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僵直了你爷爷的曲线

山豆凡/小凯


我们就那么相爱了，我和他，还有你奶奶
我们在湖面，画了一个树林里的三角
我和她，从来不知道你爷爷的垂线，到底落在哪侧
他是顶角，我在左边，黑色，紫色，肉色
她在右侧，奶色，娘色，女儿色

在某些夜晚，我会看到你爷爷的曲线
清晨，他把所有的混乱拉直，就像拉直三角的每一条边

我僵直了你爷爷的曲线
柔软的时候，他却硬得像把钢刀，像把剑
我熟悉他的背影，在倒三角的体魄里，他被充盈得如此温柔美欢
我僵直了你爷爷的曲线，他面前，是你的奶奶，她看到我，越过你爷爷的肩

一个树林里的三角，在湖面邂逅燕子的锐剪，没有了情缘，只剩下，春天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