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原创] 牺牲和献身的意义 [打印本页]
作者: weili 时间: 2009-6-6 11:02 标题: [原创] 牺牲和献身的意义
我们先想象一下:死去的都是什么人?
我认为这是一批红着眼睛的人们。他们都是瞪着火红的眼睛死去的。不管是气,是愤、是急、是恨......他们都豁出去了,感到了痛快的死,比憋屈的活强。他们决定以死代活的同时,在那一瞬间,不管他们的年龄、学识、性别......在那一瞬间,已经没有时间思考、权衡,认为自己聪明还是不聪明了。是本能,一个17岁的小连都具有的做人的本能,那就是:关键时刻,总得有人做牺牲。也就是说,他们没有时间多想,就以自己的生命承担了!他们是什么人?我们今天怎么假想他们,都应该知道,他们绝对不是盲目的一群人。
所以今天的我们,没有人以为这是一群倒霉的人吧?活该他们倒霉?他们死于鸿毛?在他们一瘫瘫的鲜红的血上,连东欧的柏林墙都可以轰然倒塌,一个“雄伟”的阵营从此土崩瓦解。那我们呢?多想想我们从他们的牺牲中,所获取的自身利益吧。
我没有时间热衷政治,但我对人性感兴趣。我知道自己的局限性。因为64是他们的,他们已经不能说话了。我不过多从死者们角度,着想了一下。
这个64事件的意义,本来再一清二楚不过了!是无辜者献出自己的血和生命,使得任何人,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专制,谁也不敢再这样,以这种形式杀人了!!
可是......
作者: weili 时间: 2009-6-6 13:23
忘记64就是忘记祖国。
http://www.youtube.com/watch?v=saKu2KVpCms
作者: 虔谦 时间: 2009-6-6 13:37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三月十八日也已有两星期,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 鲁迅 《纪念刘和珍君》
见过不少人在六月里转载鲁讯的这篇了,我就“重复”一次吧,所以我不可能是那先锋派作家。
另外把三年前在文学城茶轩的一段对话转载如下(G 是我主内兄弟,已经失去联系了,我还一直想着他):
-- 来源: 虔谦 于 06-06-02 20:18:27
回答: ZT 鲁迅:纪念刘和珍君 由 Genesis 于 2006-06-02 20:01:20
读过鲁迅这篇,很震撼。里面的名句还在其次。
一下不知说什么好,回这首吧, 叫 <我从地狱中来>,我几年前写的。
我從地獄中來
我從赤色的火中
揀來熠熠的金子
沒有什麽東西
可以估量它的價值
我從藍色的堅冰下
掘出晶瑩的泉水
沒有什麽東西
能淨化它的純一
我從地獄中來
我從疼痛的痙攣中
獲得安詳的歡愉
沒有任何笑聲
使它憂鬱
我從窒息的黑暗中
獲得清冽的正氣
沒有任何威脅
使它畏懼
好久不见,良愿一定要祝的!
-- 来源: Genesis 于 06-06-02 20:32:03
回答: 回复:和一首,并祝好! 由 虔谦 于 2006-06-02 20:18:27
苟活的我很好,很多人本来也应该象我一样好。
鲁迅说:“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
亲人或余悲
他人亦已歌
血会褪色
记忆会模糊
冷漠代替热情
同情变为嘲弄
可依然
有人愿意羞愧的说
谢谢你们的付出
让我知道了
什么是有尊严的生命
天堂里不会再有
杀人的坦克
和冷血的讥诮了吧
--- 顶顶顶!
来源: j123 于 06-06-02 20:34:53
回答: 回复:回复:和一首,并祝好! 由 Genesis 于 2006-06-02 20:32:03
可依然
有人愿意羞愧的说
谢谢你们的付出
让我知道了
什么是有尊严的生命
-- 回复:怎么是苟活呢?
来源: 虔谦 于 06-06-02 20:42:35
回答: 回复:回复:和一首,并祝好! 由 Genesis 于 2006-06-02 20:32:03
天生我才必有用,不必是硝烟,不必是浪漫,不必对坦克,不必上蓝天。平常的我,爱人,助人,被爱,被助,生命就完满了。
该记住的,不会忘;该忘的,让它去。
原谅我浅薄,假如命中注定的,我也一样敢上.
平安!
-- 来源: Genesis 于 06-06-02 21:45:20
回答: 回复:怎么是苟活呢? 由 虔谦 于 2006-06-02 20:42:35
鲁迅说:“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应该属于庸人偷生。
女子往往更有血性,这倒是真的。
-- G,我再舍命陪一下君子
来源: 虔谦 于 06-06-02 22:14:08
回答: 回复:回复:怎么是苟活呢? 由 Genesis 于 2006-06-02 21:45:20
你几个贴子说的我都懂,广义上说我也是过来人。原想红茶按绿茶喝的,无奈你就是要红茶喝到底。
我儿子在某forum 贴过个想当然战争故事,我只把结尾部分贴给你。当然,和你此时的心事不一定同性质....但是有几分关联。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聊。
故事的名字叫 故事中的Captain 就是他自己 (他一年前写的,他还是地道的小孩子,但是舍生忘死的豪气颇有)
I saw Sean fighting also but a fighter about to shoot him. I felt despair, all of my friends, or at least most of them had died, but that wasn’t going to happen. I sprint and pushed Sean onto the ground as I started to drag him. A round caught Sean in the leg and, Sean’s face started to turn pale. I stood up and started to pull him into the small ditch but as he went in I stood up again and was hit by several bullets and I screamed in pain. I saw the puddle of blood on my chest and here I write my last entry as D-Day is completed and I lay dying by the ditch by a wounded Sean.
June 6, 1944 Kevin Captain of Easy Company
[底下这段是后人对 Captain 的缅怀:]
I saw our captain, looking at the puddle of blood over his chest and he looked at me and smiled. For once in years I smiled back at the captain. We had never been friends ever since the drafting. We all owe him our lives for his saving us, even though he put a number of us at risk. As friends we sign this, just as our captain falls into the dark shadow to join God up in the heavens.
Sean Thomas
Rick Randy
And every soldier in Easy Company 506 THE END
我就下了,兄弟晚安!
-- 来源: Genesis 于 06-06-02 22:50:45
回答: G,我再舍命陪一下君子 由 虔谦 于 2006-06-02 22:14:08
我是死脑筋,没有一点灵活性。你该知道的。
继续死脑筋的说,你儿子照这个趋势,至少可以保证将来比我有出息,无论是写字还是做人。
写字无所谓,会写字的人多的是,写出来的可以比陈年垃圾还臭不可闻,问题就在于做人不灵,心臭了,写的就臭,越加工越技巧就越臭。
做人搞定了,活着对自己是享受,对别人也是享受。我觉得。
写字玩玩很好,不写字玩别的也好。
可他已经写的很好了,“For once in years I smiled back at the captain. We had never been friends ever since the drafting.”这是很牛的设计。
-- 回复:信坛对此也有话说
来源: 虔谦 于 06-06-03 16:54:22
回答: 回复:G,我再舍命陪一下君子 由 Genesis 于 2006-06-02 22:50:45
但是贴出鲁迅这篇的,就只有你G大侠了。
不由想起小时候我父亲说过,对中国人性解剖的最鲜血淋漓的就是鲁迅。我父亲对鲁迅那个...就只说鲁迅稍微刻薄了点,不宽容。不过假如不是那样,也就不是鲁迅了。
是,你提醒的对。心里的烛光还是要点的。
港人一直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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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作者: weili 时间: 2009-6-6 18:28
六月的逃兵(附照片和视频)
逃兵
有一年,也是六月。我在美国的三大媒体公司之一做事。那是一个多事之春。从年初开始,就是前中共领导人的去世,然后又是前苏联领袖戈尔巴乔夫访华……到了六月初的一天夜晚,多事之春终于被划上了一个巨大的惊叹号,和一个更大的问号。
我那时还是中国公民,第二天早上,便忙不迭地去找到我的老板:是非之地,呆不下去了,我要辞职,脚板抹油,走人。
不曾想,老板也正在找我。他说,在北京饭店里,有一个我们的澳洲摄像师和他的英籍录音助理,刚刚拍下一些很重要的材料。老板说,要我自己亲自去取,而不是派在我手下帮忙的20来个广播学院的实习生去。这对我来说,可就进退两难了。本来我是来辞职的,现在却被派了任务,而且显然是挺重要的任务:到这一天以前,我从来没有过任何一次,需要自己去什么地方送取什么东西的。
我那时年轻,脑袋容易发热。这家公司对我很是不薄,80年代的中国,一天能付200美元,还是现钞。我想来想去,觉得不好在这个时候给人家掉链子,于是就答应了。但是,刚刚答应之后,就后悔了。因为老板说,“外面据说还算安全。”可我从他的语气中,能听出来他的这句话,还不如不说。外面显然不是那么安全。
我从我们办公的王府饭店,步行到了北京饭店。上午10点多钟,但街上很少有行人。偶尔能听到,有清脆的鞭炮般的声音,从各处传来。在长街的转角处,我看到一些北京市民,捶胸顿足,低声怒骂。一个老者,被几个年轻人两边架着,疾步向协和医院奔去。据说他的嘴被枪弹从一边打入,又从另一边穿出。老者低着头,身体向前倾着,显然是万分痛苦。
到了北京饭店大门口,只见一排很多个玻璃门都关着,只留了中间的一个,半开半掩,将将能容一个人侧身穿过进去。门边上,从里到外站了至少有一打身穿便服的,在那里执行公干的人。
我硬着头皮,向他们走去。
我的背包里,放着一盘刚刚启封的,全新的录像带,是为了换下我要取的那一盘有了素材的带子的。我面对这些执行公干的同胞们,心里尽量坦然地安慰自己说,我身上什么都没有,这带子上更是什么都没有。
一边想着,一边我已经与他们擦身而过,走到了大厅里。我只觉得,身后有很多眼睛在盯着我。但是,直到我走进电梯,看着电梯关了门,始终没有人喊我停下。
到了14楼, 我找到了我们的摄像组的房间,上前敲门。只听里面一阵悉悉索索,半天才开门。却原来两个老外以为是来抓他们的,先把摄像机从凉台上撤下来,藏到了床底下,然后还换上了睡衣,看上去俨然一对同志哥的样子,甚是可笑。见到是我,他们认识,松了一口气,立刻又把摄像机架回凉台,一边,摄像师把我带去的录像带装进机器,一边,录音师把我来取的那盘录像带交在了我的手上。
我乘电梯下楼,走到前庭。这一次,我的包里面放的,是有了内容的录像带。向大门口走去的时候,逆光,只觉得那门里门外,人影憧憧,但是都一动不动,明显是在盯着我向他们移动。那几十步,实在是我此生迈得最沉重,最漫长的步子。
当我走到那门口时,我终于可以看到那些人的脸孔。我只是感到,一种无声的压力,一种……愤怒。只是,他们还是没有拦住我,任我走了出去。
我离开北京饭店,快步走回王府饭店。刚一到,编辑就把我带回的录像带拷贝出来。他们拷贝的时候,我有意躲得远远的,不想知道那上面是什么。这样,如果有问题,我可以一问三不知,一推六二五。当然,这只是我自己主观地在自厢情愿,或者叫自欺欺人。
我正在想着对老板说辞职的事情,突然,老板又让我把那盘录像带的拷贝送到首都机场去“放信鸽”。我没辙,只好又去了机场。我对自己的安慰还是,我对录像带上的内容,一点都没有概念。
“放信鸽”是美国电视的专业用语,意思是,到机场等地方把材料交给任何看上去可靠的旅客,给他/她一些酬劳,托他/她带到航班要去的地方去。这是一个卫星传播普及以前的古老做法。但是,北京这个时候的卫星传送早已被切断,只有回到这个办法了。
首都机场里人山人海,都是惶惶然急于离开北京的外国人。除了人多以外,还有一点让人毛骨悚然:诺大的机场大厅内,排队的,挤来挤去找地方的人们无数,但多数都是一言不发,面色焦急,凝重。与平时这里那种人声嘈杂喧嚣相比,这个时候,空气中竟凝固着一种令人几乎毛骨悚然的--寂静。偶尔有人小声说话,也是莫名其妙的谨慎,好像不愿对方听到似的。
我在去香港的航班队伍中,找到了一个40岁不到的,商人模样的美国人。我将挎包里面的录像带拿出来,和一张100美元的钞票一起递给了他,一边解释说,我是某某美国电视公司的,请求他做我们的信鸽,希望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好回到办公室就传真到香港,这样他下飞机时,就能立刻交给我们在那里接机等他的人……那时离开1997年还有好几年,香港的卫星传输系统自然没有被切断。
那个美国人看着我,又看了看手中的录像带。然后,他点了点头,脸上几乎没有表情。我记下了他的名字。罗伯特。罗伯特对我说了几句话,让我永志难忘。但是,请容我等下再复述。
我离开机场的时候,也许是疑心疑鬼,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我。我对自己唯一的安慰还是,我对那录像带上的内容,一无所知。
回到市内的办公室后,我再也不敢耽搁了,马上找到了老板,告诉他我完成了最后的任务,但是对不起,本人是个逃兵,现在不得不请辞了。老板似乎这时才意识到,我和他不同,是持中国护照的人。他想了想,表示理解,给我开了工资,放了生。
多少年过去了。这件事情,也一度慢慢被淡忘了。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一个画面,一个被称为20世纪最能展现人类大无畏精神的画面。
我的记忆被激活了。
1989年的6月5日上午10点刚过,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中国男青年,赤手空拳地横然挺立在隆隆的坦克车队前面,视死如归。包括我们和其它为数不多的几家境外新闻公司,在他挡坦克的长街旁边的北京饭店的楼上,拍摄下了他的形象。
〖图片说明:六四天安门事件期间,这个被称作「王维林」的年轻人正在用自己的身体阻挡一队在天安门附近长安街上的坦克。这张照片是美联社记者Jeff Widener在1989年6月5日,离事发地半英里外的北京饭店6楼,用一支400mm镜头拍摄的。
The Tank Man (王维林挡坦克视频)
1. http://www.pbs.org/wgbh/pages/frontline/video/flv/generic.html?s=frol02s4c2q7b&continuous=1 (约12分钟)
2. http://www.youtube.com/watch?v=GqTMw0vslBE&feature=related (约10分钟)〗
数分钟以后,我在辞职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之前,被老板指定,要我必须亲自去北京饭店,取回一盘录像带。取回来之后,又万般火急地要我去首都机场“放信鸽”……
从时间,地点,和重要程度等方面看,我这个逃兵,在完全不情愿的情况下,在每时每刻都在用“我不知道录像带上面是什么内容”试图自我安慰的情况下,无意中却给全世界在第一时间内送去了那一整代中国人中,最后一个不肯当逃兵的人的图像。
这里,我要特别说一下,我不是没有帮助和支持的。我今天想起当时的场面,我要专门地感谢北京饭店大门口,那些身着便衣的,执行公干的北京同胞们。以他们所在的位置,掌握的情报,和他们拥有的技术条件,说他们不知道14楼上有我们的摄像组在拍摄,是全然不可能的。说他们不知道我乘电梯上到14楼,并拿回了那盘录像带,是更加不可能的。但是,我刚才说过,他们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作为一个一心在想着当逃兵的我,自以为他们的愤怒,是冲着我来的。但是,我忽略了一点。这些人,下班以后,也是北京的老百姓。子弹绝对不会因为他们白天所做的工作,而躲开他们的亲人,朋友,街坊。今天,我只有一个解释,能够说通为什么他们放我进入那只容一个人出入的大门,又眼睁睁让我从那门内出来。这就是,他们做出了个人的或是集体的,绝不是没有危险后果的决定,他们要让世界看到那个大义凛然的同胞的形象,和他头上勇士的光晕。
最后,让我告诉你,首都机场上那个美国人罗伯特对我说的是什么。
“我十分,十二分地感到内疚和惭愧,在中国人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只有选择逃离,而且有这个特权能够逃离。这个钱,我不能拿。我虽然不知道这录像带里面是什么。但是请你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保护它,把它送到它应该去的地方,也算是我个人为中国人做的一点点事情。”
我今天回忆这些的时候,唯一的遗憾就是,罗伯特和我这一对逃兵中,有一个恐怕将永远不知道我们在逃跑的路上,有意无意地为世界做了什么。
作者: 晨思 时间: 2009-6-6 19:24
八十年代的大学生有许多热情的理想主义者,那个时代令人怀念。那位挡坦克车的,勇敢的白衣男人最令人敬服,那个画面一直印在脑海里。
作者: weili 时间: 2009-6-8 09:12
我从小是听着小道消息长大的。民主墙、四五等,我那时虽然还小,但都参加了,还挺积极的。
我88年8月出国。六四发生时,我在这里一边看电视、报纸等,同时给家里人打电话。我们都知道那时国际电话很贵。我当时就是希望从国内、海外两方面,了解这个事件。
那些承担“牺牲”,死去的人们,他们大多为皇城根下的北京人,普通北京人,年轻北京人,7月说的17岁的小连们。
也就是说,死去人中占绝大多数的不是大学生,不是所谓“社会精英”。
于是,他们可以被诬蔑为暴徒。他们死不暝目。有多少人会替他们说话??而国内的人们只能得到这样的“舆论”。
就像辛亥革命不是由孙中山而是由几个下等官兵发起的一样,今天在大陆冲锋陷阵的,是打工女邓玉娇。
如果今天海外华人的话语权也掌握在所谓“精英”的手里,我心里不是滋味。
作者: 周宇 时间: 2009-6-8 09:20
Originally posted by weili at 2009-6-8 07:12 AM:
如果今天海外华人的话语权也掌握在所谓“精英”的手里,我心里不是滋味。
同感。
作者: weili 时间: 2009-6-8 09:27
是。全世界都被这个中国白衣男人震惊。而且他会被永远纪念。说到底,还是一个人的牺牲精神。
Originally posted by 晨思 at 2009-6-6 08:24 PM:
八十年代的大学生有许多热情的理想主义者,那个时代令人怀念。那位挡坦克车的,勇敢的白衣男人最令人敬服,那个画面一直印在脑海里。
作者: 廖康 时间: 2009-6-8 10:56
无疑,这是意义之一。为力这篇“牺牲和献身的意义”写得好。
作者: 老牛 时间: 2009-6-8 12:05
Originally posted by weili at 2009-6-8 02:12 PM:
如果今天海外华人的话语权也掌握在所谓“精英”的手里,我心里不是滋味。
为力不滋味, 可“精英”们就滋味了。
某些“精英”骨子里跟共产党人权力欲和占有欲,唯我独尊的理念没什么两样,有人原来干脆就是在共产党利益集团内部分赃不均忿而反叛的。
如果一些海外的"精英"`们真的敢于为他们口中呼喊的真理挺而献身,那么请回到祖国去和共产党抗争,像那些很多留在国内被迫害而继续呐喊的知识分子们那样,像那些敢于去中国大使馆申请回国签证的海外“通缉犯”一样。共产党的御用知识分子瞧不起某些海外“精英”,固然是他们的主子使然, 但有些“精英”只敢躲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跳脚咒骂, 的确也让这些奴才知识分子们冷笑。一般的敌人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敌人是你不得不从你的内心敬佩他的理念和行为,尽管你可以表面上不承认。
真正的精英,其实是那些敢于以身相搏的有骨气的知识分子以及那些被愤怒填满而舍命相随的下层老百姓。
毛泽东说群众创造历史,他说这话的本意我不清楚,但我相信历史是群众在真正的精英带领下创造的,二者缺一不可。
作者: weili 时间: 2009-6-8 12:14
善和恶之间,有时只有一分一毫的距离。
丈量这个距离,和读多少书,走多少路无关......
是视野、洞察力、判断力......最重要的,还是良心。
作者: 老牛 时间: 2009-6-8 12:27
Originally posted by weili at 2009-6-8 05:14 PM:
善和恶之间,有时只有一分一毫的距离。
丈量这个距离,和读多少书,......
严重同意。
知识和文化是两个概念,我们的国家缺少有知识的人,但更缺少有文化的人。知识可以用大脑去学,文化则必须用良心才能得到其精华。
作者: weili 时间: 2009-6-8 12:39
谢几位共鸣。老牛理解。下面的话我没有强调政治,考虑的是人性。
Originally posted by weili at 2009-6-8 01:14 PM:
善和恶之间,有时只有一分一毫的距离。
丈量这个距离,和读多少书,走多少路无关......
是视野、洞察力、判断力......最重要的,还是良心。
作者: oak 时间: 2009-6-8 14:10
Originally posted by weili at 2009-6-8 12:39:
善和恶之间,有时只有一分一毫的距离。
丈量这个距离,和读多少书,走多少路无关......
是视野、洞察力、判断力......最重要的,还是良心。
用‘一分一毫的距离’划分善恶,好!但‘非善即恶’好象有些行不通吧?
我们身处的世界变得越来越复杂,复杂到大多数人想不明白的程度,不是吗?
我更相信大多数人都是游走在‘善恶之间’。‘难得糊涂’,
人之初,性本善(恶),性相近,习相远 - 和读书多少,走路多少答有关联;
所以,‘视野、洞察力、判断力.....+ 良心’
……
作者: weili 时间: 2009-6-9 08:53
经你提醒,再加:
虔诚祷告,独立思考,用心体会......这些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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