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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huzhai

#1  [原创]方壶梦斋

最近记下的一些梦:

Dream080710

梦回军营

在稀里糊涂的梦里,我回到了军校。一个领导跟我说,回头把Xu某某的房子收拾出来给你住。你先暂时住在工棚里。工棚旁边是个山坡。工棚里没有厕所,解手得到山坡那里去。我想着房子的事情,不知道那房子收拾出来是分给我还是卖给我。那房子也就70-80平米的样子吧。

后来我走在列队出操的军人方队旁边,似乎是在带队,可是我的班长J在我后面走,是他在带队。我有我要篡权的感觉。

后来回到宿舍。四人一间,三男一女。我在宿舍里往外看,正在集合讲话。我环顾宿舍,见女的床上杂物甚多,就跟从手袋里倒出来的一样。我在床上躺下,盖上棉被。别人解散回来。那个女的是个小个子。见我躺着,以手伸入捉余足按摩之。我说,你也按摩你自己,管事吗?这时班长J进来。我问他刚才讲什么事情,是否春节放假回家。刚说完,突然意识到春节自己可能回不了家。J 说不跟值班的请假的不能走。我说如果事先有安排了呢?他说你要去哪?我不想说美国,就说去一个别的地方。

宿舍里墙上有个收音机。进来一个小个子当官的调外台, 扔给我一个耳机。我听,似乎是俄语。



Dream080826

接到指令让我出差, 给学校附近的一个空军单位做翻译, 让我到一个地方去找联系人。 我到了那个地方。进入一个大门。路边有一些人闲坐着。我说我是来找人的,让我出差。一个年轻男子站起来说就是他。我跟他走,问他是做口译还是笔译。他说到了地方才知道。我想到当天回不来, 就说得回去拿点东西, 约个时间在那里一个书店西门见。然后我进入书店, 看见那里卖便宜的书,都是中文的。价钱最少也是一块钱。我看见一本韦特根斯坦文集第二部分, 找不到第一部分。看到一套两本的一种美学翻译著作, 有些地方被水浸湿过,看起来不好。结果什么也没有买。后来到别处, 又看见了些什么。突然看表,发现超过约定的时间了, 赶紧往回跑。 路上看见学校里很多学生做操,我得从他们中间穿过, 下心不要碰到他们。来到书店, 看到一辆车,以为是等我的,但是一看却是一辆大卡车。从车上下来一些人。后面有一辆SUV才是等我的。这时开车的换成一个女的。我说今天能不能回来?我都没带洗漱用具。

Dream080829

作了一个黑帮梦。细节及不清了。只记得开始的时候,在一个树林里练习飞斧头, 就像印第安人那样。后来变成了镰刀,是一种大镰刀。我用报纸遮着,在闹市中走, 生怕被发现。在街上,有过一场打斗,我把一个男的伤了,可是他却示意让我快离开。我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他冲到马路边,同时有几个人或者东西从马路上冲过来,他就报销了。我赶紧走了。来到一个大商场。里面展销,好像是什么美国的少数民族的东西,是否是印第安人的不记得了。我进去看这看那,最后买了一种软刀。这种软刀是多面刃的,用起来像鞭子,但是那些刀刃片可以伤人。我拿着刀出去的时候,还担心商场里的人会发现我还拿着一把镰刀,会问我有没有发票。

Dream 080830

拿到两张电影票。去看,却在街上看到两派人互相扔磁盘,碎片处处皆是。离开。在一个房子里,被一个声音吵醒,是一个男的邻居讲什么哲学理论。还提到一个英文词语,构词透明但是意义不明。理论枯燥,我很不喜欢。一个人在屋里弄着一个小儿玩,还说等一会请舅舅去看京戏。这个舅舅,在梦里感觉指的是那个男的。邻居进来。我问这个小孩是谁的。弄小孩的说是男的的弟弟。我看看他们的脸果然很像。我问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他说他是肠工,做肠子的, 而且家里有很多书,很有学问。出门前,我到衣柜里翻一件夏布衬衣的口袋,找出两张电影票,那去退票。来到一个地方。买票的是个女的,二话没活就给退了。这时我手里拿着一捆塑料水管,在一个塑料口袋里。哪个时候的感觉是这时应该退的货。女人并没有拿走。窃喜,既得了钱,又留下了东西。女人离开到一个锅炉房去。我尾随之,问他为什么不问我何以要退票,而且电影已经过了。我随便解释说,我去某某俱乐部没有看到电影,却见到有人打架扔磁盘子,而且后来还被吵醒,听什么哲学。女人出来,变成一个老女人,小个子。她把手插进我的臂弯跟我在街上走。这时对面过来两个中年女人,都不高,但是一个更矮。那个矮的看见我,一脸不自然,把头转开。我一看,原来是二十多年没见的老相识,心里说她发福了。那个高一点的好像是她的同学。我跟老女人边走边谈,心里想如果她们跟我打招呼,到也不妨问候她们一下。

前几天做的一些梦:

一.

我在帮助别人收拾行李。 都是大箱包,装的都是衣服。有架子车来拉行李。 回到空旷的屋里,集体宿舍那种的,才发现自己出来带的几个纸箱还没有打包。有好些瓶酒,还有唐三彩。赶紧打包。结果三彩皆碎,放弃。那个地点是在农村。我不禁后悔不该带着些出来。酒纸箱也破了,草草用绳子捆扎之。有酒香溢出,疑是有瓶子破了。另外察看屋内,尚有零碎无法带走。外边喊我。出去看见两辆卡车。前面的装行李,盖着塑料布,还坐着两个人。后边卡车斗里坐着几个军人。视之,卡车斗内污水很多,决定不坐,与几个同学(都是大学的)步行。此地乃农村,但是街上往来汽车挺多, 像城市。他们帮我拿行李,一箱大面包,另外一箱是那捆酒等。有公共之汽车来。看车牌,都是开往郊区各处的,不回北京。我说我说我正想随便走走,不急。我问谁没有吃早饭,可以把面包吃了。我说你们回去不要说我带了这面包出来,因为在食堂一人一份。我去的时候,里面有很多剩下的。我想先不回北京,经过凤河营(我插队处)的时候去看看守贵,反正顺路。可是我又不知道我们在北京有什么安排。我想应该是没事了。我跟大家商量,但是没有决定。

来到一个村子,进入一个农家小院。灶上蒸着东西。土墙上有电动显示屏显示做的是什么饭,好像是疙瘩汤。人家让我们吃。家里的小孩子蹲在地上,说不爱吃刀削面。我才知道那是刀削面,奇怪怎么跟疙瘩似的。我们正吃着,屋里女主人让我们把门关上,说怕警察来。我怀疑她是轮派的。划了几次门闩,都没锁上。门突然开了,一个警察推进来一个男人,当是男主人。我在门后,警察没看见。我便溜出去,在街上用水龙头洗碗,然后回去。这时同事们也出来了。我说我们是过路的,不要介入。这时警察变成了背包老李(不知道是何许人也),向我要电邮地址。我说回去后给你发个E你就有了,省得给了你又丢。 醒。



我在武昌沿江骑车向大桥方向走。我的位置在大桥东边。当时下着小雨。我注意到沿途没有公共厕所。道路突然出现曲折,原来江堤坍塌了,好像发生过地震。原来路边的树现在长到江里了。一会儿,看见路边很多人围观什么。江里面有条船,是小型的轮船。有人喊:“有志愿者没有?”很多人纷纷冲进江里游过去。再往前,抬头看见空中有高架建筑,状如大桥未合龙的样子。我怀疑是大桥塌了,。江边有些围观的,都是穿着崭新铁路制服的年轻男女。制服兰辉色,胸前有铁路标志。离我最近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鼻子不高,挺细,眉眼清秀,正在端着饭盒吃饭。我问她是否大桥塌了。 她笑着说不是,那只是一个人工搭的, 通往汶川,我们都捐过钱了。我这才意识到我还没有骑到大桥。我又问她到铁路工作是不是跟参军一样,因为我听说有“入路”这种说法。她说没有参军那么严格。她说我们往里走走,这里有灰。我那边有个朋友要招呼一下。我们离开江边往马路方向走了走。来到一把路边长椅处。这时一个小伙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的腿有点跛。



我推着一辆小车,上有手提包,关不上。里面有很多珍珠项链。到一个买珠宝的小贩家吃饭。在梦里,这个小贩是个老相识的身份。他住楼上。我把车停在楼下,看着我的包发愁,因为它重提不到三楼去。这时,我突然来

到一个院子去找一个郭姓人家。进院,大惊。感觉是小时候住过的地方,似曾相识。但是建制极为宏大。青砖黑瓦。院子很多人,如一村。问这里老门牌是否200 号。一人答,好像不是。我又问这条街上的院子是否都是这样的格局。突然在一建敞着门的屋里,看见小时候的邻居和她的父母。我用小时候的称呼叫她某某姐。她看见我有点尴尬,因为她正在吃饭,衣服领口没有扣好扣子,所以赶紧去扣好。她问我怎么找到她家的。我说碰巧了。我是来找住在这里楼上(可是平房没有楼)某某的儿子。我突然想到背包里有相机。便拿出来照院子,对院子里的人说,你们这儿好不会拆掉。得保护老宅院。可是电池没电了。这是院子里进来一些人,是我家人。我弟弟说他马上去买。我爸给了我两个新电池。我想起包里另外有一个相机,伸手去拿,醒。

Dream 080905

好像是清早帮人搬过家。然后在洛外校园里,遇见张英宇(好像就是帮她搬家的)。她说你怎么往这边走,宿舍在那边。我一看,隐约看见校墙了。张说,不好了,他们正找你呢。今天早上跑步,到时候你怎么解释。你还是班干部。我说不是帮你搬家去了吗。然后几个人在一起,好像在演戏,其中莎士比亚向几个坏人索要什么东西。后来一个坏人倒戈,装作被他制服,把东西交给了他。我们离开一个楼。我打开一个门,看见里面灯亮着。屋里一堆堆高大的柜子。我想关灯,但是没有找到开关。我意识到这是个配电室。然后又来到校园宿舍区,看见李志东(洛外教员)在水池边洗脸。我跟他说话。他暗示我身后有人。我一看,是政委。 我行军礼, 但是意识到我没有带军帽,大惊,说我有帽子,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了。政委说:“在你宿舍床上呢。你到哪里去了?我这次本来准备出操拿比赛第一呢。” 我说我好几年不出操了,都忘了星期二早上出操了。我想说自己跑步去了, 但是又怕他问我到哪里跑步了,心想不如告诉他帮人家搬家去了,在北院,看不见操场。。


Dream 0910/08

在一人家小住。家有小女远嫁, 与二姐哭泣告别,问何故伤心,答曰大姐不来送。其母给我一纸,上有该女肖像勾勒, 说留为纪念。又问她是否应该注意口语。我说她英文已经有很好基础。

后来在一工厂车间里没看见几个过去认识的人,都是男的, 演出一个话剧。我看大家都老了, 就说当初看这个剧的时候,好像看的是电影,当时人人都生龙活虎的,现在都老了。他们说不是电影,就是真人演的。说起一些旧人, 提到YS, 说他现在在工会,人高马大的。又说起博物馆部门对外合作项目来钱挺多的。又说一起吃饭,还送一个特别的杯子,带盖密封的。我说没有给我。他们说可能让食堂的人自己拿走了。


http://www.mayacafe.com/forum/topic1sp.php3?tkey=1209946842

http://www.mayacafe.com/forum/topic1sp.php3?tkey=1187881310


080917

1. 在北京宣武门外旧居,多了一个窄窄的外间,窗户破败不堪,寒风阵阵。姥姥不在。邻居大个子警察找我借钱,借2000多,说需要填表用,跟犯罪有关。心里想不能借给他并诧异他居然有前科。里屋一大盆内突然有声,一硕大鱼头跳出, 大有国内洗澡盆那么大,乃是昨日所买, 隔夜竟未死。 我手持其两腮拿出,放之案头,思忖如何杀之。 或去其脑浆,或一刀剁了。姥姥回来。视案上鱼头,已然变小如一般鱼无异。

2。 骑车在城市里,似乎是北京,往东郊去。要去一个医学院。路上有雾。别人都骑得很快, 我很慢。一看,别人都是28车,我是26车。经过一大学。突然被车带至一居民小区狭窄街道里。街边有私人衣服摊,货摊。看摊的都是女孩子。我想,她们的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是也很安逸的。这时突然意识到已经在北京滞留超过了返美时间。想机票或者作废,或者要加钱更改。 单位那边也没有通知晚回去。走路离开小区,突然意识到把车忘了。返回,见一个人把我的车骑走了, 往小区院里骑。 追之。一邮差骑车迎面而来。错过继续追之楼底。贼正停车。扑上夺下骑走。发现骑不动, 好像千斤脱落了。贼追来,手持工具。这时自行车后轮变为两个躺着的大圆盘。贼用工具打开上面圆盘的盖子,露出里面的装置,好像变速箱,有排列的齿轮。我说你要这车干什么,别仗着你会机械活就欺负人。这样说,心里已经感到会拿他没办法。贼坚持。看见一棍状金属工具,想,这等流氓无赖,留在社会上有什么用,不如杀之。 想到这里醒了, 始知是梦, 但脑子里还在继续梦中的思想:应该怎样杀之。用棍子捅,怕不行。或者可以用日本军刀法当头力批之,可使颅破。


2008-9-17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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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其

#2  

如果弗洛伊德看到,又该是心理分析的好材料了.
记得黑泽明在晚年迷恋自己的梦,拍过电影<梦>(印象中是他最后一部电影),好像由六个梦组成,明丽而清澈,很有意味.


2008-9-18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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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huzhai

#3  

梦字080926

在北京一个公园,有点像故宫,跟同学看电影。我买的票。但是散场时,有个女的跟他走,才知道他也请了女朋友来。女朋友是自己单另买的票。出北门, 想起来自行车在南门,便说你们先走,我从南门出去, 否则要绕一大圈。返,对门口一个把门的女的说我从南门出去。她没拦我。进去后,半路上看见中学同学杜某某在笑着跟我打招呼,说什么找女朋友来啦?我看见他,叫道:“小姑娘(他的外号),结婚了没有?他说结了, 老婆在家呢。这不,出来参加个晚上的学习班,认识了个女的,是某某部的。我心想,怎么这年头了还用单位来定义人?出南门,突然发现斜挎的背包只剩下背带了,心里一惊。 书包是一个皮包,用碎皮子缝的(我小学的时候的确用过这种包)。我想坏了,里面有个人证件,Ipod等。急返。经过一个屋子的窗口,听见有人说,这个锦鳞包是你的吗?两个男人在那里, 是一块儿的。一个说:对对,是我的。我一个是我的包,便大骂那个男的,说,你说是你的,说说里头有什么东西?他说不出。我说了里面有什么。工作人员将包还给了我。我说你们在哪里捡的, 要是真丢了损失就大了。 说也奇怪,怎么就掉了呢。检视背带,发现两头不是可封闭的钩子,而是夹子, 极其不牢固。 于是重新夹好。 出南门,却见刚才冒认我的包的两个人也出来,被几个军人接了。 他们不时看我,并且有个戴大壳帽的侏儒军人开始向我运动过来。我想不好,他们要抢我,马上回身往大门跑。那里有几个站岗的军人。我说有人要抢我。侏儒至,被扭住。那个冒认包的也进来了,也被扭住。我说了他们的企图。确认他们不会怎样后,军人放开那个人。我看见其眼睛里有眼泪,直到军人扭住他的时候,使用了擒拿手法,令其非常疼痛。我说你干什么抢我? 又想干脆趁他不注意,转移包内贵重物品,如果他们还要抢,就来了金蝉脱壳算了。


Dream 080928

1. 在这个梦里有一个美国女人,一个中国男人,和我。场景是一个商店里,已经倒闭。我给看守着。当初女人来这里工作时,老板已经开溜。另外一个伙计替老板打圆场。后来商店终于到了要拍卖的地步。女人回来锁店, 急匆匆的。突然外边有人敲小锣,当当的。她赶忙出去,四下无人。返回,自言自语说:”谁催我?”我出去,看见一辆白色长型面包车。 一个中国人正在跑开。我知道一定是这个人。我打开车门,做出要劫车的样子。男人急返。 视之, 长脸,油头粉面,更像韩国人。我跟他有段对话。 我开始说:

你哪里人?上海的?
不是,西滩人
什么?
西滩,就是陕西的西滩。
什么西滩!那叫西安。
原来是叫西安,我们来美国后给改了。

他这次来,似乎是混出个人样来,接女人的。或者至少我在梦里这么想。

女人出来,跟我告别。我紧拥之, 说:"I wish you a good ending." 她说什么?我说:"I wish everything went well with you .

临上车的时候,我又拍了一下她的头说:“ I never knew you liked Asians as early as you were that young." 她不好意思地然而面带幸福地笑了。


2. (做完这个梦醒来记之, 极困。勉强记完。现在有些字都不认识了。)

梦见一个姓姚的在地下室里,仅有顶部一小洞通向外面。 一个姓韩的军人和另外一个军人来视察。另外那个军人下洞试图开门,发生事故死。

我在图书馆借了一套军事片来给学生看。结果电影也投影到外边操场上的大屏幕上了。电影是英文的。下课后收拾,穿袜子,都是湿淋淋的,穿不上。而且袜子是灰色的,我却穿上了一只粉色的,又赶紧脱掉。学生们上第三节课去了。我忘了应该上什么,很着急。看见有的女生打赤脚,想这倒是个好主意,不如赤脚走路。发现忘了带DVD, 有人拆[?], [二字不可辨认]共拆之。反正也晚了。别人拔插头,断。插头是USB型的。

有个女的从外头喊我,说:“有人说你上课在校园里放电影,还是英文的。”我说:“怎么了?是关于队列操练动作,而且有中文字幕。”心想谁这么不要脸告状。

3. 第三个梦好像接着第二个。

上课上错了。下午三节课。我的学生是AB班, 加上C班一部分。另外一部分都在跟老师练习说话。我本来应该上课文和语法。可是上别的了。我看看课表,企图从后两节调整回来。第三节安排的是看电影,可以取消。下课时突然女的副院长来,要我们到操场集合开大会。有人收拾讲台上的东西。几个人抬着一个很大的烧焦了的树干过来。我才认识到开会是为了这个而来的。我感到这个火灾的好象和我有关系,赶紧过去帮着抬。他们说那是个楠木的树,很重。我到台上。有人说,韩副院长在下面找你呢。那情景好像是韩副院长是负责保安的, 被他找一般没有好事情。我下去,看不见他,便喊:“韩副院长在哪儿?”一个精瘦的戴眼镜的人站起来回应了。我说:“向您汇报一下着火的情况好吗?”我是要向他解释,那段木头着火的时候,我企图灭火,但是有人做了什么,没法子救了,才烧成这样。

几个小孩子在烧焦的木头那里玩。韩突然说:“你跟某某部门的往来我们都掌握一些,但是有些情况不清楚,要你解释一下。如果解释不了,我只好上报了。我说你能不能具体说件事情。总之我跟他们是没有什么往来的。醒。


2008-9-28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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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li

#4  

积少成多,就是老方惊梦。:))


2008-9-30 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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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儿

#5  

老方的这个方法蛮好啊.将梦一个个记下来.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哩?将梦.


2008-9-30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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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huzhai

#6  

昨晚梦见读一篇关于要不要重拍红楼梦的文章。西借记不得了, 淡季的文章详细分析了原来的电视剧的问题,大意是说原来的电视剧把生活美化得太多,现在重拍, 应该按照社会历史原貌,包括人的相貌, 衣着,音乐等,都应该按照当时的情况来表现。

实际上我从来不关心重拍红楼梦的问题,也没有读过此类文章。看来梦里文章的观点都是我潜意识里的。


2008-9-30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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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huzhai

#7  

梦见一场跟村民的冲突,挺戏剧的,细节忘了,只记得有个年轻人被村民抓了当人质。抓他的时候,他飞跃到一棵老树上,然后跳到出村的桥上,以为逃脱了,但是早有人封锁了出村的路 。而且抓他的还是一个他喜欢的女的。第二个梦说我可能有癌了。要进步检查。到一个老外医生处。还有人带我去。让我进去先填一个表。老外医生也没检查。给我一包封闭塑料袋,里边各种中药还有干粪便,说是煮了吃看反应判断。我觉得挺恶心的。然后来到一个店里。坐在一个长几上。旁边有个青釉盆,盆里是汤。汤里有一种东西。好象也是中药。拿起一片尝,淡而无味,像芍药。汤有点甜。我就喝了。然后碰到一个女同事,看见盆,说在你这,原来是她忘了的。她老公也在。她先生本是中国人,可是梦里是个老外。他们说话那意思好象是那汤是女人喝的,说等着看我反应吧。我挺尴尬,想应该买点东西送同事赔偿损失。
元宵节
梦见唱戏演出,一个班子,有人搞破坏,把戏装做了手脚,导致砸场。细节颇多记不得了。我并非演戏的,是调查的或者旁观的。

2/21

梦见在上海有同学这个弄了一张,什么话剧票,就是反应一个残疾人生活的那么一个话剧,说让我去看。这个残疾人除了嘴能动,哪都没知觉,可是还很努力,正能量。我说我还有事。他说到一个叫和平剧院的地方去碰头。然后就走了,后来我就上街了。我就在街上跑步,马路还挺宽的。可是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和平剧院在什么地方。
跑步时候呢,街上有一些好像上学的学生。我就问,这条路往前到什么地方。我说这个共和新路是不是这个方向。然后他指右边儿,说共和新路在那边呢。然后跑到一个路口。我想问路,街上没人。我终于在路边看见有公交站,我想去公交站看看吧,公交站那儿呢,那站着几个人,我就问一个女的,可是她一脸懵逼的样子,我意识到根本就不是上海本地人,现在北京也是,谁问个路,碰到的都是外地人。马路边儿上一个小警察,上班也不戴个帽子,穿旧式警服。问他也不知道。
2/26/2019
多梦,都和人事沧桑有关。醒后都回忆不起来。只有最后两个。一个是和几个现同事一起,只有一个知道是谁。她说请大家去她英国家里玩,但是特别说明不让我去,好像怕被知道什么隐私。醒了以后突然发现这个同事好几个月没见到了。不是我系的。伊不晓得还在不在学校里厢。
另一个梦是早上要出门,发现屋顶漏雨。先是一处,然后又发现两处,且有成片趋势。看天花板已经有渗透样子。想要不要请假的时候醒了。
感觉此夜颇长。可能梦多故。但是五点四十醒来,并无没睡好之感。收起

3/4/ 今早五点半醒,刚做了一个梦。拿电话留言给自己办公室电话了。上班没工夫再听。不过还记得。要给老师们考俄语。都进一个教学楼。我想,可能就是一点基础的语法吧。我们谁都不会。进去以后,考官给了挺厚的材料,说分组阅读,然后每个组搞一个演讲,说说内容。project based. 同事们很快分组了。我动作慢点,只好和几个别的动作慢的拼了一组。我想谁都不认识俄文,怎么汇报。这时候有个同事跟我说,恭喜你荣升副主任了,说不容易,有的候选人比你年轻也没选上。我说我怎么不知道。想想无所谓,这活儿好干,无非就是打打杂,跑跑腿。

我这也算是黄粱一梦了。[偷笑]

2019 dreams


3/22

1。豪华欧式建筑里。好几层。看电影。散场后。要清场了。我想找个没人的房间练习语言日表演的节目。就往楼上走。内部的楼梯什么的,都是经典欧式,厚重华丽。结果发现不少老师也在找地方练习,哪哪都有人。梦见几个女老师,她们说忘了唱什么了,一时间我也忘了唱什么。脑子搜寻所有的歌,一首也想不起来。好半天才想起来要唱捉放曹。

2。国内,在一个老女人家里。女人也就我差不多一样的岁数。来她家好像是搞对象。她家还来了亲戚伍的。是早上。起床,发现跟她躺一张床上。她还没醒。一看那看脸就像骷髅。我要出去,因为中午约了一个漂亮女孩。他们不让我出去,说本来安排好了亲戚们一起吃饭还是干什么。

3。国内,上街逛。去哪里都忘了。回到住的小区大门口困了躺在大街上睡觉。睡着觉得身上压了好些东西。醒了,一看是些箱包什么的。有一个还开着口,里边乱七八糟零碎物件。我起来,在里面翻翻也没啥好东西。旁边有一些人。我就问他们这些东西怎么回事,是有人搬进小区还是搬出去。有两个印度佬,说你看中什么东西出个价。原来是买旧货。看看别的,不少异国情调的工艺饰品,不过我都没兴趣买。

4。国内。到了住过的院子。房子都拆了,看见有的邻居还没搬。第一排出来一个年轻女的,我就说还没搬哪。她不认识我。后排出来一个老女人,认识,寒暄一会儿。我说你们知道吗,我舅舅在那院有租了个小房间。我突然想起有两三年没见他们了,也没写过信,太不礼貌了。想着回头给我舅舅舅妈写封信。问问好,但是别的人只字不提。正想着,突然想起来他们俩人早就去世了。

3/31

昨晚一夜多梦,最有意思的在宿舍里。发现我收藏的老人民币露出来了(我没有此类收藏)仿佛被人翻过,拿出来一看,却是在一个抽屉里,都被虫子咬了,是一种百足虫,极其恶心。有的已经粗大如蛇。赶紧拿到外边太阳底下,想着怎么处理,别酿成灾祸。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时,抽屉里又跑出来别的动物,有皮肤光滑的黑色的牛。向瓷做的,在街上跑,还有硕大的鱼,身首分离,齐崭崭的。后来发现没事,这些东西跑出来后不久就死了。仿佛其生命力只在那个抽屉里。

4/2
一个大圆脸女大学生端着一个大饭盆从食堂打饭吃。我笑说,这么大碗。随便聊聊,她说是内蒙的,在外文系学媒体,我说那你找老戴指导你毕业论文了。

在国内街上疾走,从马路东过到路西,马路上几乎没路灯。那边街道低于马路。一些居民在跳交谊舞。走下去,几乎和一个掏粪的相撞,用手挡开他挑的粪桶。外边倒是挺干净的,继续走,路过一院子,里边都是北京传统民居,现在改成民居博物馆,老百姓不让进。

4/28
做梦掏大粪。一个小区院里简易茅房。三个坑,约两米见方。都满了没人管。我是在度假。好久没干体力活了,就拿铲子掏。里边有硕大鹅卵石,铲到水龙头下,等用水的人陆续冲干净后,准备铺到厕所漏土的地面。很快掏干净了一个坑。来了两个居民,大妈级以上的,摆弄墙上的电线,好像是哪里坏了。厕所旁边楼上也有居民,往下瞅着说话,好像在议论掏厕所的事。我也无所谓。我是为美化环境尽一份力。

3/28

梦见下班时,同办公室两个女老师走了,从外边把门锁了。我留在里边,不知怎么躺到一张床上睡觉了。但是半睡半醒,提心吊胆,心想别的办公室都没有床板,单独我有,太特殊化了。睡得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过道里有动静,大恐。然后就看见没关的门那里站了两个陌生男人,被吓醒了。填词以记之。

5/19/19

dream

in a hotel. on the 4th floor. went down to the lobby. some new guests arrived. one middle aged woman wanted to see how the rooms were on the 4th floor. I offer to lead her. pushed the button of elevator. she mentioned she and others were from wuhan, so I asked her and she said that we were of one tour group. You are also from Wuhan, she said. on the 4th floor, she went to check the rooms. I then was surrounded by lots of kids wearing school uniforms. One kid was bigger and taller than others. I asked about his grade and they said they were in the same grade.they were laughing and talking.

然后在楼道里一个年青人说什么我们波。我生气地对他说,老板就是老板。波是球,足球。侧面有个中年男子,很深沉的样子。年青人说你知道他是谁。我说不知道。他说是某某名人。然后就说了什么波的话。然后在一个大会议室,一个老板对年青人说给他办件私事,去买一把枪,用他的私人信用卡。告诉了他密码。这个老板又变成军人。问年青人一些私人问题,然后一脸狞笑说是了,是他哥哥。然后来到个大房子。房主就是年青人哥哥。军官和随从包括我进去。很对立的气氛。要求他哥哥签一份放弃监护人权利,让军官收养年轻人的文件。梦中我看到文件第一页。

然后我们坐面包车离开。司机也是一起的。半路上车突然失控撞上路边放的钢筋混凝土路障。速度很慢。风档坏了。我们都没受伤。我说司机刚才好象是昏过去了。后来开车走。又撞到什么。我下车,发现司机根本不在驾驶座上。车后还拖着一个年轻人,大概已经死了。我告诉军官说司机把他弟弟拖死了。口气是我们上了当了。

3。回国一个月,哪里也没去,把回来日期忘了。翻出机票,超了一个星期,想坏了,入境时,美国移民官会不会借口不让入境。

5/20

骑车横过大宽马路,又随人在自行车道逆行,先是左边,后到右边。

冰箱制冷失灵,水

8/25/2019

梦见又要被送去插队了或者要去什么地方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要在三件从前一个地方带回家的行李中抽取若干必需品带走。 行李有大中小三个箱子。离出发只有几个小时了,竟然忘了, 手忙脚乱地选东西。衣服,日用品什么的。

又梦见一老姐,商量谁看谁的事。 她说不用专门跑一趟, 你去北京的时候顺便就来了。 往北一站地就是西单。 我说敢情你就住平安里(事实上方位是不对的), 那我骑车就去看你了。 意思是我现在就在北京。呵呵。

9/3/2019

昨晚就寝早,一夜梦频频。醒来情惆怅,何处是此身。细节皆凌乱,天南地北人。生死相交织,新旧一囫囵。

几个细节,公交开到校门口斜着停下,下来很多学生。我问司机还往里开不,因为得上班。下来的学生都是韩国语的。进了一个礼堂。发了什么阅读,好像是个猜迷游戏。我走到前几排,坐在中文的中间。台上幕闭着,露出一个龙头。意识到是春节表演。第一个节目是小孩的。都穿红。我拿出手机拍。旁边一个男同事以为我要送给他。手机没电了。我回宿舍拿iPad。同事跟着我,拿出一串钥匙给我。原来我现在跟他住一个宿舍。我说给我门的钥匙就行了。他说里边的呢。 原来他给我配了钥匙。我是新来的。 里边还有别的人,所以储藏柜什么的也得锁。 来到一排房子前边,要通过一人宽窄的一个窗户进去才能到后排的房子。好几个人等。我说费这事干嘛,从旁边绕过去就行了。 走到旁边,没有台阶,还要从一个高台跳下去。再走也不是路,就跟黄土高坡农村一样。心里很惨然:怎么混到这份上了。

9/8/2019

教室漏雨,反映多次未果,去找有关部门。期间经过一个楼道,不知为什么,拿了墙边一个桶接了一点儿水,不知做什么了。回来时被一个男的拦住说我做了违反规定的事,不让我走。我说不就是接了点水么。我把桶放到水笼头那里示范。那里有双鞋。水桶压了鞋。他更不干了死缠烂打的。我说好我把名子给你,你去告好了。结果又没让我写。不了了之。我想找张纸写个关于漏雨的通知放到有关部门那。又觉得打印一份更好。就找一个办公室用别人电脑。办公室里有床,有人睡觉,被子上有统一花色的毛衣。又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打开一个电脑,有音乐放出来。来了一帮学生学唱歌,乱七八糟写不下去。电脑又关机了,重开,挺费劲。注意到一本教材,有很复杂的数学公式。我问一个女生是什么。然后初中数学女老师杨老师进来。我说教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很少有人会搞数学,浪费。她说这还是简单的。然后教数学的曹老师进来了。好久不见,起来握手。他们都穿那种毛衣,好像发的。问我干嘛来了。我不好意思说用电脑来了,就说来你们这边逛逛。他给我一个烧饼大小的白面饼,看样子有馅,不是糖就是菜馅。我说我吃了您吃什么。

9/15/2019

梦见学校举行全校活动。中文的有百多号人穿蓝红两色旗人服装操场列队,甚是壮观。我去操场的路上,还要先进一座大楼,很多人在走。峰回路转的。我上二楼,因为我知道那里有个洗手间我要用。走到那里又看不到。有个往下的楼梯,下去就到了操场,就好像那楼是个露天体育场的看台部分。我看见一个同事,问他我发给他的邮件看到没有。

9/18/2019

梦见把一个十几年前学校用的索尼电视机从楼上扔到外边草地上。 地点不详。 好像把电视架也扔了。 后来又后悔没得看了。去拿回来,发现有人把电视机放到墙边,剪掉了电源插头。 我拿回来。有的地方线脱落了,位置很刁,不好接。 场景变了,变到国内。我妹妹说得用焊接。 我不会焊接,但是她拿来一筒焊接膏,挤出来自己发热,不用烙铁。 线接好以后,电视可以看了,但是没有台,没有声音,就是一些图像,日常生活的场景。

又梦见早上出门,看见对门两个墨西哥邻居的家具等全都放到了街上,似乎要搬家,而且挡住了路。 我的车都无法倒退出去。 问旁边房子门口两个小伙子怎么回事。他们也不知道。 我想我只能骑车上班。

9/27

梦见不知何故滞留在上海非市中心地带,分不清东南西北,街道完全不熟悉。 属于城乡结合部。似乎是从别的地方搭乘了一辆回单位的汽车。同车的人至少有一个男同事是认识的,是上海人。后来这个汽车可能是出问题了,就走不了了。我本来不和他们一起,因此我可以选择自己离开,坐火车或者飞机,但是我没有。先是我们都到了一个陌生的当地人家里休息。具体忘了。在那里也没有要人家无线密码上网发微信。后来我到了大街上。毫无方向感地走。有的地方道路泥泞。高楼都在远处。黄昏时分。 看见一个古色古香的小建筑,一个月亮门,一个塔的样子。以为是旅游风景点,走近一看就是个当地什么单位修的劣质假古迹。前边一个小广场,我想晚上肯定纳凉跳舞的人很多。总想打听一下市中心南京路是哪个方向,但是找不到人问。街上的人和我好像属于不同的空间,看得见接触不了。也想过去找上海同学,但是想想又没有提前打招呼,给人添麻烦不好。然后在另外的街上,看见有公共汽车,很老旧,好像六十年代的。我想用iPad照相,但是iPad弯曲了,启动不了。

10/1/2019

在家里倒腾家具,发现有多年未开的箱子,压在椅子下。搬开,里边是多年不用的杂物和书,发愁怎么办。是否跟某老师联合搞院里旧货倾销。

在一个老电视机上放音乐录像,接了一大堆线和电子小物件,断断续续。第一首是个中国民歌。第二首是个日本民歌,做什么酱的,说是曲调欢快,其实也没听见。

带着一个外国小男孩走路,然后来了几个小男孩,把他弄到一个玻璃门后边,让他跪着,脸压着玻璃。脖子上还绕了什么东西。还以为是小朋友闹着玩,后来意识到不对,把他们拉开,质问一个男孩他们想干什么。这时陆陆续续来了很多老中,好像是练广场舞的,有个女的,看一眼是同事,再看变成一个北京高中的了。一闪而过,没说话。

10/8/2019

在一个大房间里,我似乎要带一些人出去。站在一个玻璃门前边。外边地上睡着三个流浪汉。我对那些人说,别惊动这些流浪汉。这时候我觉得地面有些倾斜,走路越来越困难。终于意识到地震了。一种宿命感油然而生。想起了有关地震自救的知识,可是看看真是没有地方好去。突然想到应该到角落,但是很难走过去。往外看,是一条下坡挺陡的路。大雨瓢泼。我想为什么地震总是和下雨同时发生。有人在跑,有开车的在逃离。我在的房子似乎要不可遏制地倾倒下去。这时候就醒了。[呲牙]

10/22
梦见在武汉家里。外甥和侄女都还小。所有的人都倒退二三十年的样子。我抱怨侄女见人从来不说话。 跟外甥说以后找个拉什么的活儿。人力的。 在一个大湖边,两个小的玩水。 后来说回家了.一会儿说要来人,不是朋友,好像是弟弟的同事或者什么人。我的身份还是外地人。 所以要打扫屋里卫生。 屋里乱得很。地上纸片什么的。还没打扫完,一帮男人来了。 我爸之前说起很么人家让他做社会保险。 我说你别被人家当棋子儿了,什么都用你的名字,出了事找你。

11/15 梦见在一个大房间里,很多人喝啤酒。有男同事等。我不喝,站在那里。走过去,他们人又没了。右边一个大门,出去是街道,隔着一条河。河对面有简陋旅馆。很多女人站街。有个女的脑袋很大,像个大头娃娃。后来河没了。街道变成一个大房间,有个大屏幕,那些女的还站在对面。似乎是拉卡OK.





11/19 2019

梦见在1一个院校似乎是学生。和另一个人聊天,说跟学校签了合同,但没看条款。不知道里边有没有毕业后必须服役多少年的。那就亏了。后来到宿舍里。该打饭了。去食堂。远々看见韓振,没打招呼。他好象往食走。后来目己做饭了,但是食堂快关门的时侯又去看。工作人员正离开。一个小姑娘,一看就是民工,也出来。个子很小。梳着老式发缵。进食堂,还有两个在卖。一个那里有个大的金属设备,有输送管道什么的。说是高速切菜机。我拿平板电脑照相。

11/27/2019

早上4:55 从梦中醒来。 梦见在街上, 时间近中午。对面看见她走过来。素颜,比起梳妆的她略显憔悴。头发似乎也夹杂些斑白。 我问她,没吃饭哪。 她好像不太自然地敷衍第回答说,什么。 我说不是到饭点了吗。 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她正忙着到街边的自来水龙头接水。 我又问,中文系的那个活动怎么没看见你来?(这是前一个梦。 上午参加完一个活动,匆匆赶到中文系的另一个活动,有表演什么的。 我没有报名,但是很想问能否插一个, 如果可以就唱陈三两爬堂。但是又不好意思,怕别人说我爱出风头)。 她又回答什么我也没听清楚。 然后她返身回去。 看着她的背影,注意到人到中年的她,身材也略显丰满。这时候猛然看见前边路边树的阴影下,站着一个男人,西装革履,要出去约会的样子,顿时明白了那是她的男朋友。不由得心生一丝嫉妒。

12/7/2019

梦见组长让我一个人改作业,不需要我分组说话。可是学校给学生配发的作业本,精装的,厚的像本字典,还装在透明塑料匣里。不光搬来搬去份量重,而且要抽出来放进去,无形中要花很多时间。我说为什么不让学生写在纸上。好像是学校的规定。

12/8/2019 3:20am

梦见离开办公室到另一个地方办事,也是学校的,似乎是全浸泡地方。具体忘了,挺有内容的。可惜没记住。时间是上午到中午。突然感觉忘了看课表,不知是否耽误课了。赶紧回去。回之前不记得为什么拿起iPad要照相。发现边缘有磕碰迹象,但还能用。装包里骑车往回赶。到了办公楼,看见主任在外边水龙头洗什么东西,脸色阴沉。我想回头要找我谈话了。回到办公室。椅子上一个大黑塑料拉链包,不知谁的。拉开看,里面是面包片。时间是差十分十二点了。找不到课表。想拿iPad去拍一张。拿出来,发现折叠到一起了,而且叠缝不规则。还纳闷怎么不知道iPad可以折叠。放平一看黑屏没反应,才知道坏了。奇怪放包里时好好的。醒来凌晨三点二十。



12/10/2019

梦见解放前夕给国民党保密局工作。保密局把我老婆孩子弄到台湾,让我执行一项暗杀任务。完成任务后才可去台湾跟她们团聚。但是我没执行任务,因为我是中共的卧底。解放后我在统战部门工作。由于我的上线死了,没人证明我,所以后来我的退休工资少了十几年。就是给中共当卧底白干了。开放后去过台湾,老婆当然改嫁了。见到了孩子,倒还认我。找到政府给我保密局那段时间的工龄给予一次性补偿。妈的,电视剧看多了。

这些基本上是梦中的思维,不是梦境。醒的时候快凌晨两点。 接着睡。


2019-12-10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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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huzhai

#8  

12/14

十点半睡到7点半。 3点多醒过一次。 做了三个梦。第一个参加单位的义务培训,是关于道德方面的,大家都往一个老红砖建筑里走,是一个过去的教堂,风格挺巴罗克的。 进去后,乱糟糟也没人认真听。做培训的是外边来的一个华人牧师或者传道。具体坐什么人旁边等细节也有,醒来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个女同事,矜持的很。听你说话,从来是不搭腔,仅仅一笑而已。形同路人。

好像还有考试吧。

第二个,是军训。 我当班长。早上六点半集合。 慌慌张张,衣服没穿好就出去。别的班都已经到位了。我们只好到没人的地方排队。 对边是个老式小火车站,就是一个站台,一个象征性的房子。可以看到半个火车在里边。今早的任务是送三个被挑选了的女学员参加其他地方的训练,更高级吧。我想和我们又没关系。集什么合。大家就是傻站着。看看手表六点45了。七点食堂开饭。 我就说,大家回去吧,整理整理内务好吃饭了。 我一边说一边想,哪里有军人这么下命令的。 应该是:“稍息,立正。 现在六点四十五。大家回去整理内务。解散!” 大家就往回走。 回到宿舍,我发现我穿了条秋裤就出去了,还不是我的。 猛然想起来我的在床上被窝里。宿舍里很窄,得从床铺上翻滚过去。看见墙上一个学员的几件时髦衣裤。 就问他,说这都是你的?得多大箱子带来,累不累。我说我旅行就带最少。 他说行李大不一定累。 我想他可能有什么背景,不用自己动手.

第三个,和一个女学员在校园里聊天。聊完天各自回宿舍。 不知为啥又经过聊天的地方,那里有一箱子可乐罐, 我用脚把它们踩扁。发现她把手袋忘掉了。是一个挺新的橘黄色皮包,挺时髦的。 我背了我的包,还有一个电脑公文包还有一个小包,简直拿不了了。 回来叫人到女宿舍去找她。女宿舍里出来几个,听说不是她们自己的,都满不在乎干别的去了。梦中的人物身份。带很多衣服的那个男生,是大学同学,小个子。丢钱包的女生,是大学同学, 大大咧咧的。从女生宿舍里走出来的,有一个大学同学,还有一个目前的同事,都混到一块了.梦的性质就是这样。


2019-12-14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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