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四月以来,情况更加严重,因为我戒烟了. 我是和奥运火炬同一天到的伦敦,在电视上看见传递时候的情况,想写篇博客,觉得除了声讨以外我们是否研究一下,咱这庞大的国家机器怎么被一个穿拖鞋的老头给整得这么惨?这篇文章还在酝酿过程中,我就去参加爱马仕在伦敦的活动,由于天气突然变冷,居然还下雪,而我们的活动是在室外,所以就彻底感冒,还得了气管炎,烟是不能再抽了,思维的拐杖就没有了,国家机器 vs 拖鞋老头 的文章就此流产了。
回到国内, 想针对中国人对法国的情绪说几句话,想写一篇叫做:”不能买到爱”的文章,主要内容是说,萨总统访华时候,三联文章标题为:“二百亿欧元的朋友”,言外之意,法国这朋友是咱们买来的,但是我想这次,我们突然感觉到,“爱是买不来的”,这不,火炬这事情就是在法国闹得最凶。其实,这事情怪法国政府也很冤枉他们,因为在一个民主国家,政府的权力是有限的,国家政府不可能随便干涉市政府的行为,同时,还有社会舆论要考虑。这就又回到几周前就流产的题目:国家机器 vs 拖鞋老头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