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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历史真相:杀宋教仁真凶是孙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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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thesunlover
时间:
2011-2-20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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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历史真相:杀宋教仁真凶是孙中山?
历史真相:杀宋教仁真凶是孙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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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3日,古董字画商王阿发到英租界捕房报称:一周前因卖字画曾去应夔丞(即应桂馨)家,应拿出一张照片,要他谋办照片上的人,愿出酬金1000元,他未允。宋被刺后,
王阿发见各报刊所登宋的照片与应给他看的照片相同,特来报告。
公共租界巡捕房根据密报,在一妓院中将应夔丞抓获,并立即应家搜查。在应家发现有一人神色慌张,遂带回审讯,这位自称叫张福铭的人最终供出真名为武士英,而他正是杀害宋教仁的真凶。
武士英早年曾投奔革命党,升为下级军官,以后又脱离军旅,到了上海,结识了当地会党头目应夔丞。应夔丞是上海滩大名鼎鼎的角色。他有两个头衔,一是中华民国共进会会长,一是江苏驻沪巡查长。他原是策动武昌起义的共进会的一个干部,是武汉军政府中的“三武”张振武的党羽。张振武后来与黎元洪争权,被黎骗往北京,并乞袁世凯代为杀之。正在拉拢黎元洪的袁世凯迅速将张振武枪杀。
张振武一死,黎元洪便完全投向袁世凯,而原先捧他上台做开国元勋的革命党,尤其是共进会,便成了他的对立面。共进会的应夔丞也因反黎而被黎所通缉,从武汉逃回上海。在同盟会扩大为国民党之后,应夔丞与陈其美、宋教仁、黄兴、于右任等都很熟识。国民党在上海为宋教仁操办丧事时,应夔丞也进进出出,做热心帮忙状。等到应东窗事发,陈其美等都大为惊异:杀宋的凶手竟是国民党自己的同志。
应夔丞被捕后,法捕房总巡率人至应宅进行数次搜查,起获了大量公文,才发现应的背后指使人,竟然出自北京国务院内务部的秘书洪述祖,而洪又受命于国务总理赵秉钧。
在袁世凯与孙中山暗中角力时,袁世凯的党羽想在革命党内搞个反间组织,应夔丞成了他们的人选。应某也顺势倒入袁党,成为袁世凯在国民党中的“卧底”。应夔丞在北京的顶头上司便是洪述祖,由赵秉钧直接指挥。自此,由洪述祖经手,应夔丞每月从国务院秘密领取2000元的活动经费。
当宋教仁抨击袁士凯政府的言辞越来越激烈时,袁手下的这群党羽也越来越坐立不安。应夔丞与洪述祖密约,由应物色杀手并具体指挥刺杀宋教仁。应夔丞见武士英精于枪击,且贪财胆大,遂与之商议刺宋一事。两人一拍即合。
真相大白于天下,幕后黑手竟然是袁世凯身边的亲信,这使袁世凯一下子置于千夫所指之境地。问题是,赵秉钧是否直接向手下下达过刺杀宋的命令,以此为袁世凯排除隐患之忧?而袁世凯对这一切是否知情?
据章士钊后来回忆,当宋教仁遇刺的电报传到时,他正在总统府与袁世凯一起用餐。袁闻讯后的反应是叹息说,“遯初(宋教仁的字)可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随后闲谈中,袁世凯意指宋案的凶手是黄兴,理由是“黄、宋争国务总理,两派大决裂为证”,章士钊闻之不满,愤然辞出。
宋教仁遇刺消息传来时,赵秉钧正在主持内阁例会,“闻听消息,大惊失色,一边绕桌子不停转圈一边自言自语:‘人若说我打死宋教仁,岂不是我卖友,哪能算人?’”赵秉钧的反应是一种表演,还是真的意外?
宋教仁遇刺后自知不久于人世,还授意黄兴拟了一份电文上书袁世凯作最后诤谏,一直到死,他都没有怀疑过袁世凯。 (《天下为公:孙中山传》李菁著 华文出版社 2006年11月版)
袁世凯操纵的“无间道”:宋教仁遇刺案真相
1913年3月20日晚10点45分,奉袁世凯电召北上的宋教仁在上海北站检票口突遭枪击,22日凌晨不治身亡。接下来案件的破获,竟出乎意料地顺利。
3月23日,古董字画商王阿发到英租界捕房报称:一周前因卖字画曾去应夔丞(即应桂馨)家,应拿出一张照片,要他谋办照片上的人,愿出酬金1000元,他未允。宋被刺后, 王阿发见各报刊所登宋的照片与应给他看的照片相同,特来报告。
公共租界巡捕房根据密报,在一妓院中将应夔丞抓获,并立即应家搜查。在应家发现有一人神色慌张,遂带回审讯,这位自称叫张福铭的人最终供出真名为武士英,而他正是杀害宋教仁的真凶。
武士英早年曾投奔革命党,升为下级军官,以后又脱离军旅,到了上海,结识了当地会党头目应夔丞。应夔丞是上海滩大名鼎鼎的角色。他有两个头衔,一是中华民国共进会会长,一是江苏驻沪巡查长。他原是策动武昌起义的共进会的一个干部,是武汉军政府中的“三武”张振武的党羽。张振武后来与黎元洪争权,被黎骗往北京,并乞袁世凯代为杀之。正在拉拢黎元洪的袁世凯迅速将张振武枪杀。
张振武一死,黎元洪便完全投向袁世凯,而原先捧他上台做开国元勋的革命党,尤其是共进会,便成了他的对立面。共进会的应夔丞也因反黎而被黎所通缉,从武汉逃回上海。在同盟会扩大为国民党之后,应夔丞与陈其美、宋教仁、黄兴、于右任等都很熟识。国民党在上海为宋教仁操办丧事时,应夔丞也进进出出,做热心帮忙状。等到应东窗事发,陈其美等都大为惊异:杀宋的凶手竟是国民党自己的同志。
应夔丞被捕后,法捕房总巡率人至应宅进行数次搜查,起获了大量公文,才发现应的背后指使人,竟然出自北京国务院内务部的秘书洪述祖,而洪又受命于国务总理赵秉钧。
在袁世凯与孙中山暗中角力时,袁世凯的党羽想在革命党内搞个反间组织,应夔丞成了他们的人选。应某也顺势倒入袁党,成为袁世凯在国民党中的“卧底”。应夔丞在北京的顶头上司便是洪述祖,由赵秉钧直接指挥。自此,由洪述祖经手,应夔丞每月从国务院秘密领取2000元的活动经费。
当宋教仁抨击袁士凯政府的言辞越来越激烈时,袁手下的这群党羽也越来越坐立不安。应夔丞与洪述祖密约,由应物色杀手并具体指挥刺杀宋教仁。应夔丞见武士英精于枪击,且贪财胆大,遂与之商议刺宋一事。两人一拍即合。
真相大白于天下,幕后黑手竟然是袁世凯身边的亲信,这使袁世凯一下子置于千夫所指之境地。问题是,赵秉钧是否直接向手下下达过刺杀宋的命令,以此为袁世凯排除隐患之忧?而袁世凯对这一切是否知情?
据章士钊后来回忆,当宋教仁遇刺的电报传到时,他正在总统府与袁世凯一起用餐。袁闻讯后的反应是叹息说,“遯初(宋教仁的字)可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随后闲谈中,袁世凯意指宋案的凶手是黄兴,理由是“黄、宋争国务总理,两派大决裂为证”,章士钊闻之不满,愤然辞出。
宋教仁遇刺消息传来时,赵秉钧正在主持内阁例会,“闻听消息,大惊失色,一边绕桌子不停转圈一边自言自语:‘人若说我打死宋教仁,岂不是我卖友,哪能算人?’”赵秉钧的反应是一种表演,还是真的意外?
宋教仁遇刺后自知不久于人世,还授意黄兴拟了一份电文上书袁世凯作最后诤谏,一直到死,他都没有怀疑过袁世凯。
民国时期的历史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宋教仁的惨案更让国民震惊和悲痛,也没有任何一个政治人物的死引起举国上下强烈的震撼。
宋教仁接到袁世凯邀其北上共商国是的急电,决定即刻赴京。3月20日,宋教仁在黄兴、廖仲恺等友人陪同下来到上海车站,突然枪声响起,宋教仁倒下了……当时在日本的孙中山得知宋教仁遇害,悲愤欲绝。
武昌起义之后,孙中山从海外归来,准备成立政府讨论政体,宋教仁坚决主张民选总统。但是孙中山声称,实行总统制,总统民选,总理由总统任命。在孙中山将全力交给袁世凯之前,为保革命成果一改初衷,实行内阁制。袁世凯为了笼络宋教仁,送给他名贵西服,并且尺寸拿捏得十分准确,可见袁的用心,后袁世凯送宋教仁一张交通银行五十万元支票一本,但是宋教仁让赵秉钧还给了袁世凯。由于宋教仁的一再拒绝,让受到宋政治上威胁的袁世凯动了杀机。1913年3月20日,宋教仁在上海火车站遭袁世凯所派刺客枪击,22日逝世。案发后,袁世凯假令“穷究主名”、“按法严办”。
根据当时的报纸所载,宋教仁被刺,整个上海市为之震骇,群情愤慨,素不相识的人们一批批地赶到医院问讯。两天后,他的噩耗传出,第二天灵柩移往湖南会馆,前来送行的人有几千人,所到之处,都是人山人海,道路阻塞。
宋死后,上海法院曾给国务总理赵秉钧发传票,传他到庭作证。黄兴、陈其美致函上海总巡捕房,如果拿获正凶,他们准备赏银一万元,作为酬劳。与此同时,上海闸北巡警局、上海县知事各自发出悬赏,赏格一样,都是抓住凶手赏洋一万元,通风报信因此拿获的,赏洋五千元。地方检察厅、沪宁铁路局也都发出了悬赏。对此,袁世凯非常生气,干脆下令取消了各地的法院,以县知事兼理司法。宋教仁一死,中国的民主萌芽随之被扼杀。
国民党讨袁战争失败后,应桂馨认为终于到了出头的机会了,于是公开发出请“平反冤狱”的通电。后公然从青岛到北京,此时胡翡云此时也搬到北京,两人往来如旧。袁本想赏他一笔钱叫他离开北京,但他仍坚持他所提出的两大条件,少一条都不成。有人提醒应不要惹怒袁世凯,莫要在太岁头上动土。他狂傲地反问袁世凯敢拿他怎样。这些话传到袁的耳朵里后。袁已经开始打算处理这场“事端”。应得到消息后正打算火速逃离,但是袁世凯下手更急,还是在车站,应桂馨被当时军政执法处的郝占一和王双喜杀死。
至于一直避居青岛的洪述祖,到民国六年,化名回到上海因债务关系被德国商人扭送到巡捕房,后被宋教仁的儿子和秘书送到上海法院,处以极刑。他在狱中作词以自挽,挽联是:“服官政,祸及其身,自觉问心无愧作;当乱世,生不如死,本来何处着尘埃。”
而赵秉钧,因宋案引嫌辞职,不久调任为直隶都督。应桂馨在火车中被杀时,他正在直督任上,当然有兔死狐悲的感慨,因此当他一获应死讯时,不请示袁就发出缉捕凶手的命令,并在长途电话中向袁发出哀鸣:“应桂馨如此下场,以后谁还敢替总统办事呢!”袁听了极为厌憎,佯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承认缉凶。不到一个月,赵秉钧作为袁的第一亲信,北洋系的“智多星”,清末民初政坛的怪角竟在天津督署内中毒,七窍流血而亡。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唐)张若虚《春江花月夜》
怎样读历史?一个貌似多余却又不得不说的问题。
复原历史真相,探究历史规律,寻觅历史启迪,这是绝大多数专业历史工作者的读法。在他们眼里,历史是往昔文明的沉淀,是科学研究的对象
,饾饤索隐,考镜源流,是为了说明历史的真相;由表及里,提玄钩要,是为了揭示历史的规律;牵手古今,经世致用,是为了接受历史的启迪。于是,一盏青灯,几茎白发,便成了他们的生存状态;“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字空”,便成了他们的治学态度;“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便成了他们的理想诉求。这当然是很高雅的读法,也是历史学作为一门学科赖以存在并不断发展的不竭动因。道理很简单,历史学的本质是“求真”,功能是“致用”,没有对历史现象与历史真相的说明,历史学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没有对历史经验与历史智慧的借鉴,历史学便丧失了存在的价值。所以,我们理所当然地要理解和尊重这种读法,要感谢一切为复原历史真相,探究历史规律,寻觅历史启迪而做出的努力。
了解掌故,增添谈资,享受乐趣,这是千千万万胼手胝足的平民百姓的读法。在他们眼里,历史是离奇古怪的故事,是大众消遣的对象,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对他们来说,读点历史纯属兴趣,而非谋生的饭碗,因而他们不在乎丝丝入扣的真实,只要热闹有趣便行;不计较宏大深沉的学理,只要通俗易懂便行;不关心鉴古知今的命题,只要亲切生动便行。这种心情,这种姿态,属于典型的历史大众读法。它并不发韧于今天,至少在唐宋时代的瓦舍勾栏里,历史的大众通俗化读法就蔚然成风了。“或笑张飞胡,或谑邓艾吃”,这是大众对历史的一种解说;“斜阳古柳赵家店,负鼓盲翁正作场,身后是非谁管得,满村争说蔡中郎”,同样也是大众对历史的一种诠释。时至今天,它依旧充满着勃勃生机,只要看看电视荧屏上的汉武大帝、洪武皇帝、贞观君臣的火爆出镜,清宫戏的所向披靡,再看看书店里“水煮三国”、“××秘史”之类图书的上榜畅销,就不能不承认,以享受乐趣、放松心情为主旨的历史大众读法,较之于历史研究者的专业读法,范围要宽得多,影响要大得多,群众基础也要广泛得多。所谓“历史热”的造就,在更大程度上应该与它相关。
很显然,第一种读法是“阳春白雪”,第二种读法是“下里巴人”,各有各的主旨,各有各的范围,各有各的对象,但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然而,问题并不是这么简单,对不少钟爱历史但又非从事专业历史研究的受众而言,仅有这两种历史的读法,无疑是远远不够的。专业的读法固然很高雅,可高雅的同时,又不免呈现孤芳自赏的清高。所以,当历史学者呕心沥血,打磨出一部部佶屈聱牙、莫测高深的“学术精品”之时,他们也悲哀地发现,这些成果有如博物馆里的文物,“养在深闺人未识”,很难引起普通人们的兴趣,更遑论引起共鸣。用流行歌曲的歌词来形容,便是“一个人的精彩”。这样一来,整日在竹头木屑中捣鼓,长年在浩瀚史册里折腾的历史学研究,其前途也只能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越来越淡出人们关注的视线,不可逆转地走向边缘化。
大众的读法固然通俗,可在通俗的同时,有时也不免有滑入戏说庸俗的危险。在缺乏对历史起码敬畏的情况下,满足于感官快感的大众阅读,有可能出现这样的结果:“关公战秦琼”之类的笑话层出不穷,历史应有的科学理性与教育意义悄然消解,真实的历史与无稽的虚构煮成一锅粥。所以,“辫子戏”占了我们荧屏的主角,“厚黑学”成了一些人的最爱。热闹的同时,是基本历史是非的错位颠覆;喧哗的背后,是丑陋封建意识的沉渣泛起。这不能不说是历史的大众读法所存在的局限性。
既不乐意因执着“高雅”而架空历史,边缘历史;又不希望因凑合“通俗”而唐突历史,“忽悠”历史,那么,有没有其他选择?有没有更好的出路?答案是肯定的,这就是历史的第三种读法。
所谓历史的第三种读法,其核心内涵,就是要打破壁垒森严的专业与业余的界限,跳出高雅与通俗的人为圈子,让专业历史工作者暂时放低身段,离开高高的象牙之塔,走向社会,融入大众,以深入浅出、雅俗共赏的方式,弘扬健康的历史观念,传播正确的历史知识,与更多的大众分享历史的智慧,反省历史的经验,化腐朽为神奇,变深奥为平易,使尽可能多的人消除对历史有形无形的隔膜,使阅读历史,认识历史,借鉴历史成为社会大众生活中的有机组成部分。
要知道,学有所长,术有专攻,对于绝大多数非专业的社会大众来说,他们关心历史,了解历史,不是为了做历史学家,而是出于对历史的喜爱,对传统的钟情,所以,他们并不拒绝历史,他们所不感兴趣的,是那种专业研究层面的历史读法;他们更不厌烦历史,他们所无法认同的,是那种漫无边际的历史戏说。他们真正期待和热情欢迎的,乃是用现代意识对历史进行生动鲜活的解读,让历史从历史学家营造的象牙之塔中走出来,走入千家万户,走入每个人的心里。社会大众的这个要求合情合理,毫不过分。专业的历史工作者没有任何理由忽视和拒绝。健康的通俗化与精深的专业化并不是水火般的对立。作为专业历史工作者,职责所在,当然可以也应该坚持历史的专业读法,继续皓首穷经去搞所谓的“考据”,继续在字里行间发掘“微言大义”。然而,与此同时,也应该更积极地承担起义不容辞的另一种社会责任,关照绝大多数社会大众的需求,分出一点精力与时间,尝试做历史的第三种读法,从而扩大历史学的社会基础,避免历史学的社会边缘化。
必须指出的是,这并不是单纯的付出,更不是自降身价,恰恰相反,这是对历史学的自我救赎。只有更多的人亲近历史,关注历史,才能使历史研究拥有更坚实的基础,注入更活泼的生机;才能使自己钟爱的历史专业读法在更理想的环境下坚持下去,壮大起来;才能使社会大众的历史通俗读法提高层次,实现升华。说到底,这乃是双赢的选择,也是正确的方向。令人鼓舞的是,近些年来,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专业工作者开始关注和践行历史的第三种读法。他们努力贴近社会大众的思维方式和阅读习惯,用平易亲切的语言解读历史,用生动活泼的方式普及历史,让沉睡的历史人物一朝复活,使久远的历史事件再度浮现。既揭示了历史的真相,又引发了人们的兴趣,从而在尝试历史的第三种读法的道路上迈出了扎扎实实的步子。
事实证明,这种尝试是深受欢迎的。如央视“百家讲坛”的专题历史讲座,无论是易中天教授的“品三国”、阎崇年教授的“说清史”,还是毛佩琦教授的“讲明史”、孟宪实教授的“读贞观”,都获得了广大观众的肯定,收视率节节攀高,从一个侧面展示了历史的第三种读法的强大生命力。尽管他们所解读的历史,在专业的圈子里,不过是些所谓的“常识”,但对于社会大众来说,这些知识已经足以满足自己在历史方面的求知心理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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