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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可丽,这是一篇怎样的好文啊!你的文字是一排精灵,你的文字是叮叮咚咚一群鲜活的音符。春天是怎么来的?“到了四月,我们脱去棉袄棉裤,换上毛衣毛裤,春天,就正式开始了”。开始我只是不出声地看,看到这里,我就换成读了,并且越读声音越大。这样的文章是要读出来的,绝对要读出声音来的,自然,流畅,含着音乐的韵律,韵律里面有你起伏跌宕的情愫,我想抓住这些音符,可是又从手指缝里滑落,“和所有的美一样,转瞬即逝了”。陈平,可丽,我真的有些激动,“现在是八月。千里之外我的故乡正大雨滂沱。梦中我分明听见了那排山倒海的声音。” 我的文字在这样的文字面前苍白无力,不足以表达对你的敬佩,我-我-我,成了一个文学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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