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原创] 一点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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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唐夫
时间:
2015-3-21 13:04
标题:
[原创] 一点杂感
一点杂感
唐夫
我没有什么故事,只走过些国家,非洲的象腿还没摸到,百慕大的上空也无法企及。喜马拉雅山脉曾在梦中,玻利维亚和秘鲁之间那的的嘎嘎湖是我出国后的第一观光地,美国的版图被我从东到西,从南到北用足迹划了十字,从欧洲大陆挪威极地到意大利奔走,在阿尔卑斯山脉用单车穿越。我曾是大英博物馆的常客,也是巴黎圣母院和埃菲尔铁塔的游伴,在汉堡漫步时我无意中破坏了一个人的“工程”,看他那敏捷迅速的架起大平板拖车,正要聚精会神起吊时,我忍不住端起相机来欣赏他干活的,谁知那一下他大惊失色,火速收拾工具逃之夭夭,我才发现自己有了无心为善的业绩。我在奔向柏林的公路上飞车近两百公里时速,阿姆斯特丹市内的河流水道在我护住的栏杆下汨汨。遗憾有多伦多去尼加拉瓜看瀑布时只有冰凌悬挂,到新西兰的火山口盘亘时,被窒息的硫磺气体呛得不行。现在只有常住在圣诞老人村南,遥望北极光氲顶头几许。
我生在黄土地上白吃了几十年定量供应食品,还咀嚼过黄泥和野菜,那是因为毛借口苏联逼債,对每一个崇毛者,我当他们拿良心喂狗去,母亲怀上他们是因为缺乏大肠的出口。现在大家都吃着地沟油跳广场舞散发热量,幸好我隔得很远,但偶尔回去还得闻闻。
我浪费了上万个白天,睡去了同样的夜晚,堆积了不少文字,描了些过眼云烟。
从不惑之龄冲闯海外,我混了四分之一世纪,就快老啦。我的平生一无所获,一无所好,一无所有,一无所苦,也一无所欢,更一无所能。我偶尔喝点小酒,然后想点大问题。时时自暴自弃,侥幸肿脸充胖。我和总统无缘,与将校不遇,诺奖遥不可及,智商低得教授说我可以做他的教授;慧眼高得看不到0和1的接口,我拿着苹果却不知那是禁果,啃不出它背后的微电,更不通晓一砸下来就让地球处处都有引力。
我一不注意就活过了花甲,还以为在童年。总的说来,我每天除了能吃,能睡,能上网,能码字,也能生点小病,就是不能把自己的头发提起,据说这是正能量。我活着不为别人也没为自己,甚至也抓不到一点过去的影子?也得不到将来的乐透。我一会想去竹林里坐坐,一会想去打打毛铁(注),一会想出海远游,一会想唱高山流水,一会又揣测飞弹能载的轻,又惴惴不安。
我估计将来的人会是克隆出来,婴儿们都得上点宫刑,于是个个便成了司马迁或郑和,要不就做康德或霍金,都去集中精力写文章,探险,搞理论,或盯住宇宙银河系想占领,那才是人间正道。
我赶不上那样美好的时代了,遗憾的说,背上长不出翅膀。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2015/3/21 随写于芬兰赫尔辛
注:想曾经阮籍擅长此道,思及重庆儿歌得句(网友蓝极和南山帮我完善了开头和后面部分)。
重庆儿歌
想起童年拍手的游戏:合着童谣的节奏,先自拍一下,再相互拍击对方左手;然后自拍一下,再拍打对方右手;如此循环下去...
张打铁,李打铁,
打把镰刀送姐姐。
姐姐留我歇,我不歇,
我要回家学打铁。
毛铁打了二斤半,
爸爸妈妈都来看。
我到河边去洗手,
螃蟹把我咬一口。
我到山上去放牛,
牛儿把我擂一角,
回去给我妈妈说。
妈妈说我不下细,
只有该挨背脊骨。
...
另一唱词
張打鐵,李打鐵,
打把鐮刀送姐姐,
姐姐留我歇,我不歇。
我要回家打毛鐵,
毛鐵打了三斤半,
娃娃仔仔都來看,
拱弄拱弄-,
拱弄拱弄二,
拱弄拱弄三,
看是個大壞蛋。、
斗蟲蟲咬手手,
蟲蟲蟲蟲飛。
这首童谣有无穷的版本。一种说法是,里面的“李”和“张”指明末的李自成与肆意屠杀大量川人的张献忠。
但我不认为张李有这样的来历,那姐姐是指谁呢?
作者:
冬雪儿
时间:
2015-3-23 01:13
“玻利维亚和秘鲁之间那的的嘎嘎湖是我出国后的第一观光地,美国的版图被我从东到西,从南到北用足迹划了十字,从欧洲大陆挪威极地到意大利奔走,在阿尔卑斯山脉用单车穿越。我曾是大英博物馆的常客,也是巴黎圣母院和埃菲尔铁塔的游伴,在汉堡漫步时我无意中破坏了一个人的“工程”,看他那敏捷迅速的架起大平板拖车,正要聚精会神起吊时,我忍不住端起相机来欣赏他干活的,谁知那一下他大惊失色,火速收拾工具逃之夭夭,我才发现自己有了无心为善的业绩。我在奔向柏林的公路上飞车近两百公里时速,阿姆斯特丹市内的河流水道在我护住的栏杆下汨汨。遗憾有多伦多去尼加拉瓜看瀑布时只有冰凌悬挂,到新西兰的火山口盘亘时,被窒息的硫磺气体呛得不行。现在只有常住在圣诞老人村南,遥望北极光氲顶头几许。”——拥有这么丰富的人生经历,唐夫一辈子足矣。还杂感什么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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