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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unlover

#1  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更是娼妓 — 罗美华

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更是娼妓

罗美华


写下这个标题,也许会让人觉得,我这是在跟风,跟那些所谓大名家的风,跟着说中国文学的“坏话”,因为那些大名家——如朱大可、叶匡政等,前几天,刚刚又在轰然的说,中国文学是垃圾。似乎默默无闻的我,也只不过在跟风而言。事实上,不是这样,笔者早在2005年,就在Tom网发表过帖子,说过,中国当代文学,已经进入婊子文学时代。

况且,我觉得,这些批评中国当代文学的名家,无论是德国的汉学家顾彬,还是我国的朱大可,都只不过发了几声干嚎而已,根本无能涉及到中国当代文学已经彻底腐化与变质这一本质及诸多细节,至于谁是垃圾,谁不是垃圾,连说都不说的。这种不痛不痒之态,最终,于解决问题,又有何益?

2006年年末,德国的汉学家顾彬,说了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这一名称,于是乎,媒体轰然。大家伙心理很不安。国人自己说自己怎么不行都可以,那最多也只是窝里斗。来个外国人来说事,说咱不行,这关乎国家名誉,民族利益,这是断然不可的。

有顺势而赞同顾彬说法的,也有大声疾呼反对的,说顾彬,尔只不过乃边远一小国之小人物而已,焉得懂我中华文学之博大精深?大概很不屑,大有慈禧之不屑没打进来的八国联军之式样。之后,好像顾彬来了个澄清,说没说过这样的话。于是,那些搞文学的和站在文学边沿的,就都心安了,好像是取得了一场大胜利,却不去照照镜子,也不检讨自己,是不是真有很多类似垃圾的东西?大家伙继续躺在我为泱泱大国,物产丰饶,文化精湛这一温床上睡大觉。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已经不再去弄文字了,我几乎要拒绝于弄文字,因为我常常觉得,中国,目今,盛行的,是腐朽的文字,也只有这种文字,才更能盛行。我们自吹自擂,说我们的文字取得了怎么样的成功,都只是意淫上的安慰。我也知道,我的声音,发自内心的也罢,直抒胸意的也罢,都被当作弱小的声音,渐渐淹没在无边的大海里。没人来听,就算是再真再真的声音,也没人来听,虚假,虚伪,已经填满了人们的耳朵。

但今天,当一些声音,一些言而有物,言而有益的声音,一而再,再而三的淹没的时候,我不但要站出来说,并且,还试图要打破那种唯有名家之声才能够流传的格局,如果真打破了这种格局,当代文学,才不会世袭庸俗与腐朽,才有可能创新,才有可能不会继续是垃圾,从而也脱离娼妓的行列。

一、盘点2006年之文学怪状

为什么要盘点2006年的文学现状呢?因为这是离我们最近的文学当代现状,看看,我们都干了些什么。

1、韩寒与白烨之争——向对方画像吐唾沫

“80后作家这样一种姿态坚持下去,成为主流文学的后备作家是完全可能的”,这句话如果是白烨先生的原话,那么我觉得,白烨先生的文学评论可以休止了。作为与韩寒针锋相对的话,你也该拿出点像样的话出来呀。这句话就毫不像样,这句话正如说:今天这里虽然下了雨,但未来某天,这里继续下大雨以及暴雨是完全可能的。试想,就算认可白烨口中的所谓主流文学,80后作家中,十年里生了那么多人,无论以何种姿态写作,一定会有人成为他认可的主流文学的作家,何止是后备作家?我在奇怪他为什么要加上“后备”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加的特别奇怪。80后的人,将来某天,成为国家主席也是完全可能的(——据白烨的意思,可能也得用上后备国家主席字样),更何况一个作家,还是后备的?我常常觉得,中国的文学,难怪如此不堪一看,几个写废话官样气息浓厚的文学评论家,足以封杀他们不愿看到的新鲜气息的文学。文学,变成了只适合他们那稀烂胃口的样板菜。

相反,我赞成韩寒的观点:“非常讨厌以年代划分作者,每个优秀作者都是个性鲜明的人”。

白烨先生说:“我以前说过“80后”作者和他们的作品,进入了市场,尚未进人文坛;这是有感于他们中的“明星作者”很少在文学杂志亮相,文坛对他们只知其名,而不知其人与其文;而他们也似乎满足于已有的成功,并未有走出市场、走向文坛的意向。”如果这段话真是白烨先生说的,不必看其它东西了,单看这里,就可知道,所谓的文坛,固步自封,划江而治,已趁于何极。20世纪二三十年代,那种因为一篇文章而名噪天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在白烨的眼中,就算你已经得到了市场的认可,也是得不到他文坛认可的,你要走向文坛,必须向他们低头哈腰,必须在他们把握的文学杂志中亮相,悲哉!况且,他们把握的文坛,又到底在做些什么?难道文坛不应该去主动吸收扶持我们这个社会的优秀作家吗?难道一定要把作家变成他们眼中的奴隶,才能够得到他们的认可吗?真变成了奴隶式的作家,这样的作家还能够写出来像样的文字吗?

难怪韩寒会说:“文坛是个屁。”难怪白烨在那场争论之中,以封博、彻底失败而告结束。白烨固然失败了,但我们的文学场依然故我,没有得到丝毫改变。因为白烨虽然封博了,但他没服输,他认识不到自己的言论有多封闭。外界好像是说,他只是因为韩寒的粉丝们在他的博客里捣乱,他才封的博客,言外之意,是说他根本没输。那些韩寒粉丝们的做法也许是无耻的,但一个人如果明明输了,还认识不到,还不愿意承认,不让真理真相大行于天下,这是不是才是最真正意义的无耻?这是不是也是中国当代文学无耻的一个缩影?

韩寒的胜利,似乎变成了一场闹剧的胜利,并且还严重的胜之在武,胜之不文。也同样没得到认可,虽然有几个唏嘘的声音偶尔唱唱赞歌,但也得不到什么翻天覆地的改变,当然,韩寒也不希望这种改变,他继续经营着他的坛,想弹就弹的那种坛。“什么坛到最后也都是祭坛,什么圈到最后也都是花圈。”这句话白烨驳斥不了,一年多了,那些密切着文坛的人,也驳斥不了。这句话,成了铁板叮叮的封条。韩寒成了天马行空的独行侠,没人敢接近,也没人愿意接近,中国人内心里都怕死,忌言“祭坛”“花圈”啊什么的。白烨从此销声匿迹。但韩寒的话也不要说绝对了,例如,醋坛到最后也成不了祭坛,猪圈到最后也成不了花圈。我们可以向死去的先人祭酒,祭饭,甚至写一篇文字祭祀,但我们是从不向死去的先人祭祀喝醋的,所以醋坛到最后也成不了祭坛。猪所聚集的地方,为猪圈,无论如何,到最后也成不了死去的鬼所聚集的花圈之地。

韩白之争,其实最滑稽的不是在争,而是在争了之后,毫无结果,毫无改变,当然也毫无生气。他们的争论,演变成了一场他们互相向着对方画像吐唾沫的闹剧。

2、步非烟与王朔——2006年中国文学系统里的两个活宝

2006年中国当代文学不得不提的是步非烟与王朔这两个人。这两个人在2006年文学系统倍受关注程度,在各地各处之轰轰烈烈,差不多是前无古人。他们一个是新锐人物,一个却是卷土重来。

相同的是,这两个人都是自己出山创名头。

不同的是,步非烟喊革命,革谁的命呢?听说她是在一次参加武侠小说大奖赛颁奖典礼时,在获奖感言中喊出的口号。她要革金庸的命。王朔喊我要骂谁就骂谁,我喜欢谁就是谁,谁谁是我孙子。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次武侠小说颁奖,步非烟只得了个第三名,她喊革命,却不革最近的近在身边的也还年轻的前两名获奖者的命,却要去革远在香港的老迈的金庸的命。真是有意思透顶了。恍然记起,鲁迅笔下的阿Q,在革命时,也是不革身边的年轻力壮的赵秀才假洋鬼子的命,却跑到尼姑庵去革命,结果闹了个笑话。总的如此如出一辙?

“好,……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欢喜谁就是谁。得得,锵锵!……我手执钢鞭将你打”,“他想:孙子才画得很圆的圆圈呢。”这是鲁迅笔下的阿Q的另外一面,直到要死的时候,还要骂人家是孙子,孙子才画的好,做爷爷的,这圆圈是画不圆的。中国历来的文学里,都喜欢自我尊大。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对着妖精喜欢自称孙外公,不直接说对方是孙子,似乎比阿Q略略高明。王朔呢?满腹诗文的王朔,居然与没读过书的阿Q如出一辙。骂人,不要问理由,喜欢谁,不要找原委。说谁是孙子,谁就是孙子。去年是狂骂某某人。今年就狂骂某某地的人,一个地儿挨着一个地儿骂过来。一个人没什么和有什么素质,没什么和有什么文化,与地域有太多干连吗?这样一个问题,早在几千年前的宴婴出使楚国时就回答了楚王,齐国的人,到了楚国,为什么就变成了强盗。

像王朔这样的人,妄自尊大,出门就自称爷爷,称别人孙子,高高在上之本位思想,暴露无遗,实在只不过是一封建余孽,远不是二十一世纪所需要的平等民主之文学作风。这样的人存续于文学系统,堪称怪物,疯狗,说出来的话是极品垃圾。这样的人能够风行于文学场,实乃中国当代文学场之奇耻大辱。

步非烟与王朔,虽然有居多不同,可是惊人相同的是,他们都具有阿Q身上的某些特征。两个人加在一块儿,活脱脱一个阿Q!这样的两个人,大抵应该也谈不上会受到众星捧月的追捧的,可是,在2006年,这两个人却受到了空前礼遇。步非烟到现在是冷了一些了,王朔却还在热吵着。奇怪的是,被王朔骂了孙子的人,居然也默认了,不作声,有如阿Q对面的小D。这两个人,居然在2006年岁末享受到了国宝般待遇,各网站、各媒体连篇累牍的报导,追捧,远胜于任何一个伟大人物。

两个人性扭曲的活宝,加在一块儿,就一阿Q而已,却在2006年被当作国宝。滑稽!真是反映了中国当代文学正邪不分,以丑为美的鲜活立场。

3、余秋雨与刘心武——在历史中扯与在红楼中混

秋风秋雨愁煞人,2006年的秋风秋雨时节,余秋雨出来就历史中的问题扯扯,东扯扯西扯扯。也就作家富豪榜出来扯扯——微有得意之色的扯扯。

在余秋雨的博客中有一段原话:"我相信孔子极有可能向老子问过礼,不仅有《礼记》、《庄子》、《孔子家语》、《吕氏春秋》等古籍互证,而且还出于一种心理分析:儒道两家颇有对峙,儒家如此强盛尚且不想否认孔子曾向老子问礼,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难于否认。"

这段话,读来不甚了了,感觉很模糊不清。前边的那些古籍也许是互证了,但“不想否认孔子曾向老子问礼”这一句,到底是指先秦的儒家而是指后世的儒家?如果是指后世的儒家,年代相隔既远,前文多有记载,文据凿凿,那么就是想否认又拿什么来否认呢?要说后世的儒家想否认或者不想否认,根本是谈无所谈的。那么据秋雨的意思,还是指先秦的儒家,但先秦的儒家,并不强盛,那些古籍形文之时,亦是在先秦,并未到儒家开始强盛的汉代,何谈儒家如此强盛?

余秋雨先生纠缠这样一个问题,在我的感觉而言,说了,实在等于没说。于当今而言,只是饭后的谈资。无太多价值可言。孔子遇事问,问老百姓都问。问老子,或者没问老子,也就可想而知了。那么多记载在那里,秋雨一定要先质疑了再肯定。当然也有点道理。

正如见一个人吃了饭,秋雨必先质疑之:“这个人未必吃了饭,但这个人肚皮鼓鼓,又象是吃了饭。这个人力量很强盛,一定是吃了饭。”如此而已。

本也未可厚非。但秋雨转几个弯来论证后,连自己都有些转不清,连人家是何时肚皮鼓鼓,都忘掉了,可是他居然还厚颜的说:我有话要说,我有钱要赚。

余秋雨先生写这个东西,实在有些条理不清。他的文字却很值钱,也很值价,他只是把历史用自己的语言再述说一次而已,如此盛行天下,是不是我们的文字中,只有那些言古而不言今的文字,才能更盛行?

余秋雨的文字,大抵只不过是写几段历史,用上一些感触,更用上些优美字词,形成为散文,却实在是在历史中绕来绕去。与其称余秋雨为文学家,还不如称历史学家的好。他那些文字,于十五六岁的少年,为形文的榜样,为用词的榜样,实在也是一大幸事。但若论到让二十岁三十岁的人去读,实在是毫无思想,且很容易让人堕入上古辉煌的淤泥中而难以自拨。若论到他那些文字把历史绕来绕去绕清了,他不如考古学家,若论到他在这中间注入了什么可读的其它有益要素,他不如任何一个说几句当世真话的人。一个在历史中扯来扯去,有时扯清了,有时扯不清的人,能够大行其文于天下,实在不能够不说是一大怪事。

附带要论及的是今年来余秋雨关于阅读日的论调。余秋雨是反对的,我也觉得没必要再设什么形式上的阅读日。但余秋雨行文的意思,是说咱们国家人们的阅读已经过多了,这就是秋雨缺少调查,也就缺少发言权了。据我所知和观察周边的人,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在25岁以后,几乎不读什么书,其中的大部分,是连书都不摸,更谈不上系统的读什么书。秋雨的意思,可能还说例如看电视也是阅读,我举个例子吧,今夏很多地方发洪水,我们这个地方却热得要死,丝毫没下雨的意思,一个在电视边上每天呆上八九个小时的人,却根本不知道居然有地方发洪水,说我们这个地方一点雨都没下,怎么会有地方发洪水呢。他看电视是怎么看的呢?从不看新闻,看到哪个台放新闻了,就立即跳过去。从不看自己稍微不感兴趣的东西,只看自己看来看去感兴趣的那几个嘻嘻哈哈的娱乐频道,只看自己看来看去还继续看的老类型的电视剧。他在阅读吗?他最多是在温习温故而已。有些人虽然上网了,却也不能增加阅读,其情形,与此也差不多。

无独有偶,2006年的农历生肖为狗年,在这年岁末,却偏偏有几个人出来要续写红楼。其中就有刘心武先生。他们真是毫不避嫌,狗年岁尾续写红楼,就不怕落下个狗尾续貂之恶名?

自诞生两百多年以来,《红楼梦》已遭多次恶搞,续写的各种版本,不计其数。有的还不伦不类。曹雪芹先生若地下有知,也不知该作何感想。就是到了今天,仍然不得安宁,先后有名作家、奇女子等纷纷挺身而出,名义上带了“拯救红楼,续写红楼,舍我其谁?”的英雄气概。

曹雪芹写《红楼梦》,在写完前八十回后,撒手人寰而去。最后的章节到底该如何结束,如何行文,恐怕是任谁都无法揣摩透的。就是曹雪芹自己写,我想他在写的过程中,也有可能边写边就写的方向和写的风格做一些微妙变化。不变的是历史,变了的才是小说。

因为红楼没有结局,没有后文,于是让人浮想联翩。现在的人看红楼,一千个人看了,必定想象有一千种结局,后面该如何行文,也必定有一千种行文方法。从而从来就不乏跃跃欲试,拿起笔就续写的后来者。

高鹗算续写者中较为成功的,人们一般也都默认了他,几乎不知道还有其他续写者。高鹗续写红楼,是带了那个时代的便利的。同是封建社会下的文人,同样经历过或见识过一些大家族的兴衰没落。也许还同样相信因果轮回,鬼神之说——红楼里自始至终都不缺少这些东西。用文上的习惯,是选用文言还是用白话,比今人更为接近;老北京的俗谚俚语,更为熟悉。这些,也是他能够成功续写的因素。

有了高鹗的续写在前,我实在弄不明白今人为何定要续写红楼。同时还扛着那样一种势在必行的强烈气势。那气势里包含着“续写红楼,舍我其谁”,包含着“我一续写,超越千古”。他们到底占了哪方便的便利?他们凭什么能够这么狂?

没有文字上的更接近,没有环境上的亲历亲为,没有遭遇上的共鸣,不信因果轮回,不信鬼神,要写红楼,写下的红楼,最多也只是今人心态下的红楼。真担心会续写的不伦不类,真担心会真的成为狗尾续貂。

残缺的《红楼梦》,无论怎么残缺,人们都对它推崇备至,丝毫不会降低它在文学上的不朽价值。无论有人怎样续写,都还原不了原著的本来轮毂和读不出读不透曹雪芹的本来心声。高鹗的续写红楼,由于各方面比较接近,还能得到认可,但也被认为偏离原著太远;今人的续写红楼,更多的只不过是一种低级的模仿与附庸,不会是一种心灵提升的创作,不会是灵魂的升华,也不会是两种遭遇的碰撞。其最终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把续写红楼这样一桩小小的事,在2006年这个狗年岁尾,能够造成如此之声势浩大,从而变成一桩大大的事,不可不称之为妙哉妙哉!我只见街头的混混,每做一事,必大张旗鼓,而无真才实学。但愿名满天下的刘心武先生,不至于晚节不保,一失足而成前古恨。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作家,转而在红楼中求生存,混日子,不知道是刘心武的悲哀,而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悲哀?

二、挡在中国当代文学门前的坎

1、金庸与琼瑶——神功无敌与深情无敌——金钱无敌

如果到今天我还说金庸与琼瑶写了些大家看着有害的东西,或者说他们根本没写些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恐怕天下人都不承认了。但这句话要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说出,附和者还是会有很多的,甚至还有可能是主流,从而将金庸与琼瑶,封杀于境外。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个时候,金庸与琼瑶,都还没有得到内陆社会的认可,甚至还是排斥的。时过境迁,十年二十年后,金庸凭借着他的神功无敌,惯用的伎俩如:山谷奇遇或者密室奇遇,得到上等神功秘诀。纠缠不清的情人间的误解(黄蓉与郭靖因为江南五侠之死的误解,赵敏与张无忌因为殷离之死,谢逊失踪的误解),还有令人无限遐想的各种风流错事(以天龙八部最典型),也穿插些复杂的爱国热情,依赖这些,金庸从东域踱来,所向无敌,不但在中原武林有了一席之位,而且还称霸武林,成为武林至尊。

中国内陆向来是排外的。从最初的排斥金庸到最终的极力推崇金庸,经历了漫长的二十多年,要说金庸写的故事不好看,那是假的,要说金庸的文字功夫不深,其所写不博大精深,那也是假的。今天的金庸,其地位,不但成为了武侠小说里的至尊,他的地位,早已超越任何一个当代作家。以其表现来看,金庸居然也憨憨然的接受了这种至尊之位。位居极品思寒意,金庸,难道就不曾感觉到过汗颜?

金庸最通常用的一招,改变人命运招数里的一招,就是,天上掉下来一本奇书,或者天上掉下来一个好师父(活的死的都行)。于是乎,有了这书,有了这师父,一下子就可以脱胎换骨。再过一会儿,天上掉下来一个或者几个绝美的美人儿来。这完全符合中国人梦的寄托,国人的梦里,永远都有一个求神拜佛的思想,永远都有一个冀望奇迹发生的思想,甚至永远都有一个一夜之间成仙成佛的思想。中国人是勤劳的,但当勤劳不能改变自己现状时,他们就又冀望于梦,冀望于天上掉什么下来,只要弯腰捡之即可。金庸的小说,满足了人们的这种梦。试问,金庸的小说,与古时的那种小说,到最后是由神仙来改变命运的小说,有什么区别吗?

这种小说,实际上是把人们逃脱于现实之外,把人们逃脱于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一当家作主思想当中。早在1920年那个时候,我国就开始了大力提倡人们当家作主的思想,全国解放后,这一思想更是写入了宪法,几十年过去了,自我生存,当家作主,朴实人生,命运自我把握,自力更生,却渐渐距离我们遥远了。人们的思想,寄托在一夜之间脱胎换骨的神仙梦里。是不是现实距离我们越来越远,虚幻的梦距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们的小说,是要让人们在醉生梦死的梦里,还是在自我命运的把握里?在台面上讲起来,恐怕谁都会赞同后者。但在现实中流行起来,却是前者占了上风。

我说金庸小说是当代中国文学门前的一道坎,不是说金庸的小说如何高深,不能跨越,而是说他小说里流露的思想,冀望于一夜暴变的思想,才真正是我们当代文学门前的一道坎。这样的坎,称之为幻想型症结,寄托于虚幻,恐怕也不无不可,我们居然让它成为国人心目中之至尊,其中种种虚幻之流毒,是不是已很深?

由武侠小说热而开端,泛滥成灾的仙侠小说,奇幻小说,穿越小说,莫不是此种思想之蔓延。东一法宝,西一美人;南朝称帝,北朝成王。种种奇遇,种种艳遇,不劳而获,不做而有,封建糟粕,享乐至上。真是好一场梦也。一切荒诞,一切离奇,一切混乱,只要想得出,就能写得出。悲乎,其始作俑者,是不是金庸?

琼瑶到今天的地位,在言情小说界,称之为至尊,亦不为过的。然而,试问在琼瑶的小说里,写过一个伟大的男性或者女性吗?没有。写过一桩或者两桩伟大的事件吗?也没有。她的小说不需要伟大,只要有缠缠绵绵错综复杂的感情,只需要有奶声奶气肉麻的表白,就足以横行天下。我甚至在想,琼瑶的小说,是不是先在大陆火爆,然后再迂回台湾也火爆的?因为那个时候,大陆的市场需要她的小说,也许比台湾更需要。

开始接受她的小说,那是一个特殊时期,内陆经历了长久的文化大革命,什么都是一片空白,尤其在感情这一块,人们是多么需要一些元素来充实,却又是多么缺乏,在那场革命中,除了伟大的革命口号,几乎没有其它东西了。当我们开始解放思想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怎么向对方表达自己的爱。琼瑶告诉了我们怎么做。她的小说,开始占领内陆市场。我们的革命口号,改换成了琼瑶阿姨笔下的爱情宣言。

接受琼瑶,其实是因为我们的神经过于脆弱。也因为我们天生爱幻想。经不起推敲的故事情节,无端的嚎叫,居然能够多次席卷大陆荧屏,堪称一大奇迹了。奶声奶气,肉麻,甚至伴随着歇斯底里嚎叫的琼瑶的影视剧,似乎更适合于国人的味口,也许,那里多多少少,还残留些随意,残留些单纯,残留些神话了的爱情。我们自己的爱情,被各种欲望粉碎,我们还期待一个神话,那就是期望出现像琼瑶阿姨小说里的那种至爱。可是,读到最后,却蓦然发现,琼瑶阿姨,只不过在与我们玩一场过家家的把戏,转来转去的故事,本来很简单,却因为几个人说错话,做错事,绕地球都要绕好几圈了,才最终总算理清楚了些。脆弱的琼瑶阿姨,毫不留情的,把我们的一代又一代继续脆弱下去。在事情发生时,不理性理智的处理,而是歇斯底里的嚎叫一通,再继续错上加错上去,为了这错,琼瑶阿姨还要弄下我们的眼泪来。

到最终,我们发现,无论是看完她的书,还是看完她的影视剧,毫无收获,思想里,愈加混乱。

我们看厌了琼瑶的影视剧,转而看韩剧,看得如痴如醉。蓦然发觉,琼瑶剧不敌韩剧。为何不敌?其实就一句话:韩剧里,蕴藏了些平淡平和的哲理,蕴藏了些礼仪。这才是我们更缺乏的。我们骨子里想有那样的哲理和礼仪。我们知道,韩国的哲理和礼仪,很多恐怕还是由中国在几千年前传过去的,韩国在坚持着那些东西,我们却丧失了。我们没有勇气在自己身上追回,就在电视里看看,偶尔感受感受。这就是我们为什么爱看韩剧。

为什么我说琼瑶也成了中国当代文学门前的一道坎?我认为可把琼瑶的小说,影视剧,很大程度上归类为非理性的,缺乏哲理,也缺乏礼仪,而且嘴巴快于大脑。这类小说,于小楼独享东风,原本也无防,但当它跑到小楼顶去享东风,供给众人瞻仰时,多少都有点危机的。社会越发展,该当越理性,何独我们遵从认可的东西,反而是越不理性?

大陆之最终接受金庸与琼瑶,那些所谓主流,原来是根本不接受的,到最后接受了,表面看来,是金庸与琼瑶文字的胜利,书籍的胜利。但不可否认的是,假如他们两位,没有产生超高的版税,这版税不高到,他们一年的版税,让内陆五十个作家写一辈子都写不到,那么,恐怕仍然不会认可他们两位。向他们两位低头,讲得好听点,是向畅销低头,讲得不好听点,是向金钱低头。中国人要么不低头,要一低头,你就可以做他的皇帝,现在的金庸与琼瑶,差不多就是两派里的皇帝。不是金庸的神功无敌,也不是琼瑶的深情无敌,而是他们产生的金钱效应无敌。真是抓到了老鼠的就是好猫。内地的文学,不知道从哪个时候开始,堕落到,承认了金钱的地位,再承认小说的地位。

2、鲁迅与张爱玲——握投枪与执玫瑰——两樽神

鲁迅与张爱玲,大概做梦都没想到过,二十一世纪,他们会成为这个时代里中国文学前进过程中门前的坎,绊脚石。

握投枪的鲁迅,虽然握着枪,但枪是指向敌人的,并且他一直都是冀望着国家的方方面面好起来的,一生都在做着这个工作。执玫瑰的张爱玲,大概也不会希望国家的文学因了她而止步不前。

凡现在的文学作家,要提到过去的男性作家,都要提到鲁迅的。并且一定对鲁迅顶礼膜拜,方显其谦虚胸怀,要是其他哪个人敢说要超越鲁迅,他一定比谁都急,比鲁迅还急。都认为,鲁迅,是不可超越的,是我们头顶上的神。

鲁迅,在那个时代,的确做过伟大的贡献。也的确树立起了他应有的丰碑。但鲁迅,绝对不会希望,他的那个位置,成为人们不再前进,不再有勇气跨越的坎,他更不希望自己,成为人们前进的绊脚石。

鲁迅,在那个时代,更多的是将投枪扔了出去,扔了枪之后,我们该怎么做,鲁迅,也许还来不及系统、全面的思考。鲁迅,只顾着将枪扔出去,一定还有很多工作做的不好与不完善。鲁迅,也还有许多工作未完成。如果鲁迅有思想,或者称之为鲁迅思想,那么,这思想必定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而继续发展。后人,可以完成许多鲁迅未想到也未完成的工作。鲁迅的文学艺术风格,也许他的那种风格,在他那里达到了颠峰,但我们仍然可以开创我们自己的风格,达到另外的颠峰。

可是我们把鲁迅封为了神。在神的面前,我们唯有退缩,恭敬,是不可跨越的。鲁迅,成了我们文学道路上门前的一道无法跨越的坎,甚至,成为了前进道理上的绊脚石。

让鲁迅在前面高高树立,却不再走鲁迅的路,也不去跨越他的路,恐怕还有以下这些方面的原因。

(一)有一座神在那里,则其他的都不许成神,我们就还可以互相指责,攻伐,甚至杀戮。你写的再好,也不许出头,也出不了头。

(二)要跨越这座神,我必须排除内心的狭隘、自私,不公正,不公平。这是我不愿意的。

有人会奇怪,人们会不愿意排除内心的这些弊端?真有这样的人的,并且很多,我就多次听到过这样的话:人们个个都在那里自私自利,你叫我讲公正、公平,没门。要成为鲁迅,或者跨越鲁迅,要遭受的心灵洗礼,比入地狱一趟还为难。一定有很多人不愿意。

(三)既然我不能跨越他,就不许你去学他,当然,更不许跨越。

你学了他,可能要来批判我的丑陋,于我大大的不利;你跨越了他,要我顶礼膜拜你,那更是做不到。

有了这些方面的原因,鲁迅,注定在二十一世纪,成为中国当代文学面前的坎,而且也成为了文学继续前进的绊脚石。

张爱玲的情调文章,自有她那时的意境,也自有她登峰造极之处。忽然有一天,我们现在的文学世界里,讲到过去的女性作家,必定称颂张爱玲的文字。也同样的是顶礼膜拜之。大抵亦有这个意思,我们女性作家,永远都超越不了的。如果我们女性作家,没有像她那样努力的,或者更关注普通民众现在的生活境况的,也许的确是超越不了,但事先就把她封座神到那里摆着,则谁都无法去超越了。

把鲁迅封为神也好,把张爱玲封为神也好,大抵只不过反映了我们当代文学对发展自己的无信心与恐惧。或者根本不去想,此类的天空,被这两个人占据了,此外的天空,却可以另外发展。还不排除,有人会这么样想,此外的天空的发展,是要付出更多努力的,我做不到,把路封住吧,不要让其他人做到了。于是,就把鲁迅与张爱玲,封做了两樽挡路的神,而不是指路的神。

对前人的过多敬畏,不仰慕其奋斗之精神,只仰慕其文字之结果,不敢越其背,这是当代中国文学发展最大最大的障碍。

3、官场小说历史小说——说好就好,说坏就坏,翻手云覆手雨

官场小说,是中国当代文学的一大特色。

官场小说里,有好官与坏官。但无论好官与坏官,没有不耍权谋的。好官叫机智,坏官叫权谋。处处有陷阱,处处有诱惑。那种没几个头脑的官,在官场里一天都活不了。好官如此,坏官亦然。好官之取胜与不取胜,坏官之倒下与不倒下,最后,不是因为法律、道德、天良的伸张,而是谁背后支持的是更大的好官或坏官。

坦然而为官、正直而为官、公正而为官、无私而为官,在《海瑞传》里有,在今天的官场小说里,没有。难道是今天的官场不如明朝的官场吗?肯定不是。我们的官场小说,是要把人写得个个窝里斗,钩心斗角,才好看,才符合中国人的劣根性。

好官有女人,那是风流才子遇知音;坏官有女人,那是无耻贪官最淫荡。反正是,好官坏官,都少不了婚外女人。好官坏官,都吃国家的,都享受国家的。好官坏官都要谋取官位。好官是凭嘴皮子,坏官是凭纸票子。若好官不去耍嘴皮子,能有官位,那是不成立的,也无人知道他是好官。别想着官场小说里会有一腔热血,有热血的不进官场,有热血的进了官场三天就没热血。

历史小说,是中国当代文学的另一大特色。

今人的历史小说里,皇帝个个是明君。英明神武,仁爱天下。历史小说里,皇帝不只威风八面,而且机智聪慧无比。罗贯中写三国演义,把刘备写得很仁爱仁慈,那是出于封建王位正统观点出发写的,那里边的皇帝只有刘备遭遇到的苦多些,可能也更懂得民众疾苦。今人写历史小说,把皇帝写得如此美好,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观点。如果真有厉鬼,那么,不知道那几百年前在文字狱中冤死的人,会不会化为厉鬼来寻寻这些极力美化皇帝的文人。

做皇帝如此好,且如此受后世人推崇与拥护。那么,倘若哪天唤醒了某个人的记忆,要做做皇帝,那可不得了的。我们不是出现过,某个市的市委书记,就自称自己是这个市的皇帝这回事吗?

历史小说之颠倒是非,于曾国藩可见一斑。曾国藩最多是一屠杀太平天国之屠夫而已。被清朝重用,亦是当时无人可用。在镇压太平天国的战争中,亦是屡战屡败,论军事才能,他不及太平天国中石达开、李秀成等任何一位。洋人不参战夹攻,曾国藩也打败不了太平天国。我读历史,每读到这节,我就在想,曾国藩能容洋人凌辱百姓于内,却不能容太平天国立自主政权,杀洋人于外,何也?倘若其时,曾国藩挥师北上,助太平天国,一驱清廷,二御洋人,那才值得称道几声。

曾国藩最终只不过是一民族罪人,千古愚忠,只因遗留了几封明哲保身的家书给后世(——战乱时分,内忧外患,列强环伺,他居然有时间写家书,看来闲功夫颇多,无须以天下为己任),就在近世被如此歌功颂德,我为历史蒙羞。

官场小说与历史小说,形成了中国当代文学门前的一道特别的坎。最主要的不是这些小说写了什么,而是这些小说随心所欲,说什么好就好,说什么坏就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没有基本的公正立场,没有是非,没有准则,没有责任。这道坎是道开始烂掉的坎。文学完全随心所欲了,文学就不再是文学。它变成为巫婆口中的诅咒,骗子口中的谎言。

三、中国当代文学是如何沦落为娼妓的

我在第一节里,谈到了毫无意义的韩白之争,谈到了两个活宝步非烟与王朔,谈到了在历史中扯的余秋雨与在红楼中混的刘心武,这些人,有没有在制造垃圾呢?至少,这些呱呱叫的人,没有创造振奋人心的作品,却在制造振聋发聩的声音。这声音,在我的感觉里,有很多,就是垃圾。有的声音里,还可以听得出其人品低劣,那就不只是垃圾,是毒品了。

在第二节里,我谈到了金庸与琼瑶,他们,成为了两个领域的至尊,却成为了中国当代文学面前的两道坎,金庸的小说,只不过是古时进山遇神仙小说的另一种翻版,称之为封建残留,有何为过?在今世能够得到如此空前绝后之礼遇,金庸,你可谓三生有幸了。琼瑶的小说或影视剧,非理性之至。几声嚎叫,几款柔情,就征服了那么多人,是福乎?是非福乎?

我也谈到了鲁迅与张爱玲,被当代人尊到神的位置上,其实对后世的发展,不是一种进步,是一种扼杀。是今时文学固步自封,不思进取的一种表现。悲哉!

我也谈到了官场小说与历史小说,可以随心所欲的胡乱写,无是非,无责任,这样下去,文学,自然就不是文学了。

今天的文学,一个现象是如此混乱,一个现象是如此冷清。

为何如此混乱?我想是作品无美丑之分,无好善之分,甚至以丑为美等造成的。

为何如此冷清?借用一句话吧,在西方某人墓碑上有这样一段话:“当法西斯向我身边的第一个人冲过来时,我没有站出来;当法西斯向我身边的第二个人冲过来时,我仍然没有站出来;当法西斯向我身边的第三个人冲过来时,我依然没有站出来;等到法西斯向我冲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为我站出来了。”试想想吧,我们的文学,长期纵容丑恶出现,长期以丑为美,长期物欲至上,没有精神,那么看文学的人还会继续看下去吗?你的文学里没有在欣赏作品艺术时给人以精神提升,颂扬的却是丑恶,物欲,凶杀、暴力(凶杀、暴力看多了,也千篇一律的哦),这些,人人都会想的,那就根本没必要再看你的文学作品了。当真正美好作品出现的时候,也就没人来看了。我们的文学,在物欲横流面前,在底气不足的时候,自己先让自己走异端,走邪路,无疑是自己先给自己掘了一座坟墓。自己毁灭了自己。正如娼妓,最终是会自我毁灭的。

下面,我们就来看看,我国的当代文学,是如何沦落为娼妓或者娼妓也不如的。

1、从青春文学到下半身写作——变种的“文化大革命”

青春文学,更确切点讲,世面上的,就是青春小说。如果翻开世界历史,处于青春时期能够写好小说的,确有那么几个人,整个几千年的文明历史下来,恐怕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但今天咱们国家,能够写好小说而且名利双收的青春人,却不只是那么几个人,而是那么一大片人,壮哉!伟哉!我中华大地。我少年强则国强!我少年智则国智!极品之强!极品之智!

而且年龄还越来越小,甚至是,越小越好。到最后是,十五岁的人,写情爱性爱故事给五十岁的人看。妙哉!简直是妙不可言!到最后,五十岁的人写的情爱性爱故事,没人看了,大家只看十五岁的人写的情爱性爱故事。五十岁的人写的什么小说都没人看了,大家只看十五岁或者稍大一点的人写的故事。

我很奇怪,为什么五十岁的人,也会给十五岁的人写的性爱小说叫好?真有那么好吗?直到最近,我重看《初刻拍案惊奇》里的一则故事,才翻然悟到其中奥妙。这则故事里讲,一个年轻妇女,在一座庙门前避雨,庙里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和尚,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小和尚,老和尚就出计谋要小和尚去勾引那个妇女。勾引进庙门后,老和尚与那妇女做性事,却因力不从心而做不好,于是小和尚接着做,却做的翻天覆地的好,老和尚在旁边听着,看着,恨得牙痒痒的,却也过了干瘾。我们这些五十岁叫好的,都如老和尚一般,在旁边过了一把干瘾。我甚至还不排除,这样的五十岁的人,在叫好的同时,也在那里想着要搂着差不多是第三代的十五岁,唱着迟来的爱。叫了好,就有机会这么做,如果连好都不叫,他就没这样的机会。所以无论大作家老作家,通通为十五岁或者稍大一点的人的性爱小说叫好。

这些老人们,如果有记忆的话,应该不会忘掉文化大革命的状态。那个状态,什么都是青春的好,什么都是年轻红卫兵好,造反的好,革命的好。老的,要么为臭老九,要么为右派,老封建。最后的结果呢?十年浩劫,其惨状不忍一睹!当然喽,现在的这些五十岁的老人们,正是那个时候占了便宜的年轻人,他可能在回味那时的美梦也说不定的。

我认为今天的这种唯青春文学好,唯青春小子创作的作品就盛行的状态,比之文化大革命之唯年轻红卫兵好的状态,毫不逊色。时隔三十年,居然在重复昨天的故事,以另外一种形式,却以相同的认可与排斥。

说人年轻,年轻好,年轻就有朝气,有活力,未来是年轻人的,那当然好。但如果文学也变成了唯年轻人创作的就好,唯青春人创作的就好。那么,文学变成什么了?是在选美吗?是在挑选谁更年轻吗?那么,干脆挑个婴儿来写好了。

文学作品,特别是小说作品,是一种长期的生活积淀,历史上,几乎没几个作家,在三十岁以前,写出了惊人的小说的,那是因为生活积累还远为不够,没有在生活中打几个转。就算要写性爱,十五岁的人懂什么性爱真谛?

可是我们国家的当代文学,居然发展到唯青春文学才能张扬的状态。老一辈对生活感悟体验的小说,要么是不能出版,出版了,也就寥寥无几的发行量,而所谓的青春小说,动辄发行上十万册。青春小说真有那么流行,真那么有市场吗?好看吗?举郭敬明的《悲伤逆流成河》来说吧,一个中学生撒了点精斑在内裤上,写了一大版,十七岁,口袋里有避孕试纸的发票,好看吗?有意思吗?还有部小说是十三岁就做爱的,可能更吸引你的。至于十三岁做爱,算不算强奸,写的人可不管。

开放几十年了,性爱故事书不知道有多少了,堆到长江里,大概都可以把长江填满了,可是,性爱两个字,却还那么看不透。不但少年们看不透,老者们也看不透。都对着书手淫。这些书,除了围绕性爱有几个情节,还有什么?这些书,参透了人情冷暖,世故人情吗?知道了善恶分明,正气凛然,正义伸张,言必有物吗?小说是有思想的,这些书有思想吗?

为什么这些书会这么流行?假如有一种倡导,倡导唯什么书才能盛行,在中国,就当真唯什么书才能盛行的。中国不缺少这种倡导。我就看到报刊杂志,点名只要青春文学作品。我们永远都是在造英雄,而不是让英雄真正成为英雄。

不能不说,这样的倡导和最终结果,危机重重。老一辈写的经典的书,孩子们不看了,老人们说的话,孩子们不听了。一些小家伙们搜肠刮肚想出来的几个情爱词汇,被人津津乐道着。这是什么状态?这种状态如果继续发展下去,造成的后果可能会比文化大革命的那十年浩劫更严重。那还是有形的,现在这个,却成了无形的。长期发展下去,其危害不堪设想。请三思,请警惕!!!

我曾经看到过一个报导,说某部青春小说举行发布会,作者才十九岁,写了一些高中生,走在犯罪边缘的故事,这样的书,文字根本谈不上好,记流水帐似的记下来了,若是我写出去,连看都没人看的,可是这部书,出版了,还邀请到七个大评论家出席发布会,这七个评论家都还大大的有名呢。呵呵,有意思。更有意思的是,在这次发布会上,举行了韩寒与郭敬明蜡像揭幕。有意思,有意思,年纪轻轻,就做成了蜡像永存,这样的丰碑,这样的荣誉,有几个人享受过?看来这两个人,就要与历史永存了。

可惜,很为不幸的是,来出席韩郭蜡像揭幕式的韩郭粉丝,对于韩郭两个人蜡像的高度,谁比谁高不满意,于是先是口水之争,进而大打出手,导致两个蜡像毁于一旦,也导致这次发布会不欢而散。

从这里,似乎验证了,我们的青春文学,这次是在比高矮,不是在比年轻。下次会比什么?无法得知。会不会比谁更流氓?或者比谁的粉丝更流氓?也许。

反正,我看不到,没看到谁在比,比谁的文学作品,更有价值,更有意义,更能让人的心灵平静,更能让人宽容大度。

这些青春文学作品里,没有这些的,没有这些,会有什么?垃圾。垃圾横行天下。

青春文学从一产生就注定要往下走。先是用身体写作,不过瘾,接着干脆用下半身写作。也许有人要说青春文学是区分于此的,呵呵,敢于用身体和下半身写作的,最有自知之明,不青春才怪呢。就算有区分,标榜的意思都是一样的,一个标榜的是青春,一个标榜的是青春的身体、下半身。都像旧社会的婊子,都立了块招牌。婊子唯年轻才有价值,青春文学,下半身写作也唯年轻才有价值,如出一辙。都只要好躯体(招牌),无须好内涵。这就是我们的青春文学。

最有意思的是身体写作,下半身写作。这两个专有且我国独创的名词,不知道是否申请了吉尼斯世界记录?身体写作,干脆叫做乳房写作还好些。下半身写作,淫水滔滔,汪洋恣肆,唯中国人尚能在此等世界,自由自傲的呼吸。伟哉!污秽滔滔,却能畅意胸怀!

2、文学媒体——逼良为娼——富豪与名家的看门狗,雇佣的性奴

如果从长远看,葬送文学前程的,是我们的文学媒体。

没有坚定的信念,更谈不上信仰,什么赚钱快就上什么,什么邪门的东西赚眼球就上邪门的东西。正义、正气、公平、公正,精神世界,这本来是做为精神文明的文学及文学媒体丝毫不能松懈的,到他们眼中,一切免谈,惟利是图。

比任何奸诈的商人更令人呕心。当操守某种信念的人不再操守的时候,当他已经失去道德底线的时候,他就什么事都做得出。

中国的文学媒体,过去一段时间处于,现在也正处于什么都不操守的时候。它当然什么事都做得出。

(一)逼良为娼

各种文学杂志,媒体,一窝风的鼓吹,唯什么什么作品才有人看,逼着人去写那种作品,写到最后,那种作品也没人看了。(按,这哪里符合国家多次提出的文艺作品要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方针喽?)

文学的吹风,本来应该如风吹风筝,越吹越高些,则越有人看得见,越有人乐于看见。都欢呼风筝的美丽与翱翔。如果风小了,越吹越低,则越没人看得见了,也就没人能够感觉到风筝的美丽与翱翔。

文学媒体,居然不明白这个道理,不是齐来吹文学作品里的高雅之风,正直之风,而是一窝风的鼓吹不正之风,低级庸俗之风,愈吹愈低级,愈低级而愈没人看。到最后,都认为我们这个世界里没有翱翔且美丽的风筝。人们连头都不抬一下。文学,自然被晾到一边。这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当然,有的文学媒体也许明白这个道理,但它在低级庸俗里,已经占据了一块赚钱的蛋糕,它不愿放弃这块利益的蛋糕,继续逼着人低级庸俗的写下去。长久的逼下去,我们的世界里,那些美丽的风筝,连想飞起来的勇气都不会有了。

这也许还只是逼良为庸俗。

进一步逼良为娼的,是文学网站的编辑和纵容可耻抄袭的编辑。

文学网站之风云崛起,应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到今天,已是漫天星斗,遍地开花,发表文学作品,不计其数。

这实在是好事,也是文学盛事。可惜,由于没有准则,没有立场,这样一桩好事,盛事,变成了一桩逼良为娼无耻之尤的丑事。

文学网站里,文学作品胜出的几乎唯一准则,就是作品的点击量。这样一个准则,可想而知,会有多少作者在这上面动歪脑筋,做文章。各种增加点击量的软件应运而生。付费的不付费的,付多少,讨价还价,犹如皮条客拉生意。

这种不辞劳苦,争创点击量新高的做法,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不太相信的。我曾参加过某网站的文学大赛。比较关注这个网站的一些情况。那是2007年2月的某个晚上,我写东西到了凌晨,想看看自己的作品在那个网站里是个什么情况。打开一看,点击数平平。那个网站有个特色,就是每天的点击数有个排行榜,是从凌晨零点开始记数的。我看到有五部作品居于当天排行榜的前列,并且当天的点击数目还较多。我想,这些小说写得真好啊,凌晨零点以后,还有这么多人看这些小说,而自己的小说,零点后几十分钟,也就那么几下的点击。大概过了十分钟,我想去看看这些小说中的一部,标题很诱人的那部。却蓦然发现,排行榜上还是这五部小说占在排行榜的最前面。我是个对数字感触比较强的人,并且刚才还留心了一下这五部小说当天的点击数。这下发现问题了,这五部小说,几乎以同样的数目在增长它们的点击量。有意思了。我想看看其中的问题。

我记录下这五部小说此时的点击数。过一分钟,我再打开网站记录,再过一分钟,我再打开网站记录,如此记录下去。呵呵,五部小说点击数的增长,是一个严格递增的等差数列。五部小说的点击数,同等时段,以同等数目增长。更有意思的来了,凌晨二点到三点,整一个小时,这五部小说点击数的增长为零。三点以后,这五部小说的点击数又开始以同等差距突飞猛涨起来。任谁都想得到,如果是网络随机点击,会出现这样的特征吗?

更有意思的是最终结果,这五部小说,有一部获最高奖,特等奖,有一部获一等奖,有一部获二等奖。看来里边的某种功效,一定是功不可没。

据闻,已经形成为一种模式。作者写一部作品,投在网站,然后创出天量点击——有时一天都上百万——当然,这种创出,一定是手段五花八门。创出天量点击后,就进入了热门榜,排行榜等,于是网站叫好,出版商嗅觉到其中商机,这么多“人”(打引号,实际可能不是人呢)看的书,出版之后肯定畅销,于是包装出版。最终名利双收。最近据说《明朝那些事儿》的作者,正是这么操作成功的。这本书,我看来,也只不过自我唏嘘了一些事儿而已,看不出有哪点事儿就好看。

如此下去,不以质量论英雄,只以点击论英雄,我们的文学网站,会逼着文学作者,干尽一切可能沽名钓誉,鸡鸣狗盗之事,为了出书,为了出名,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尽,沦落为娼妓,那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尤为可耻的是,某些网站编辑,与作者狼狈为奸,一道弄虚作假,欺骗世人,愚弄世人。

把一部作品挂在首页,故意推高点击量,发布无数评论。让其他读者,无形中都疯狂认可这部小说,天天有无数多的人,在那里叫嚷着要这部小说更新,天天有无数多的人在给这部作品写评论,并且几个月都不见减退丝毫,(按,中国当代,要有部小说热到这种地步而我们自怨自艾说没好作品,那我们等于都瞎了眼了)几个月下来后,这书不好也好了。任何小说都写了故事的,写了故事,哪怕再拙劣的故事,也总有那么一点点可看之处。例如,假如一个人写部小说,说两个人在荒野地里撒尿,一个蹲在地上撒,一个站着撒,为何不是同样的姿态?九曲八折之后,最后揭密,蹲着的是女人,站着的是男人。呵呵,这样的小说,都可以有看头呢。更何况那种长篇大论的小说。

不好的小说也好了,人们,是很容易丧失对自己认可的东西的信心的,一千次喊好后,一百个权威喊好后,都认为是好的了。这些书,终于得到了大众认可,当然由此也得到了出版商的认可,于是纷纷然出版,作者又是签名售书,又是写感言。只是买回来之后,看了,才纳闷,这就是最好的小说?都说好,也许是最好的吧。

这些编辑与作者,在干着一个勾当,以利出发,欺骗世人,愚弄世人。轰轰烈烈捧小说出来,过三天就被人遗忘。更入不了国际的大潮流。不好说好,不好捧为好,愚人终究自愚。到头来,除了利润进帐,还有什么?以欺骗手段追寻利润进帐的,是奸商,那么,请这些人不要再称文人,或者打着文学的旗号。

我想,做为出版界的一条基本准则,应该是严格封杀抄袭出书的。抄袭,损害了被抄袭者的利益,进而产生的是道德沦丧,重复出书。这应该是从文者的一条戒律。抄袭,与拦路抢劫,横刀夺物,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看看吧,我们的出版界,在做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在出版那些抄袭的书。抄袭者,不但没得到严惩,而且还逐渐名声嘹亮,越抄袭,书越好卖。抄袭,居然变成了一桩极大的好事。被抄袭者,辛辛苦苦写下来,出不了书,可能还要饿下去,而抄袭他作品的人,却出书了,得利了。最终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与胡锦涛总书记提出的八荣八耻,严重背离。于社会风气,于国家长治久安,简直是危害无穷。

一次抄袭,就应该让其身败名裂。可是我们的出版界,在做什么?再而三的出版那些人的作品,甚至是抄袭的作品。这简直是在纵容。这简直是在养奸。这就是直接在说,你们作者当强盗吧,当娼妓吧,而且越响亮越好,我们就好赚钱,我们就好帮你们开妓院。

我们的出版界,还有操守吗?出版界都没有操守,由他们主导的文学,还有多少操守?

对于文学作品或作者,今天的文学媒体,出版界,已经成为开妓院的,谁的名头大,谁更能招峰引蝶,谁的腰儿媚,谁就进去当婊子。

(二)看门狗,雇佣的性奴

对于文学作者,文学媒体是开妓院的。对于富豪与名家,文学媒体则成了富豪与名家家里的看门狗与雇佣的性奴。

梁晓声在博客里说过这样一段话:“中国的某些媒介投向富人们的目光,往往并不是监督式的,而是谄媚式的。甚至,有时可以说是“卖春”式的。”

呵呵,何止是这样呢?讲得更直接点吧。今天的某些媒介是富豪和名人家里的看门狗,富豪与名家放个屁,媒介一定会闻到,嗅之。

媒介也是富豪与名人家里雇佣的性奴,富豪与名家,想上就上。

我常常奇怪,富豪与名家,既没有给媒介一笔钱,也没给媒介带来什么好处,媒介最多也就是在富豪与名家身上挖掘几段绯闻而已。人格,是平等的,为何竟做如此摇尾乞怜状?而且让富豪与名家,再怎么样的垃圾文字,也可登上去,这不成了想上就上?怎的如此下贱,就变成了人家雇佣的性奴?

讲到想上就上,不得不提提“想唱就唱,唱得响亮”的李宇春在2006年的一桩盛事。其实已是23岁的人了,长期受中国文字的熏陶,按说也不应该是什么文字都写不出来,可是当某家媒体开出天价要她在该报纸写2006年世界杯球评的时候,她最后自爆是请人代的笔——还算有点点诚实。但我们来看看这家报纸的做法吧,于此可见媒体之一斑了。

假如李宇春自己主动写点文字去投稿评球,那么无论怎么样的垃圾文字,编辑们都是如获至宝,想上哪个版面就上哪个版面。这已经斩断了真正有质量的球评文字的路了。

现在更不相同,是这家报纸主动来邀约,并且是天价邀约李宇春写稿。我们且不管李宇春是否请人代写和请人代写的稿子质量如何,我们不去管这些。我们来分析这样一个行为吧。

请李宇春写稿,李宇春的文字功底如何?请李宇春评球,李宇春懂球吗?这两者,李宇春无一擅长呀。李宇春歌唱得好,行头不妨再响亮点,我们干脆称其为2005年的歌王好了,一朝为歌王,就文字也写得好,球也评得好?一能万能?李宇春也许还诗也写得好,李宇春也许还话剧演得好……。这么样下去,我们的媒体,不出三天,就这么的把李宇春追捧为无所不能的完人。下次,诗界要开出天价请李宇春写诗,话剧界要开出天价请李宇春演话剧。

为什么我们辛辛苦苦写,文字再怎么精彩,一年到尾也得不了那个钱,而李宇春狗屁不通的几个文字,就值价那么高?还是来看看老妓女的故事吧。妓女老了,当然没男人花钱来上她了,于是,不收钱了,只要有男人,她也做。等到她更老些,白送,也没人要了,于是就花高价钱请男人来上她。老妓女,当然是倒过来的了。

如果说,一般的媒介,还只是富豪与名家家里雇佣的年轻性奴,最多也只是让那些富豪与名家,想上就上上而已。那么,这家报纸,则成了老娼妓,花高价钱请人来上的老娼妓。

媒体向富豪与名家(——名家实质还是富豪,大家信奉有名就有钱)如此摇尾乞怜,其实质是物质的缺乏导致了精神的缺失。本来应该是富豪们向媒体低头的,因为媒体有对他们的监督,现在是反过来了,物质一缺乏,媒体自己就把自己卖身为奴了。当奴隶,有时还是有好处的。可是,媒体当这样的奴隶,却丝毫无好处。也许一辈子都白当了。奉劝媒体,白当了的奴隶,为什么也要去当?何不在精神上挺起腰杆做人?

3、思索——敢把沉疴割肉去,方能奋蹄扬新篇

沉疴恶疾,病入膏肓,固步自封,独断专行,自以为是,以丑为美,逼良为娼,沦落为奴,是非不分,善恶无明,惟利是图,唯色是举,信仰缺失,正气不畅。这就是今天中国文学之现状。

有人会说,我这是危言耸听。请君思考,历史上,有哪个时候的文学,会低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是危言耸听?还是大声疾呼?

不痛下决心,不足以改变当代中国文学之陋习。不百花齐放,结不出奇花异草之硕果。

几千年灿烂文明,到当代光芒沦丧。我想,这样一个结果,大概谁都不希望让它再继续下去的。

做为统领精神世界的文学,是应该走在其他改革的前面的,改革开放三十年了,我们的经济发展了,我们的环境变好了,可是,我们的文学却越来越落伍了,落伍到今天,差不多就是烂掉了,不堪一看。文学,只能依赖自身的力量来改变,其他力量是无法改变的。

唯有“敢把沉疴割肉去,方能奋蹄扬新篇”,当代中国文学,不痛下决心,激浊扬清,风格并举,老少兼宜,唯才是举,是改变不了现状的。

结语:

1、这也许是一篇檄文,注定要被视为洪水猛兽,但愿不会被封杀。

2、中国的二十一世纪,要么没有文艺复兴,要么从这篇文章开始。

3、这篇文章于2007年7月22日晚开始在人民网的强国论坛以及我的新浪博客里发表,(因发表在人民网强国论坛的帖子,等了很久都没回音,故同时发表在天涯社区之天涯杂谈)。其他网站,博客,禁止转载、复制、摘节。

4、卖出本文的纸质媒体出版发表权,卖出后,其它媒体的转载收入归买得者,署名权不变,仍为罗美华——为本人真实姓名,湖南新化人。基于今年王朔的于人类发展可有可无的几个文字,卖了3美元每字。那么,本文起价为5美元每字,低于5美元每字,免谈。为什么要价这么高,因为它的价值,如果它能够开创一种新风气,价值何止5美元每字?真有这么高的价值吗?你不要讥讽,我这篇文章,要么是拯救了中国文学,要么是随之烂掉,死掉,中国文学如果想继续烂掉,死掉,我这篇文章就一钱不值。

5、联系方式:luobowumiao321@163.com

6、除了这篇文章之外,本人还写了什么?这里一并告之,免得有人讥讽我自己什么都写不出,只会说三道四。写过《痴爱成花》,出版了吗?没出版,参加大赛得奖了吗?得不了,都没入围呢,还在网站http://www.ilf.cn/Article_Show.asp?ArticleID=9281里呆着。这部小说怎么样,呵呵,不知道。20个熟人看了,有18个说了些看后激动、震撼、恐惧、扣击灵魂的话。如此而已。没出版没入围你也清楚不是丑事,所以我告诉你。

7、有人肯定会担心,我写这样一篇文章,我还想在文学里混的吗?

呵呵,不用担心,如果文学继续腐朽下去,我还真不想混了,不是同类,不相聚。我的小说,写得再好,也出版不了,混个什么?在垃圾中混?在男盗女娼中混?你想让我在这些人中混?没门。你来求都不去。

如果文学改头换面了,那么那些牛鬼蛇神就远离我们了,我的日子就不是混,而是过。

8、本文发表后,本人被骂是免不了的。但请你在骂之前,再看一遍我的文章。


【转自大樗树网站,特此致谢!】




因为我和黑夜结下了不解之缘 所以我爱太阳
2007-10-18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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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w

#2  

文学是拉圾不好,是娼妓倒还不坏。

娼妓对人类社会的贡献可是大大的,文学能起到此功用,在俗世文化
中也是了不起了。

以前,也有人把红楼当青楼读,也有因此而禁红楼。


2007-10-20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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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马

#3  

谢thesunlover 转贴.


2007-10-21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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