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试着解释一下,时隔遥远,我可能自己也要忘记了。
我再写一遍吧。
云的曲子
梦冉
太古老的东西,就不要再表现出来。颜色字词和围棋子,这些人们用过的东西要么在河面,要么在河底。
而其中的真正意义,很快就烟消云散。就象,无人懂得云的去向,也无人相信云,以为它是遥不可及,以为它是一些散失的水分。或者,已经过去了的,人们就当它是优伶,无以自辩的幽灵,而它在深夜的房间里伸展花臂,瑰丽的影子直飞去山林,隔著月色,呜咽自得。它又回返了它来的地方。
我走过整片荒原,原野失去了这些短暂存在的如云一般的,这些真正的意义。我想以一种裹着自己生命的优雅的外物来解释云的白光,更强烈的白光。古老的这些意义如古剑的铜锈,只是外延在人们象患热病一样积累起来而忧郁的智慧。它走不出一种固定的姿式,也无意尘嚣。我觉得这才是原野上的渡口,那条河上的渡口。
云,反复地歌咏同一支曲子。
如云的意义,渐随流水,我的心恋太累,句不复成完句,仿佛只余一些摇摆的叶子在阳光里闪耀,缤纷一如树木割开的血液,根与树干皆已消失,叶子陡然漫天飞舞,就象诗正落向尘埃。
活的意义都是短暂的,散去了。却还有一些碎叶般的颜色字词和围棋子,全无关连地固守过往。我与它们一起匆匆浏览初升的太阳,不觉间光线产生深情,联系古老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