿布。你又不过来帮忙。
小曼的这篇在我读来,无甚大新意。历史的发展在未来的时候,是充满激情的。否则,人就很难活下去了。但在经历了之后,却又是那么百感交集,似乎悔不当初,如此地作想。
奥威尔的想像,早已经实现了。当人们有了生命的伤痕后,才知道小说家的警语是那么原始、幼稚,甚至可笑。温斯顿还算是活得有个“人样”,因为奥威尔毕竟是在人性社会里长大的。
在我看来,《一九八四》虽然构思了极权政治制度拟真的社会运作,并把它描述成为一种骇人听闻的的现象。然而,今天再读,始觉它,还是一种假象,不足以阻止人们对这种制度的热烈憧憬,以及投入巨大的建设热情。但,奥威尔当年的预感,现在回头看去,不隶为一种超时代的先知先觉。
当历史实践《一九八四》的时候,温斯顿的苦难在我的社会知识学里面,只不过被解析为怨妇自艾,徒有悲伤而已。这种看似满身大汗,梦呓恐惧的虚拟描写,早已被真实的人间地牢里面,那厉鬼般的惨叫声所淹没,变得游息若丝。
有否听过这种叫声,读《一九八四》,是有不同的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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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其实这里还有话可说的,但我很怕哆嗦。一个不曾经历过“一九八四”的婵娟女子,能有这般胸怀,写出这种文字,实是难能可贵。拷问政治,不一定要亲历,但要求有深邃的功力。再见小曼,越发长“高”了。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