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喜欢。
这篇是写女孩儿,很细致、很上海,
但能察觉出是male writer所写,因为字里行间不动声色的judgemental, 男人藏得非常得体的judgemental。
文兄明明年轻,写得却老是沈从文年间的文化事。
"她只是摇头:没关系的,我天生就不会对男人动情。" 她那时才16岁,“天生”用在这里早了点,这个铺垫太做作 (or "not subtle" was what I tried to say),反而有点败了后边预料中的surprise. 我凭感觉胡言乱语,文兄不介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