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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长篇小说连载] 爱上穿草裙的男人(11) [打印本页]

作者: 叶舟轻z     时间: 2009-7-10 21:31     标题: [长篇小说连载] 爱上穿草裙的男人(11)

(一)

      在大学校园附近,树荫下停着路的黑色宝马车,不时有从校门口走出来的学生往它瞄上一眼,那神情是羡慕的。

    校门口对面的这家书店里,路拿起手机不停看表,时针快指向下午五点,他从下午一点就来这里,他在等小爱,他没告诉她自己已回福州,他想给她一点惊喜,今天下午是小爱来学校报到的时间,他还没用这么长的时间等过一个女人,他对小爱的情感是复杂的,他不懂是爱还是欲望。

    不过,像他这种身份与地位,什么女人没见过,要女人那不是拈来之举?而且以前不是没受过诱惑,但他一直洁身自爱,他是那种宁缺毋滥的男人,以他工作的需要,他是经常跟朋友去那些高级场所消遣。

    他唯一一次找了小姐,还是身不由己的,但没成功,他在进行中想过一个朋友说过小姐是公共厕所,他顿感一阵恶心,还没上就阳痿了。

    这事后来还成为几个好友酒后的谈资,老高还揶揄地说他惧内。他想要是像老高那样有洞都填,他宁可承当怕老婆的罪名。

    小爱下车了,昨晚刚下过霜,大白天看似阳光灿烂,但很寒冷,现在快五点了,阳光是没剩多少了,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薄羽绒服,正要穿过马路,她看到了路,带着眼镜后藏着智慧光芒的路,她想不到他会在这儿这时候出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小爱怔了一下,然后笑了。

    她问他:为何不告诉她已回福州了?怎么会到这里等她,如何知道今天她要来,如果她不来校,他难道就这样一直等下去?

    她有太多的问题要问。

    路说,不是说过你是珍藏在我的眼睛里么,这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

    小爱想了想说,嘿嘿,我明白了,也许我曾告诉过你,或者你登录了我学校的网站查询。

    路有点支唔说,小爱,记得年前我跟你说过租房的事么?

    小爱问,租好了?

    路点点头,昨天办好的。

    小爱说,那好,你等我,我去校内报到下就去看看。

    她看到路脸上的喜悦,以及心头一块石头落地的踏实感。

    小爱亲昵地轻拍下路的左脸,顿了顿又说,为了你等了我四个小时的爱情。

    路想不到她如此爽快就答应了,起初路还担心她会不会拒绝。路有点感动,这种感动倒不是她马上就住在那儿了,也不是马上给他方便了上床的机会。

    路看着小爱俏丽的背影,浑圆结实的臀部把牛仔裤绷着紧紧的,虽然上身穿着臃肿的衣服,也掩盖不了她身子里细细的小蛮腰和那曼妙的身段。

    他心想:她真是个可人儿。他下面马上有了反应。

    小爱来到租的房间里,学校旁高级住宅区,房子虽小,非常温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爱住的是顶层,20层。
??小爱调皮地对他说,你不知道我有恐高症?想谋杀我?用晕死我这招?她笑起来。
??路用力抱住小爱说,宝贝儿,有我在,还怕啥?想死我了。小爱推他,小爱心想,如此猴急,跟招小姐没两样。

   

    她说,你身上有味道

    路说,哪有味道,你不是看到我刚洗了澡

    她说,真的,有股骚味。

    路说,胡说!

    她开玩笑说,我对味道很敏感,你是从广州带来的骚味。

    他笑了,只好顺从她,那好,我听你的,后来他又不安分了,她只有躲,她在床上东躲西藏的,扭动着身体,就像小时候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小偷再怎样机灵,还是要被降服的。

    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先是小爱掌握主动权,经过一阵斡旋,变成双方对峙,不分胜负,而后小爱缴械投降,她只有任他摆布了。

    好比一个华丽的大餐开始之前,需来杯开胃酒,用来暖胃与调好胃口的。

    他顺手抓过床沿边的一张椅子,椅子的高度刚好低于床沿几公分,他抱她横躺着,并把她的头放在椅子上,这样她高耸的乳房就淹过她的头部,她如瀑布般的长发飘散开了,呈现撩人的姿态,

    他急促地解开了她的浴巾,他的吻落在她微张的性感嘴唇上,然后轻轻咬噬着她的脖颈,并顺着脖颈咬她的右乳,他的左手握住乳房,像个孩子贪婪地吮吸着母亲的乳汁,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抚摸着她柔软的腹部,并慢慢地推到她的左乳上,用中指与食指轻捻乳头,她愉悦地叫出来。

    她掉进一个欲望的洞里,在这个欲望的洞里,她感到轻飘飘的,非常轻,轻得毫无重量,她需要东西来填充,来弥补她的轻飘飘。

    她的脑中晃过米兰.昆德拉的“可是在每一个时代的爱情诗篇里,女人总渴望被压在男人的身躯之下。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

    她不爱细追昆德拉话语里的深邃含义,但她确实需要充实,需要一个男人的身躯和爱,来填补她欲望的身体,空虚的生活,她寂寞的灵魂,她需要负担。

    他进入了,那么真切,那么实在,一下一下撞击着,她如瀑布般乌黑的长发随着节奏抖动着。

    他粗声说,宝贝,我是阿鲁鲁,来自印第安的原始人。

    他喘着粗气,真像来自印第安的男人,勇猛,简单,有力,可以无休止干下去。

    她尖叫起来,被电流击中似的高潮漫过全身。。。。。。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退了潮水的沙滩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

    路躺在身边休息着,她睁大眼睛,望着黑乎乎的房间,毫无睡意,所有的感觉,味觉,视觉,听觉都来了。

    她听到了肚子的叫声,感到饿,胃里的饥饿,它又来了,可怕的饥饿,会让她死的饥饿,十四岁那年躲在井边那个晚上,它就阴魂不散地伴着她。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睡的那么香,那么沉,她不敢吵醒他,她变得很胆小。

    她浑身冒着汗,她觉得该起来喝点开水,也许那样会好点。

    悉萃的声响还是惊醒了路。

    。。。。。。

    路责备她为何不叫醒他,他看到了她冒着汗。

    他觉得她奇怪,她勇敢又胆小,现代又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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