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红楼梦》的伟大并不在于此——
评价一部小说的伟大与否,把它拿来和史书《左传》《史记》相比较是荒唐的。
《红楼梦》的伟大作为四部古典名著之首,首先在于它是一部小说,哪怕是可以也应该定位成一部历史小说。也拿最近热门的电影《梅兰芳》来做比较——梅兰芳为四大名旦之首,够伟大的一个国粹艺术家,那首先是因为他是一个旦角。然后才能够去评判他的艺术贡献他的为人处世他的政治态度比如爱国爱中国。要是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京剧旦角,而要去强调他是一个好父亲好先生好丈夫,那末就因该把他放到父亲先生丈夫一类里面去评比。这就恐怕难以说他是四大之首,甚至于连四大都算不进去。
《红楼梦》的伟大首先在于它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小说。此小说的主题思想人物形象故事情节加上艺术功力——这包括小说结构上的别具匠心以及行文的种种机巧反正连得悲剧的时代性相当的可读性也应该包括在内。
关于小说的主题思想这是评价文学作品的首要。古今中外,要官方评说民间议论哪怕是诺贝尔奖都不能脱俗。这儿说的主题思想千万千万不要和主旋律相混淆。
至于《红楼梦》的伟大体现在主题思想上究竟是不是反清复明很值得讨论。以往的评价其伟大主要集中在它以一个家族的没落写出了一个封建王朝的必然。这儿因为前人今人的评述多多不再重复。想要强调的一点是如果以反清复明作为主题思想的话,可以说《红楼梦》的伟大并不在于此。
再比如说《红楼梦》的小说结构布局人物刻画种种都有其不可磨灭的伟大之处。诚如鲁迅先生所说自从红楼一出,传统的写法都打破了。新编历史剧《曹操与杨修》能够始终作为一座里程碑式的作品,正在于其主题思想的突破同时也在于它把传统的写法加以突破。这是一个崭新的曹操与以往任何一个曹操都不同的曹操同时也是一个更加令人信服的曹操!相类比一下,新编历史剧《曹操与杨修》的伟大并不在于我写的博文“系列精品传递两个信息”中披露的历史承载也不在于它本身含有多少历史真实面。而是在于它首先是属于一部新编历史剧范畴而不是其他,这样才能够在新编历史剧和传统历史剧目中来加以比较得出结论。其次就是它写出了一个绝然不同活生生的曹操。然而才兼及唱词唱段对白舞美等等。
至于说《红楼梦》这部历史小说中隐藏着的种种暗喻并不能说明其伟大之处。否则我们就应该把它和《达芬奇密码》或者其他类同作品去比较。诚然,红学界人士以及很多爱好红楼喜欢钻研红楼的人们往往因为红楼本身是个大迷宫而流连忘返一头扎进去。但是其实不能排斥就像高昌先生那样的红楼一串红便也是一种可贵的红楼研读。
深深埋藏着的隐写历史并不能成为伟大历史小说的首选和必要充分条件。否则我们何必要读小说真的是在读小说?倒不如去读一本侦探推理小说的好。种种难解的谜语至今没有统一的谜底也不是一部伟大的作品之所以伟大之处。那样一来,不就是成为谜语大集?!不可否定的就是主题和人物这两条最最重要的因素才是红楼之所以伟大的根源。
红学会设置的门槛实际上是不恰当也是不合理的——很有点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我行我素味道。就拿我写的第一篇红学文章来说,那儿首先是第一次进行了比较全面的红楼服饰色彩的详尽评述其次是展开人物服饰色彩的横向比较最后是自身的纵向比较得出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的巨大落差。但是因为不是展开版本学不是所谓纯学术不是那些大人物,就算不得红学门红学窗仅仅是自己硬凑上去沾了一点儿边。现在网络世界打破了红学会的垄断作派,红学爱好者风起云涌层出不穷。回过头来想一想,我们能够钻在大观园内的一些斗室庵门桥头河畔发现曹雪芹署名(我这儿不用笔下两个字)的这部奇书其中种种的拍案惊奇,可是总不能把这些惊奇之处都一律作为其伟大精神吧。
只有如此,我们才能平心静气地来比较《朱楼梦》和《红楼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