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短篇小说]好想嫁给你 [打印本页]
作者: 月满西楼 时间: 2008-3-4 09:07 标题: [短篇小说]好想嫁给你
《好想嫁给你》
一、
叶子一夜未睡,困意好不容易袭来，门铃响了。
一定是房东云又来催房租。
她索性用被蒙上脑袋，继续蜷在被窝里，门铃还在执著地响，叶子还是能清晰得听见，她想如果再不去开门，云就会像每次一样边用脚踹门，边破口大骂。她没有钱交房租，她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梅可说可以给她找个免费住的地方，但是要陪那个离了婚的男人睡觉。叶子和梅可急了，她气急败坏地说：“那样，我还不如去做鸡！”“可是有你这么老的鸡吗？”梅可跟她也没客气。她无话可说，只觉得悲凉，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连做鸡的资格都没有。无论她长得多么漂亮、妖娆，一亮出年龄，就不值钱了。
叶子蓬头垢面地去开门，她呆住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云，而是杰，她的初恋情人。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一眼能认出他。
“是你！”叶子和杰同时说。
二、
他们先是怔怔地相互凝望，然后是叶子歇斯底里地大叫，“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一定开心死了！是不是？你走啊!”她不想杰看到她的狼狈相。“不要这样，我一直都在惦念着你。”杰说。今天杰的老婆有事，嘱咐他来收房租，还告诉他如果那个女人再拖着不交，就毫不留情地把她撵出去，杰没想到这个交不起房租的女人竟是叶子。当年她离开他，和一个有钱人去了加拿大，如果不是今天相见，杰还以为叶子一定过得很好。“你老婆怎么没来？你一定是来收租的，把这个拿去，够我欠的了，明天我就搬走。”叶子边说边解下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杰倚在门框上叹了口气，”不要这样，大家都有难的时候。我不会要你的房租，你一直住下去，好吗？”叶子把项链摔到地上，号啕大哭，她没面子、她难过，她想死！这一年来因为生活的窘迫她丢尽了脸，她真的不想活了。
杰束手无策，他不知道怎样劝她，他只好看着她哭，心里好痛，如万箭穿心般。
如果当年她能嫁给他，他至少会给她一份稳定、恬淡的生活。
可是那时她是一个漂亮到人见人爱的女孩，她被那些追他的男人捧上了天，捧得找不到北，捧得晕晕乎乎。她才不屑于过什么平淡的日子，她一心想着嫁入豪门。杰现在还记得她离开他时说的那句话：“我们分手吧，你养不起我的。”
三、
杰一直等到叶子哭够了，他一向是个有耐心的人，尤其对她。
“你怎么还不走？”叶子肿着眼睛说。“不要撵我，这么多年没见了，很想和你一起聊聊天。”杰说。“有什么可聊的？说说你的幸福生活，谈谈我的落寞。”叶子坐到沙发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杰鼓起勇气走到她的面前，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叶子闻到杰身上熟悉的气息，她情不自禁地扑到他的怀里，又开始哭。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不要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主动去吻他，两个人热吻了十几分钟，然后他捧着她的脸说：“你还像以前一样漂亮。”叶子苦笑着说：“怎么会一样，如果现在你还是单身，你也不会娶我的。”杰紧紧搂着她说：“会的,一定会的!”
就为“会的”这两个字，叶子和杰上床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年少时拍拖最多也就是接吻和抚摸。她已经许久没和男人做爱了，杰在床上的动作有一些粗暴，和他平时温和的性格正好相反，而这正是叶子喜欢的，她不禁发出轻轻地呻吟。杰结婚近十年，一向把房事当成一种义务，和叶子分手后，他随便找了个女人草草结婚，娶不到她，他已经没有爱情了。
“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杰抚弄着叶子凌乱的发。叶子默默无语，像只小猫偎在他的怀里，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此刻，她好想嫁给他！她后悔当年没有嫁给他！
四、
杰回家后，给了云三千块钱，说是收回来的房租。云丝毫没怀疑，很高兴地把钱塞进口袋里，念叨着用这钱给儿子买玩具、给婆婆买衣服，给杰买内衣。杰听她说这些，心里有一丝愧疚，所以破开荒地帮云做家务。云说：“不用你啦，笨手笨脚的，你去看电视吧。”这样一来，杰就更不好受啦，这个时候儿子跑过来，他抱起儿子亲了又亲，这个家是多么温馨、宁静，虽然杰和云之间没有爱情。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像平常一样，儿子睡中间，杰和云睡二侧。自从有了儿子以后，云的性欲好像没啦，整个心思都在儿子的身上。一个女人做母亲的角色似乎比做妻子更重要。云用手拍着儿子小小的身体，嘴里还哼着歌。没过多一会儿，云和儿子一起睡着了。杰无法入睡，一直在回忆白天和叶子在一起的情节。她在他的上面，她的长发打着他的脸，她的每一根发丝都蘸着情欲，他先是用双手抚摸着她的肌肤，然后他抬起上身，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她用双臂紧紧搂着他......想到这些，杰的喘息变得重了，他起身从床边挪到云那侧，云被他弄醒了，他和她做爱，他喘息很重，云示意他不要出声，他们要静悄悄地做爱，他们怕吵醒了儿子。
杰从激情一下子跌到乏味，草草了事之后，他又开始想叶子，想和叶子做爱。
这个晚上，叶子孤枕难眠，好不容易入睡后，梦见了年少时的杰。醒来后，想到物是人非，叶子又落泪了，泪水打湿了枕头。
五、
梅可约叶子吃饭，叶子无心打扮，素面朝天地去了。梅可带了那个离了婚的男人来，他叫柏舟。他和杰的职业一样，都是工程师，因为这点，叶子对柏舟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他比杰个子高，是个干净利落的男人。
他的烟一支接一支，酒也喝得凶，叶子也跟着他抽、跟着他喝，尽管梅可一再告诫叶子，男人不喜欢抽烟、喝酒的女人。不喜欢就不喜欢呗，她不在乎这个，她就是她，一个不喜欢伪装的女人。柏舟问叶子，“你的眼睛怎么这么肿啊，为谁哭成这样？难道你这种女人也相信爱情？”“我是哪种女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拜托你告诉我好吗？”她注视着柏舟，她的眼神很缥缈，她觉得自己好悲哀，被前夫抛弃，净身出户、在最惨的时候遇到初恋情人，丢尽脸面，此时此刻又被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奚落。“你是一个和我一样的人，在你的身上能看到我的影子。”柏舟说。“不用这么含糊其词，我再问你一遍，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叶子又说。“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梅可边说边帮叶子把披肩披上。“我不走！他还没告诉我，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叶子的脸红红的，眼神更加迷离，只是迷离里还掺着倔犟和忧伤。
“你是一个较真的女人，像个没长大的小孩！”柏舟认真地说。
后来，梅可硬把叶子塞进出租车，她问她对柏舟的印象怎么样？叶子说：“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很平常。 我喜欢杰。”梅可说：“你呀真是无药可救了，你要想清楚啊，柏舟是单身，而杰有家庭。和有家的男人纠缠不清，结果会很惨！”叶子说：“不会的，我相信他，他有一天一定会娶我的。”梅可无话可说，只是隐隐地替叶子担心。
六、
日子过得太快了，就连无所事事的叶子都这么认为，从春天到秋天了。
这期间，杰除了工作和家庭之外的事情，就是抽空和叶子做爱，杰没有别的爱好，滴酒不沾，闻到烟味就恶心，但一直忍受着叶子屋子里呛人的烟味，这完全是因为他爱叶子。有好多次，杰也犹豫过，他觉得应该结束这段感情，因为再继续下去，对谁也没有好处，他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娶叶子，总之娶的可能性太小，每次和叶子约会回来，他面对老婆、孩子都会产生强烈的负疚感。
渐渐地，杰感到累了。
但是叶子并没有查觉。
又到了交租的日子，云来收房租的时候，叶子把杰事先给她的钱递到她的手中。面对这个相貌平庸的女人，叶子的心里醋得不行，但表面上还要装作平静的样子。云走后，叶子越想越不是滋味儿，一想到杰每天晚上都要跟这个女人同床共枕，叶子的心都要碎了。她哭着拨通了杰的手机，他一遍一遍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已泣不成声。杰无心工作，请了假，直奔叶子的住处。
这时，叶子正在边哭边画杰的肖像，画面上的杰，脸上都是叶子的泪。
杰心疼地把叶子搂在怀里，什么都不问。
然后，他和她做爱，他请她吃饭，又陪到她很晚。
七、
云从叶子那里回来，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那个单身女人看她时，眼睛里充满了敌视，而且她的样子，她总是觉得似曾相识，她甚至敢确定见过她。云想到头痛，终于记起了杰的高中毕业照里面，有一张和她一样的脸。云的心脏跳得厉害，她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那张毕业照。
杰进门的时候，电视开着，云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他的心里有鬼，温和地问云：“怎么还不睡？”她冷冷地说；“等你呢。”杰说；“哦，我加班来着。”云没有回答他，平静地把那张照片递给杰。杰一下子明白了云的意思，但是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云的情绪变得激动，她大声喊着：“别再装了，你和租咱家房子的女人是高中同学，半年前你去收租金，你们就见面了。为什么回来不告诉我？是不是做了不可告人的丑事？”杰说：“你别瞎联想，我不认识她的。没事自己找气生，我去睡觉了，好累。”云继续闹，但杰并不应战，她只好偃旗息鼓了。
“长得像的人多了，别神经兮兮的，还没到更年期呢！”最后在杰的面前，云变成了理亏的人，疑心病重、无理取闹。
八、
这件事情发生后，杰想，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在家庭和叶子之间做出选择了。
为了不让云怀疑，杰很少去看叶子了，还告诉她，尽量少给她打电话、发短信。
叶子的日子不好过。
杰给她的钱，只够维持生活的，这倒没什么，主要是她想杰想疯了的时候，杰不能来。约会的主动权，掌握在杰的手中。叶子认为这样不公平，他开始频频和柏舟见面，用以填补空虚、寂寞，想杰的时间。
柏舟和杰除了职业外，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男人。柏舟称自己是酒徒。
有一次，在一家酒吧。当叶子醉眼朦胧地望着柏舟时，他问；“你在想什么呢？”叶子说：“你猜！”柏舟猜了无数次也没猜到，叶子说：“我想握一下你的手。”柏舟把手递到叶子面前，当两个人的手握到一起时，他的心里一阵悸动。
酒过三巡，柏舟送叶子回家。在楼下，当他要转身走掉的时候，叶子说：“等等！”“有事吗？”柏舟说。“我可以抱你吗?”叶子主动去抱柏舟，然后吻了一下他的脸。“那我走了！”柏舟又说。
叶子看着柏舟渐远的身影，心中无限惆怅。
九、
她主动勾引他，而他无动于衷。他们一直保持着纯洁的关系，叶子夸柏舟坐怀不乱，他却说：“你完全可以诠释成生理缺陷，那天你慌慌张张拥抱我的样子好爱。”每当叶子心情不好的时候，柏舟都会在最快的时间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次深夜，叶子为了杰哭得很厉害，她没有给杰打电话，她知道他在家里不方便，她找柏舟，柏舟请她去吃麻辣涮肚，吃饭的时候叶子还是哭，柏舟哄她：“不要哭了，别人看到一定以为我欺负你，然后又请你吃顿便宜的哄你，那我在别人的眼中多不是人啊，好妹妹，替我维护一下光辉的形象好不好？”叶子转啼为笑；“那你请我睡觉好不好？再说最开始梅可介绍我们认识的初衷就是一起睡觉嘛！”柏舟寻思了一下说：“睡觉行，更复杂的事情就做不了了。不过我要更正一下，是你陪我睡觉，而不是我陪。” 叶子说：“无所谓啦，反正一起睡就行！”
这个晚上，柏舟搂着叶子睡了一夜，但什么都没做。他的怀抱很温暖，暖到叶子不停地流汗，到后来叶子把胸衣都脱掉了，如果换了杰，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杰说过，你这么诱惑人，我可受不了。柏舟安安静静地，像搂一个小孩，与欲望无关，这种感觉好亲切！
渐渐地，叶子在杰和柏舟之间，不知道爱谁多一点。
十、
杰一向都是在白天抽空去看叶子，所以晚上的时候，她常常住到柏舟那里，早上再回到自己的住处。
柏舟的家里特别整洁，被子总是有一种刚刚洗完的味道，这和叶子凌乱的住处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在杰从来都没嫌弃过叶子，但杰也一次都没帮她打扫过房间，这是他在家里养成的习惯，云总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根本不用杰操心。云是一个好妻子，叶子只适合做情人。杰像计算一道数学命题，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希望日子一直这样继续下去，过正常的家庭生活，偶尔和叶子幽会，但每次从叶子那离开，杰都觉得这样对叶子不公平，心里酸酸的。好在叶子都来都没逼问过他什么时候离婚，而且自从他告诉她少联系以后，她真的不再主动找他了，云再也没起过疑心，所以暂且他不需做出抉择。这让杰一方面感到轻松了许多，另一方面负疚感就更深了，他又没有更多的钱给叶子做补偿。他只希望自己尽快地升职，将来一定会给叶子所需的一切，他要养得起她，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周五的晚上，杰加班到午夜。
他没回家，直奔叶子那里，他想她一定睡了，他拿钥匙门的时候好怕惊醒了她，当他轻手轻脚走到叶子的床头时，才发现她根本不在。杰特别生气，打叶子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坐在床头一根接一根地吸烟，这是他第二次吸烟，第一次是十几年前和叶子分手的时候。
红红的烟火在黑暗中忽明忽灭，杰的心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叶子去了哪里，他宁愿相信叶子出了意外，也不想她是和别的男人睡觉去了。
这样的晚上，太难熬。
十一、
早上的时候，柏舟不让叶子走。
叶子边伸懒腰边说：“我要上床！”
柏舟说：“你不是在床上嘛！”
叶子又说：“我要做爱！”
“一个女孩，也不嫌羞，听话，我搂你睡觉”柏舟揽住叶子。
“我要做爱！我要做爱！就是要做爱！”叶子叫着，挥动四肢。
“那你找个人来吧，我提供场所。”柏舟说。“我就要你！”叶子说。“那我帮你找个来好不好？比我高、比我帅气！”柏舟装作打通电话的样子，“哥们，快过来。有急事求你。”“讨厌！我真的走了！”叶子坐起来，开始穿衣服。柏舟把叶子按倒，他吻她，他重重地喘息，他脱去她的内衣，当叶子回吻他的时候，他却退缩了。叶子看得出他在拼命地控制情绪，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压抑自己。
叶子爬起来，飞快地穿好衣服。
“对不起！”柏舟整个人蜷成一团，叶子觉得他好奇怪、好可怜。她用手抚摸他的脸，“不用说对不起的！”
叶子走后，柏舟掉泪了，离婚后，除了梅可，他没再找过谁。因为他和梅可约好，只是纯粹地互相解决生理问题。爱情是容易碎掉的，婚姻更是。所以每当叶子问他会不会再一次结婚的时候，他总是坚决地说不。
他不知道，叶子多么希望他说是。
他只去过叶子那里一次，主动帮她把漏水的笼头修好，他也许把这点小事忘了，但叶子一直记着，并为此感动。
如果不是他去，水笼头会一直滴水，那“滴滴哒哒”的声音会让叶子伤感，会提醒叶子是一个孤独的女人。
十二、
“昨晚你去了哪里？”杰质问叶子。
叶子慌慌张张地，她本来可以撒谎，骗杰去了梅可那里。但是她说不出口，她不想伤害他，更不想骗。她嗫嚅道：“我去了一个男人那里，我们在一个床上睡，但只是睡觉，没有其它的事情。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对不起！”杰非常气愤，给了叶子一个耳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杰说。
这回叶子没哭。
她平静地说：“那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过许多夜晚，那种滋味，太难受。”
“不要争辩了，你就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荡妇，你太让我失望了。”杰摔门而去。
叶子呆呆地坐在床头，望着盛满烟蒂的烟灰缸。
她想了许多，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人太失败。
她不怪杰，也不再对柏舟抱什么更多的期望。柏舟不知道，得不到爱情的女人，也是容易碎掉的。尤其像叶子这样没有生存能力的女人，一个男人对她的呵护也许就是她的全部，而现在叶子觉得失去了所有。
她要离开，但是她又能去哪里？
叶子洗了个澡，又把自己头脚到脚刻意地打扮了一翻。
上次杰送她的玫瑰，还在花瓶里，花朵很大，颜色鲜艳，花瓣几近枯萎。
那花朵好像叶子，或者说叶子和那些花朵一样。
十三、
叶子走在车来车往的街上，她那种既鲜艳，又即将枯萎的气质吸引了好多路人的目光。她走着，这个世界在她的眼里越来越模糊，她一直走着，她没有地方可去。她从白天走到晚上，车灯在夜里看上去好炫，有一种魔幻般的魅力。
叶子走进那炫彩的车灯。
血色玫瑰在死气沉沉的初冬盛开了，叶子找到了永恒的归宿。
附诗一首:
我只是一片叶子,
而你是树。
无论有过多么绚烂的绿，
我总是要带着你的温度飞落。
回到我永恒的家，
数着数不清的等待和寂寞，
盼望着更一个春天的重逢。
作者: 廖康 时间: 2008-3-4 22:27
是啊，经济不独立，很难谈到其它。
中文他她同音，很容易错。
“当年他离开她，和一个有钱人去了加拿大，如果不是今天相见，杰还以为叶子一定过得很好。”
应该是她离开他吧？
“杰给她的钱，只够维持生活的，这倒没什么，主要是他想杰想疯了的时候，杰不能来。”
应该是她想杰吧？
作者: 月满西楼 时间: 2008-3-5 00:43
谢谢廖康老师的指正，是搞错了。：)
作者: thesunlover 时间: 2008-3-7 12:03
以个人感受小结一下作者通过这短篇有意无意揭示的一个“人生定律”：
当你拥有充分选择权的时候，你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当你最终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你已经失去了选择权。
好象还有几处“他／她”混淆，请作者自己再校校吧。
作者: weili 时间: 2008-3-8 19:06
请西楼把错字都改了吧，人们还在继续阅读。：))
作者: 似曾相识 时间: 2008-3-9 02:25
很凄美。女人不能一辈子靠男人，否则会有很多无奈。
作者: 月满西楼 时间: 2008-3-9 09:10
Originally posted by 似曾相识 at 2008-3-9 07:25 AM:
很凄美。女人不能一辈子靠男人，否则会有很多无奈。
是的，我写这篇小说，就是要让女人知道男人不是依靠，更不是归宿，否则会很惨。
作者: 月满西楼 时间: 2008-3-9 09:11
谢谢为力姐、廖康老师，阳光爱，我已经把错误的地方改过来了。
作者: 冬雪儿 时间: 2008-3-9 09:40
月满西楼的小说,所揭示的现代人生活方式,别说是出国多年的海外游子不知,就连我在国内生活的人，也有很新奇（或者还有惊奇）的感觉。
用国内现代流行语说：有那么点新新人味道。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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