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毕竟是有老气了。老了,心变软了。一不小心,诗也变软。为人窥看,不由得慌张了一下。谢谢蓉琪,年轻英气地好,真正销我老气。
不过实话实说,我还是想生长到十月。
隔壁说伊萨贝拉-邓肯,我不由想到写过致叶赛宁的诗。记得年少的我如何地沉湎于他的诗论。年轻勃发的诗人,激情满满地高举着象征主义的大纛。我还嫌他退化-竟然和一个老女人相爱。
后来读书多了,开始感叹帕斯捷尔纳克的沉寂,马雅可夫斯基的狙亡,激赏着叶赛宁的回归,可怜着他的颓废。帕和叶的诗,渐渐地归入平凡和淡白,美出自然和回归传统,是成熟的的必然。沧桑经过诗老成。
俄国人有普希金。现代诗,我们有谁呢? 一叹。
随便说话。无心插柳,有意抛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