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读王瑞芸的"姑父"

http://www.edubridge.com/erxiantang/library/gufu.htm

昨儿个大伙讨论身在国外, 该写些什么. 今天无意中想到王瑞芸. 王在CND的几篇力作, 想大家还有印象.
这篇"姑父", 去年在国内得了最佳中篇. 我今天初读, 为之激动! 除结尾稍嫌粗促, 其他在我是可作典范的.

出国前, 朋友介绍, 我与她有过一些字交, 但从未见面. 如今见她才情焕发, 文思澎湃, 真为她高兴!

大家看看评评, 必有得益处也.

有谁认识她吗? 如有, 替我问好.

王瑞芸十年前就读过她的文字的，很有印象。这篇小说真好，结尾仓促吗？我可觉得正好。

阿达, 请谈具体点. 为何说"真好"?

啊？立蒙兄，别为难我了。文艺的东西，我凭直觉和感觉，硬说为什么好说不上来的。因为这个里面没有推理和逻辑。

好歹说一句，姑父这个形象太切中一般中国人的原型了，对暴力和强权的屈服，独立人格的缺失，内心没有力量，等等。一个没有底气的人，就是这样由环境摧残的。：）

欢迎文艺专业人士批判。

It's too great and thrilling to say any words.

- 结尾仓促吗？我可觉得正好。

It's a real 豹尾!

咱可是孤陋寡闻，第一次听说她。她在国外还是国内？
多谢立蒙推荐。果然好文！我也挺喜欢这个结尾，有了这张照片，和前面那些精细的描写，那种强烈的对比，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了。

是篇好小说。谢谢立蒙兄推荐。姑父这个人是写活了。

阿达久：我倒不认为中国人就特别没有骨头。俄国人、波兰人、东德人，不也是都被抽掉了脊梁骨？当然毛泽东的暴政更厉害一些。我的一个表舅，在那时说枪毙就枪毙了，留下一个寡妇，带两儿两女。还好后来都成人了。尽管有时候是生不如死，就像这位姑父，但他毕竟活下来了。活着，而且比他的敌人活得更久，就行了。

這篇有篇章布局﹐偶能讓我聯想些莫泊桑的伯父。

筆觸穩健﹐含鋒不露﹐或者說有張愛玲的“殘酷”。作者美術功底深
厚﹐對日常事物觀察細微。對那個時代的許多事物的了解是頗化了些
心性的﹐這些都只能是漫長歲月積累的修養。。。

很欣喜王瑞雲寫出這么好的文章。以前她在《今天》上還有一個關于
蜘蛛網怎么架上房梁的問題﹐很簡單﹐風吹上去的。

王瑞雲是《今天》雜志的主要負責人了吧﹕

http://www.jintian.net/home.html

謝謝余先生轉引﹐留到今晚精讀。

谢象罔的"今天"网址. "今天"的首刊是油印的, 大二时在北大的报栏里读过. 星转斗移, 现在办到美国来了.

大家都喜欢这篇, 比我这推荐者还喜欢, 很让我高兴.
我不是说不喜欢结尾(的确, 以常情看, 是很不错了), 而是觉着还可以更加丰满结实. 以作者的功力, 完全可以揉进一段负岳涵海的议论感慨. 无此感慨议论, 就略为可惜了. 我读此篇, 象听一首深沉悲怆的交响乐, 一直读下去, 完全忘了时间长短, 直到最后, 才略觉有仓促老套的设计痕迹.

不一定，不一定。俄国东欧有索尔仁尼琴，哈维尔等等，没有都被抽掉了脊梁。说毛的暴政更厉害一些，不如说中国的暴政更悠久一些。这个是中国特色无疑。

感谢余先生推荐的小说，我们有机会找着一些话题。

小说有个叙述的问题，读者有个“看你怎么给我讲故事”的心理期待。同样一个故事，在不同作者笔下有不同的处理，有的作者三下两下，让读者解除心理戒备，完全跟着他的笔墨走，进入他所创造的情境和人物里。也有的作者拒绝读者的进入，时时提醒别人：我这是假的，别陷太深！

<<姑父>>写得平实亲切，四个自然段，四个场面，四种叙述口吻(随着作者年龄变化)，情境逼真，连成一气，没有给读者制造一点阅读障碍(夸大的感慨或停滞下来的思考等等)。作者很会使用细节，抓取细节毫不费力，第一次见面吃饭，从地板上捡拾掉下去的鸭子，一层薄泪，姑妈眼里的泪光，第二段里代表女方家长说的几句话，多么厚实的生活观察。上海市民几个时期的精神面貌围绕着姑父这个人物写得出神入化，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人担惊受怕，引发神经过度反应。环境把所有的人物挤压得变形。最后一段也写得好，1940年的老照片，让一个惹人“讨厌”的老头恢复到极其英俊的年轻人模样。忆旧，却伴着无名的感伤，绝对超出了“控诉”的思想层面。小说读毕，忍不住落下泪来。

社会恶吃人，姑夫穷吃肉，必然循环。

<<收获>>(还有<<南方周末>>)的编辑眼光让人佩服。

不错，正是如此。而且她的细节不生硬，非常自然，似信手拈来。

去今天看了看，这首诗真好，尤其最后一段 -

http://www.jintian.net/shige/yangjian.html

她还有一篇佳作，戈登医生。

谢谢余兄推荐，果然好文章。

更高兴地是通过阅读此文，第一次看到很有品位的“二闲堂”网站，而且还在它的文库里出乎预料地发现了一篇拙作。能和众多的网上网下高手们忝挤在一块，飘飘然晕乎乎之余， 还真觉得天外有天，别人值得自己学习的地方太多了。

在国内时, 她曾向我约稿, 那时断没想到她会写小说. 对她, 先是在CND文库里读到她的一些写在美读书时的一些事情. 已感觉她非同小可. 那种对生活的过滤粹取能力, 加上大气稳实的文字, 让我预感到她必有更大的成就.

冷兄果然专业行家, 把为何好说得比谁都透细. XW也目光炯炯.

简杨看来对她的作品很熟. 为何不多说说, 让我们受益?

廖康兄也不该沉默啊. 您定能说出我们说不出的东西来.

不熟，仅“戈登”一篇。构思巧妙。姑父还没读过。

王的这种渗入小人物灵魂的目光八爷和悲歌也有，这是我的感觉，但尚不及王的大气稳实。

本人看了。到第二节就看不下去了。也不怕伊甸园众网友的批判。

土干兄，快出来，你和我有没有同感？

　　为力给我出了家庭作业，我还真得完成。

　　为力的《追逐》，是插上了想象的翅膀，《姑父》实在是一篇纪实。如果王瑞
芸不是真的在写她的姑父，那么这篇是非常出色的。

　　有位著名作家说：“真正的作家不写自己的经历，写自己的经历都是庸俗作家，
女作家多写自己的经历。”这句话让台湾著名女作家三毛吓得停笔三年。后来，她
终于忍不住了，又写作起来。

　　我是耐心读下去的，因为立蒙君推荐了。不是这篇不好，是我不爱读类似叙述
方式。王瑞芸确实有张爱玲的风格。

　　因为我也写小说，所以，每读一篇，我就会想，是我的话，怎样构思。读《姑
父》开篇时，那个歪肩斜脑，皱皮白眼的外貌形容，还有把地上的鸡腿捡起吃了的
情节。我想，我要是写这篇，结尾一定亮出姑父年轻时的英俊照片，还要让姑父的
同辈人说出姑父当年的风流潇洒。

　　王瑞芸果真是这样结尾的。但是，即便猜到结尾，我并不失望。全文的亮点，
我想不到的亮点在那句话：“我就是上海。”

　　全文对一个在监狱里度过二十五年的人做了细致描写，也写了南方小姑娘的心
里活动，上海典型女青年的俗气和苦恼，上海的住房紧张，以及那个时代的很多细
节。如果作者的这篇仅停留在对文革和共产党取得政权以后给中国人民带来的压抑，
那么，这篇文章就太大众化了，被埋没在众多的伤痕文学中。

　　这篇文章高出一般的以文革为背景的小说。他对人性有些暗示，姑父不仅是时
代的牺牲品，也是他自己的牺牲品。再多的，我就不想说了。

　　我读开篇时，是强迫我读下去的，读到三分之一时，“我”长大了，思维出来
了，土干的兴趣来了，结尾尤其好。

　　谢谢立蒙君的推荐。

为力的感觉我能理解，想玛雅也会这样。

怕为力的《白鹿原》也读得痛苦吧？

上海的经历我也没有，也曾不喜欢，现在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不过，世界确定是有许多维度的，欣赏世界更是。。。

让人产生逆反，这里面倒底是什么原因呢？语言，题材？

这个值得讨论。

但我依旧欣赏这篇好作品！

To Tugan,

我印象中王瑞芸是学美术的，中央美院之类的，或者浙江美院，这篇
恐怕是创作，以别人或新闻素材的创作或综合时代的感觉的创作。

=====

作家简介：
   　王瑞芸，女，江苏扬州人，中国艺术研究院西方美术史硕士，1988年赴美，现居洛杉矶，自由撰稿人。主要著作有《巴洛克艺术》、《美国艺术史话》等，译著有《杜尚访谈录》，并有小说、散文发表于海内外中文报刊。
    虽然我不曾听说过这位作者，但却不由得被她的故事吸引住，尤其《戈登医生》所涉及到的关于爱情与伦理及人性的问题，非常发人深思。而作者质朴的传奇与浪漫更是极为奇妙的结合，在当今文坛上难能可贵。（宇慧）

http://www.white-collar.net/01-author/w/06-wang_ry/wang_ruiyun.htm

《杜尚访谈录》让我想起尚能饭和杜奔放。

王瑞芸的文风有点象简杨的。

Marcel Duehamp 为什么翻成杜尚？不明白。

"---已感觉她非同小可. 那种对生活的过滤粹取能力, 加上大气稳实的文字, 让我预感到她必有更大的成就------"


说句老实话，别的不说，仅仅王女士这种对文字驾驭自如的程度， 这里的人至少在目前，还都远远无法望其项背。

余兄给大家搬来了一个标杆，是件大好事。“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各位网友，还等甚麽？榜样就在眼前，加把油，大家奋起直追呀！

主题一句话：什么将人变成了鬼？

这篇不无病呻吟，上海味道也有。若干细节描写得很好，比如第一顿饭。

总之，我能理解并欣赏。

谢谢推荐！

好小说却看不出技巧，是作者的大气。《姑父》值得肯定的地方很多。细节并不随便用出来的，可以感到经过了许多筛选之后。一是精确和蕴涵，二是连贯神化。看第一段里掉鸭子的描写：

》》他筷头上刚送到嘴边的一块鸭子就一滑掉到地上去了。他立刻把筷子往桌上一搁，弯下身体去找。这时爸爸妈妈眼睛都垂到饭碗里，极认真地大口吃饭，谁都不互相看。只有姑妈紫涨了脸，低下头去，对姑父轻声说，“不要捡了，随它去好了。”姑父不理，把椅子往后推了推，弯了腰继续找。想是看到了，就把一只手臂伸到桌子下去够，身体全沉到桌子以下，只剩一颗头露在桌面上。因尽力伸直手臂的缘故，他脸上的肌肉绷紧了，横着竖着象划了格子，眼珠子也抄上去，露出大块吓人的眼白。《《

20多年牢狱饥俄，主人公的肖像，父母亲姑妈的神态，全都写了出来。这几天大家在谈饥饿，我们很多人都有记忆，在小说里可是刻骨铭心。两年后表姐的婚礼上，年幼的作者还特别提了一句：

》》“酒席上，我留心的是姑父”, “ 姑父被姑妈按住后，眼睛一直垂着，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等听到号召吃菜，他头就抬起来，眼睛里又有了那种因聚焦而奇异的光芒。我神经紧张地注视着他，还好，他的表现比上次在我们家的要从容些”。《《

上海话和普通话，老舅公和姑父的对话，塞在姆妈的床底下的纸包，表姐的厌恶，典型的上海人精明气傲要脸面和中国人逆来顺受的心理性格，见出作者的生活积累和敏锐观察，她的细节是从许多里面挑选出来的，往往一石数鸟。余先生说大气稳实，悲歌说驾驭自如，也反应在作者组织细节时的穿针引线，不慌不忙，基本上都是生活本身的自然流动，所谓的斧凿之痕一点没有。这是一种优美。说到这里，想引比一下，花样滑冰比赛双人舞蹈中的配合，对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一定要求，不近不远，若即若离。文笔也是这样，不能只是觉得写细腻了就好，也要想到“失之细腻”，全文气韵流畅往往受到防碍。

一个与世隔绝了20多年的人物，心灵的扭曲非常人能够想象，让人讨厌，活着多余。我们不能理解，因此逆反，作者也只能写出其几点，很多她也是看不透的，她把自己的困惑也表述出来。第四段里人物已经过世，但作者写人物的力道一点也不松弛，人去室空，生活继续着，同情，厌恶，悔疚，那么紧紧地交织着，不起眼的小人物生活琐事折射出几个时代的侧面和民族性，形象的丰富复杂使我们每个人嘴里的味道都不一样了。

“主题一句话：什么将人变成了鬼？”

问得好！想起了白毛女中的唱词，“旧社会把人变成鬼， 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我要加上一句，“ 各种运动把人变成'神'----- hahaha ---”

从前学习戏剧时有几句大家常提到的话。

1）“一个骰子掉在另一个骰子的上面，第一次还能忍受，再来一次，我就不跟你玩了！（指巧合）”
2）“戏不够，爱情凑。”
3）“如果墙上挂出一支抢，一定要让它开火，并且让观众看到子弹的去处。（细节的筛选）”

因为简杨称赞“戈登先生”，昨天专门找时间读了。怎么说呢？不是很喜欢，我对离奇情节总怀有一丝警惕。然而注意到那是6年前写的，从那篇到这篇姑父可见王的显著进步。一个作家最怕多年内无法超越自己的水平，原地踏步。如果这样，则他/她并无作家的潜力。很高兴发现王瑞芸是个少见的例外。

一口气看完姑父。怎么说呢?非常喜欢。值得学习的地方太多了。语言很平白，却又非常简练和准确。人物刻划也很见功夫，在这么有限的细节和篇幅里刻划出如此生动的人物，真的不得了。她的文字跟张翎和简杨的有点相似。或者说高手都是惜墨如金吧。看了这篇，真想重写"原罪"了。

我在伊甸园，先做‘坏蛋’，再和大家‘唱反调’，自己真是觉得‘光荣’。

我叫了一句。土干兄写了这一席话，我想至少用了他一个半小时。首先他要通读全文；然后，写评论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把话表达清楚需要构思、下笔。当然，这线冷热兄、立蒙兄的解析，也是很大的贡献。

我昨天下班前，读到婚礼，最不喜欢有些女作家唠叨，比吃比穿的，尤其用南方人的细腻劲，就放下了。

今天继续，看到老毛死，才明白王瑞芸把含义往下引了一步，便接着看完了。

听说王也是近年来提高很快。用心不够，还要有天份，眼光更要犀利，反正是天时地利人和，促出好作品。

我想说的，是大家畅所欲言，谁也不用怕谁。我们都是业余的，观点不同是正常的，不然才是不对劲。

再多说两句戈登医生。（简杨你在听呢？）其实老朽也不是不喜欢这篇作品，只是不太喜欢。这个很难说清。其实这不是一个爱情故事，而是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异常纯净的人在世间的孤独，和对美好易逝的东西竭力挽回而不得的那种无奈和痛彻！TNND，我很感动。

haha,, weili, same here, 我觉得写得有点罗嗦、堆砌，通篇力度不够.....

Maybe it is not my type...

兰舟这么点名，我不敢不来。

有人把我和王张比，我不敢当。因为写东西时常在哪里犯致命错误，我心里很清楚，也很无奈。所以我们还是应该回来说王瑞芸。

很高兴她是从华夏出去的写手，她的成功对我们都有意义。欣欣近年来也做得很成功，我很为她骄傲，也常常和她在电话里神聊，受她的感染很多。欣欣给我的感觉是这样：一个出色的作者，总是有一种大悲悯的对人文和社会的关怀。王的小说也是这样。从她的作品基本可以想象到她的思想，成熟，稳重，大气，有无限的后劲。

简杨这贴写得很烫! 以前读她的小说, 能强烈感觉她的优美内心, 读她的帖(常常只有一两字)却感到冷气逼人. 在下胡说, 目前这里写小说的, 我以为简杨土干位置最高. 简更成熟. 土干则有摇摆. 但土干有人所不及之处. 姐们, 加油! 老余专等你倆的佳作, 到时一定摇旗叫好!

冷热兄的第二贴, 绝对专业, 让我PF得说不出话来. 只好多读多学!

阿达, 好, 你我共用"TNND"! 真带劲儿!

大家提出"人鬼"问题. 是啊, 这鬼被写得多活啊! 以小景传大景之神. "姑父"能在国内得奖, 让人吃惊, 这么厉害的东西, 倒也从中宣部的眼皮下过去了.

廖兄始终沉默, 葫芦里什么药?

文章，

我有个国内中文系毕业的好朋友。她告诉我，那时，本来大家顶着重理轻文的逆流进中文系，十有八、九是想当创作的作家的。

可国内的教育方法，是给他们看名著，让他们写评论，谁会挑错谁得分最高。我问，老师强调创作吗？她说根本没有。所以四年毕业，同学们当老师、编辑、评论家等，谁都吓得不敢再提作家这回事了。许多人说中国的中文系不出好作家，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也不知我的朋友讲的，不止是吉林大学，而是所有中文系普遍的教学失误。

我想，如果老师们能够让大学生们多写多练，小组讨论，课堂争鸣，告诫大家不怕犯错误，鼓励他们的勇敢精神。这些中文系同学们的作家梦想就不会被活活扼杀，中国就可能出现更高质量的作家群。

所以，如果你被吓着了，再写东西就会缩手缩脚，以后也许就轻易放弃了。

哈哈哈，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梁上好汉排座次那一套我们最好不搞。这里小说家一
大堆呢，说老实话心底里谁服谁呀。余先生明白人，您的一家之言，影响伊甸安定
团结大好局面的美言还是私下交流比较好，先生以为如何呀？

廖康为什么不说话？我一提夏舟，他肯定就有话：)看上。

这是什么话. 我招谁惹谁了?
服不服由你, 怎么说由我. 大不了走人.
看来这里也有鬼头刀.

余先生不要使性子，你转得好文章，大家讨论得热闹。。。

怎么就说走呢？

是不是想当平原游击队里的李向阳？

我那边咖啡店，现在走得没几个人了。写文章的人都爱使性子，这个
不好。王瑞芸一直在撑着《今天》，《今天》也不景气。

都是有一点风吹草动的，就说走，唉！

请余兄听我一席言。

余先生如果不怕招惹谁就请随便好了，那只是一个自认友好的建议，采纳与否悉听尊
便。这里讲究三宽，没任何人敢封你的嘴巴，更没有什么鬼头刀。别这么神经过敏好
不好。先生玩好！

没有鬼头刀, 我怎么脖子上感到凉风飕飕的?
我说我喜欢谁的作品, 并没说不喜欢谁的. 并加了"胡说"以示己见. 难道这里说话有规定?
我那话会影响这里的安定团结? 不是我神经过敏, 是有人危言耸听了.

XW, 好兄弟, 咱一时还没想走, 就是感到被人戳戳点点不舒服!

余兄不能走，也不会有人赶你走。其实我最欣赏你的中文(我一直不愿公开说，担心伤了一些人的自尊心)，你走了，我也少了一份乐趣。让我们大家多多自娱娱人。

余兄："姑父"到底得奖了没有？

哈哈，那是因为你被砍过脑袋，一朝被蛇咬贝。

当感觉网友言论可能不大妥当时，伊甸园丁会跑出来小心翼翼地提个醒，就象吵吵
嚷嚷的回忆上，也总得有个人负责时不常地喊一声“安静”吧。被提醒者可以听也
可以不听，完全不必当真。没有鬼头刀，永远不会有。伊甸园里没有小法西斯。

今天另外一位也郑重其事地被短信提醒了，为了其它原因。当然，听从与否也是他
的自由，不听也不敢砍脑袋，砍无辜者的脑袋和砍自己的差不多。

对不起，大家请继续！

我们这里传统的、前卫的、老旧的(不是不好)、新兴的......越多思潮对伊甸园越好。矛盾、冲突、较量都是非常自然的。我们大家要正常、正气地对待，含笑处之、善意承认。

我们以后也要吸取教训，尽量以个人名义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