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大家開開眼嗎?】這純是一篇搞笑文,噴飯而已。不要當真,更不要對號入座。
你是說開眼增長見識嗎?是的。事情緣起於詩人之賦的一個帖子。詩人說,老逸曾在“北美女人”網站上發過帖子。對此,我很覺納悶兒。我雖然才疏學淺,但是“北美女人”這幾個字還是看得懂的,那不是一個女人世界嗎?你說老逸一個大老爺們,也愛涉足其間?我難以置信,心裡納悶,卻不敢聲張。我又不是王勇平,愛輕信別人,還愛胡謅。
第二次詩人又發帖子說,老逸和小廖的爭吵,是鬧著玩兒的。我又是一頭霧水了。天下的遊戲多的是,哪會有這樣的遊戲?
第三次詩人發帖,說某人有“辯論癖”,那我就更不能理解了。只聽說過露陰癖、窺陰癖,怎麼會有辯論癖?可這一回,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我終於揣著滿腹狐疑,壯著賊膽,瞞著太座,偷偷地去窺視“北美女人”網站。我哪裡知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敢情詩人說的,全是大實話哪。
原來逸廖兩位,在彼處已經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那又豈是伊甸上的毛毛細雨,所可比擬的?我趕快回伊甸來,跟大家報告一下我的所見所聞。
老逸和小廖在那兒的廝殺,源遠流長,已經大有年頭了,起日已湮沒不可考。惟知戰塵盈尺,積骨成灰,至今驍勇依然,鏖戰方酣,狼煙蔽日,流血漂鹵,龍鱗三千,屍骸遍野。俗話說,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而今逸廖之戰,何以能殺出如此水平?且看:他們每日必殺,每帖必殺,直殺得討論線都掉鏈子了,仍絲毫無懈怠之意。他們一日不殺,如隔三秋,不殺不足以平芳心。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大家,這爺兒倆在各自勾引女朋友時,一定沒有寫出這麼長這麼臭的情書(有多段婚史者請自覺疊加之)。煽情,揪心,肉麻,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當然,妙句,佳句,警句也是滿天飛舞,琳琅滿目,俯拾皆是。在廝殺中舒心會意,在廝殺中相互促進,在廝殺中增添愛意。總之一句話,現在他們是一個連體嬰兒,已經殺得不可開交了。忘年交是無庸置疑的,而同性戀,則不足為外人道也。
說甚麼“針砭時弊”,說甚麼“代表全體中國人”,那全是借口,全是為“廝殺政治”服務的借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出師一定不利,即此一端。因為有了騙人的借口,方纔可以為廝殺而廝殺。
借口和廝殺,可以毫無關聯。陳年歷史必須連根挖出,皮包可以翻個底朝天。粒米之炊,方顯出巧婦本色:一粒大米,添加十斤佐料,激素、抗生素隨心所加,蛋白精、膨化劑多多益善。攪拌均勻了,先發酵,再蒸餾,點上鹽滷,淋上香油,整裝著色,火熱出爐。但見高桌之上,顫悠悠,暈乎乎,芬芳馥郁,津液奔騰。年長的吃點豆腐,舒筋活血;年輕的骨輕如燕,有翅難飛。彼此打情罵俏,樂此不疲,身心愉悅,延年益壽。
於是乎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打碎了,和些水,再捏一個你,重塑一個我。一忽兒,我為你“一曲清歌, 暫引櫻桃破”,一忽兒,你為我“爛嚼紅茸, 笑向檀郎唾”。咱們就此萬古樂逍遙吧。
另有一個特色:幾乎總是小廖上的老逸線,主動請纓挑戰。至今尚未查見老逸上小廖的線。詩人說某人有“辯論癖”,如要定位,可初見端倪。然而一旦廝殺起來,雙方都有了癖,便難分軒輊了。這辯論癖,早已是他們的腹心之疾,難以自拔了。
我忽發奇想,為甚麼不邀請他爺兒倆,來伊甸作一次學術交流,演示一下他們的拿手絕技呢?也好讓孤陋寡聞如我者,開一開眼界,觀一觀廝殺實戰。也好讓善良的雪兒知道,以前的淚,流得多麼不值,今後就不會再犯傻了。
不過,要邀請他們,得有三個先決條件:1,簽發的“廝殺綠卡”,以三月為期。過後視情節需要,可以延長一次。學術交流完畢,各歸故里,伊甸人還得回歸正常人的生活呢。2,廝殺期間,不得墜入同性戀的深淵。不然,我們沒法向他們各自的家庭交代。3,廝殺是以回歸平靜為終極目標的。通過廝殺,增進友誼,走向共和。方程式是:廝殺→辯論→討論→商榷→請益→默論,最後達到“大辯若訥,大音希聲”之目的。
以上條款,如果同意,可以宣誓恪守之,並請立即向太陽和雪兒提出書面申請。請附申請人春秋照(半身、正面、免冠,微笑以露出犬齒為準)一式兩枚,繳交手續工本費銀元一甲子。一旦核準,廝殺綠卡隨之簽發函寄,經由中國高鐵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