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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thesunlover 时间: 2008-12-12 22:53 标题: [转载] 中国人为什么弱于语言表达？
中国人为什么弱于语言表达？
言真轻/creaders
寂静的人民大会堂聚集了各国的记者，他们都在耐心地等着温家宝总理的下句话，温家宝慢慢地伸出一个手指，邹着眉头在斟酌自己的词语，“我...们...绝...不...容忍......台湾......从祖国......分裂出去！......”。作为国家总理的温家宝用他特有的语速（0.5音节/秒）回答着记者们的提问，让每个在场的人感到他的语速和中国经济发展速度之间的严重反差。
中国人的语言表达能力比较差，这是世界著名的，和西方人士比起来，中国人的语言表达能力确实很差，不仅是语言速度慢，而且中国人上到国家领袖下到普通百姓，都说不出恰如其分、合乎场合、合乎自己利益的话来。到底是什么造成了13亿人语言功能的严重衰退呢？中国人这种语言障碍主要是由两个因素造成的：一是汉语的语义输出效率低；其次是汉语的脑处理速度慢。
先说第一条：
我们都知道，任何一种语言的语意输出效率，都是由两个基本因素决定的：一是该语言所使用的不同音节的总数，另一个是该语言的语速（也就是单位时间内输出的音节个数）。语音语言是以一定频率范围内空气震动所产生的波为载体，实现语音和语意编码的系统，它的编码最小单位是音节，每个音节由多个音素组成（辅音音素和元音音素的组合）。
音节总数是怎么影响语意输出效率呢？因为每个音节位的语意编码空间的大小，是由该语言本身的音节个数决定的。这和数字系统中二进制和十进制在每个数位上表达空间的差异相似。二进制在每个数位上只有两个数值（0和1）可选，它在每一位数上的编码空间是2，也就是说在这个数字系统中，它每一位只能表达两个数值。十进制的每一位，可以有十个不同的数值可选择，它在每一位数上的编码空间是10。比如：十进制中的23在二进制中是10111，也就是说一个两位的十进制数需要用五位二进制数来表达。
同理，某种语言中总音节个数决定该语言每个音节位语意编码空间的大小，它决定了该语言的语意输出效率。汉语普通话中有1200个左右不同的音节（包括四声，否则只有四百多个），而英语中不同音节的总数超过了8000个，所以英语的语意输出效率就比汉语高的多，它们彼此差不多有七倍的差别。也就是说，如用一个音节位，汉语的编码空间是1200个，英语是8000多个；如是两个音节位，汉语编码空间是144万个，英语的就是6400万个以上。
另一个影响语言输出效率的因素是语速，它的衡量单位是“音节数/时间”。我们都知道，计算机使用的是二进制，它之所以处理数据的速度和能力十分强大，是因为它的出入输出和处理的速度极快（现在是几个G/秒的速度）。在语言上也同样，比如日语虽然只有五十个左右不同的音节，比汉语1200个音节少的多，但日语的发音速度极快，据说是世界上最快的语言之一，如果它的速度比汉语快一倍以上的话，50的二次方是2500，它的总语意输出效率还是可以比汉语的高。汉语的语速很慢，因为汉语是有声调的语言，声调语言在发音的时候需要充分拖长韵母的发音时间，才能使声调的变化成为音素区别的特征。我们不比用温家宝的语速和小布什的比，但可以用电视台播音员的语速为各语言的标准语速，来比较汉语和英语的语速差异。
语意输出效率越高的语言，也就越简练、越准确、越细致，这个结论和我们通常以为的单音节语素的汉语表达简练的认知是不相符的，我们必须以科学为依据而不是根据自己的感觉。和我们的日常感觉相反，汉语实际上是一种比较啰嗦的语言，汉语和英语的比较相当于二进制数字和十进制数字之间的差别。当然了，这是在传递同等语意量的前提下，比如“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虽然短但语意不详，说了跟没说差不多，还不够猜的工夫，这不能算是简练，而只能说是语义含糊不清。英语的这种编码空间的冗余度，使它可以充分使用这些空间来表达时态，语态，比较，词性，连接等语法关系这些重要的语言逻辑内容，而汉语只能都省略了。同时，我们也不否认在某些狭小的领域里，汉语有比英语简练的地方，比如在数字的发音上，在诗词上，。。。，但我们这里是在对两种语言进行全面的比较，不是田忌赛马，不能用谁的强项比另一个的弱项，那是自欺欺人。
再来说第二个问题。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一点了，可能难懂些，它和中国人说话时，脑内的语音语意处理机制和速度有直接关系。
近代语言认知学通过对婴儿语言学习过程的仔细观测（特别是在使用录音机和录象机后）发现，人类的语音语言的学习能力上是一种天赋（MIT著名语言学教授乔姆斯基的贡献）。一个正常的婴儿，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学会人类语言，而且词汇的丰富速度在四五岁时会呈加速增长的状态。人类的语音语言表达能力不只是后天学习获得的，而是具有某种生物基础的天赋。也就是说，人类对语音和语意编码体系（语音语言）的获得能力，是天生的，是任何正常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注意，这里说得是：1。语音和语意编码机制；2。语音语言的获得能力。
这和汉字汉语的语音输出速度有什么关系呢？你先别急，关系太大了，但是在说明它的关系之前，让我再给你们两个概念：
1。以生理硬件条件为基础的本能，是一种生理上的条件反射，它比人的思考速度要快，是一种接近于不需要经过思考的输入输出状态。
2。汉语是一种单音节的声调语素语言，也就是说，汉语的每个音节都可以是一个语素，具有某种语意，这点和英语及其它多音节非声调语素语言有很大的差别。
现在再来说汉语的输出速度的问题。
首先，因为语意组合不属于前面我们说过的语音语意编码体系，它不是以人类的本能为基础的，而必须经过大脑的思考后才能输出，它的处理速度比条件反射式的语音语意输入输出方式要慢得多。而汉语是单音节的语素语言，它在双音节以上的复合表达基本上都是语意的组合，而不是语音语意的编码，需要经过大脑的思考才能完成输入输出的过程，所以汉语的处理和输出速度都比较慢。
常用汉语词汇中的语音语意定义字只有数千个（三千个左右），而英文中有十几万个，普通人能掌握的就有近十万个（美国高中毕业生的平均词汇量是五到六万），所以汉语在表达时需要经过思考去组合语意的机会远大于英语，所以汉语的输出需要经过大脑的处理，它的速度就比英语慢。我们最常见的一个现象就是，一个著名的中国教授或学者，在面对一个问题时的那种莙态，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因为他无法在短时间里组织出他希望表达的语意，特别是当想表达比较复杂的语意时，更是如此。温家宝就是最典型的代表，他的语速之慢真让人起急。此外，必须经过思考才能输出的语言也特别容易受情绪的影响，因为思考状态比条件反射更很容易受情绪的干扰，我们常见中国人一激动就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讲不出道理来，因为此时他不能冷静组织语言，所以他也无法正常输出语意，也许最后千言万语归于一个句国骂了事。
中国人的语音语言的表达能力差，是和汉语的特点有关系的，而汉语的这些特点又是由于汉字这种不能在音素级别上拼音的音节文字所至，汉字才是限制汉语向多音节发展的罪魁。只有使用拼音文字，汉语才能真正走向多音节，否则我们只能修修补补。
结论：常识往往和科学相悖，我们对汉字汉语的很多认识，在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不科学的常识，是似是而非的，是靠不住的。一个民族的语言表达能力直接和这个民族的思维能力密切相关，如果我们证明了中国人的语言能力的低下，也就等于证明了中国人的思维能力低下，这是科学不是感知，你可以不承认，却无法不承受后果，中国人为什么辛辛苦苦数千年，最后混到清末却如此悲惨？违背科学的民族就要承受违背科学的后果，因为上帝是公平的。
作者: 晴山 时间: 2008-12-13 00:23
中国确实是思想和语言的小国。
作者: 海外逸士 时间: 2008-12-13 10:18
中國人語言表達能力一點也不弱。君不見﹐網上罵人的話多厲害﹐嗎到人祖宗十八代。
下流話可以罵到再下流不出了。拍馬屁的話也可以拍到節骨眼上﹐使有病的人也可
以病好三分。英文中的這類話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作者: 廖康 时间: 2008-12-14 11:48
这篇文章根本没有说到点上。我们的学生经常问：“为什么中国普通百姓说话那么快，而领导人说话那么慢？”
不能仅根据媒体上的人物说话速度来判断。他们说话慢，可能是因为政治原因，可能是要故作姿态，可能是由于智商低，并非汉语本身的原因。我们都见过口齿伶俐，口若悬河，出口成章的人。当然，中国这种人少些，因为我们没有辩论和演说的传统。
作者: 廖康 时间: 2008-12-14 11:54
“汉语普通话中有1200个左右不同的音节（包括四声，否则只有四百多个），而英语中不同音节的总数超过了8000个，所以英语的语意输出效率就比汉语高的多，它们彼此差不多有七倍的差别。也就是说，如用一个音节位，汉语的编码空间是1200个，英语是8000多个；如是两个音节位，汉语编码空间是144万个，英语的就是6400万个以上。”
我没有看出其间的道理。谁看懂了，来解释一下。为什么音节多，其实作者要说的是音节种类多，为什么音节种类多，语义输出效率就高？我不懂为什么编码空间多，语义输出就快。
至于第二个原因，那是极个人的习惯，不能只拿布什和温家宝来比。后者是著名的口拙，远逊于布什，远逊于普通中国人。
作者: 周宇 时间: 2008-12-14 13:51
Originally posted by thesunlover at 2008-12-13 03:53 AM:
……汉字才是限制汉语向多音节发展的罪魁。只有使用拼音文字，汉语才能真正走向多音节，否则我们只能修修补补。
就凭单音节和表意两个特点，就得出结论说汉字从出生起就不科学，必须废止，这个结论太草率。既然讲科学，那论者本人也要用科学的方法，长处短处都说说，然后定量、比较，最后得出个结论来。看了题目，原以为作者会提出一些关于教育思维、艺术形式之类的看法，谁料到说了这么一大篇竟是纯粹从物理、机械的角度来看待一个有机的东西，在思维方式上并没有超过科学启蒙时期把人看作机器的路子。在今天这个时代无数人都看到了那种原始科学思维的局限，并且纷纷从东方的汉文化圈汲取那些原先一直嘲笑为过时的智慧和视野。作者此文尚未突破这种局限。
补充一下，汉字本身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成语、句子分别是更高秩序的整体。大整体中包括小整体，这是符合世界的真正形态的，因此汉字可以用最少的组分表达最复杂精妙的意思。拼音文字把形、音、义全部割裂开来，要达到同样的目的就必须用大量的信息来表示。当世界发展到信息爆炸式膨胀的今天，汉字具有的内在智能，对拼音文字应该是一种启迪。
作者: 廖康 时间: 2008-12-14 17:54
“常用汉语词汇中的语音语意定义字只有数千个（三千个左右），而英文中有十几万个，普通人能掌握的就有近十万个（美国高中毕业生的平均词汇量是五到六万），所以汉语在表达时需要经过思考去组合语意的机会远大于英语，所以汉语的输出需要经过大脑的处理，它的速度就比英语慢。”
以上统计数字大有问题，不知作者从哪里得来的。常用汉字是3500，但常用汉语词汇则有三万多。多数汉语词汇是由两个汉字组成的，还有很多四字成语。算一下，就知道3500汉字可以有多少2个、3个、4个字的排列组合了。
常用英语单词一万左右，邱吉尔使用的词汇号称最多，三万左右。美国高中毕业生的平均词汇量是一万。
作者: 晴山 时间: 2008-12-15 05:37
Originally posted by 蓝草 at 2008-12-14 01:58 AM:
看到二位的评论就明白了二位给出评论的原因了。
蓝草MM，看了你这评论我就知道你什么也没有明白
。因为我和逸士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角度，是不能用“二位”这词组合在一起的，当然这是我懒，没有写清楚。另外，我把话改得温和点吧：中国也确实算不上一个思想和语言的大国。尽管意思是一样的，但可以少得罪一些人。我不是研究语言的，只是胡发一点感想，这种想法早就有了，该文提醒了我一下而已。我觉得人的思想有两种，一种是浅层的逻辑推理，似乎是可以独立于语言之外的，还有一种是深层的思辨，那是以语言为载体进行的。由此想来，语言对思辨是有一定制约作用的，那么中国的方块文字和西方的拼音文字既然形式这么不同，它们对思想的进行难道就没有一点不同的影响？还有，中国文字虽然源远流长，但现代汉语只有近百年的发展历史，她在多大程度上能够承托高维度的现代思想呢？
作者: 晴山 时间: 2008-12-15 06:04
Originally posted by
晴山 at 2008-12-15 10:37 AM:
蓝草MM，看了你这评论我就知道你什么也没有明白
。因为我和逸士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角度，是不能用“二位”这词组合在一起的，当然这是我懒，没有写清楚。另外，我把话改得温和点吧：中国也确实算不上一个思想和语..
找来XW的读史笔记来佐证
：
“...
人人要接受训练
该作什么，不该作什么
不能有自己独特观点
思想被别人输灌
语言编织的网
借助语言把自己编入
种族相适应的梦
一张自我束缚的网
...”
作者: 廖康 时间: 2008-12-15 10:47
作者大概对乔姆斯基的语言学一无所知。没有任何语言在先天上就比其它语言先进。语言是在使用中发展的，任何语言都有表现一切事物的潜在可能。有些语言之所以在某段时期显得比其它语言落后，原因是政治、历史、经济、科技，而不是语言本身。以前欧洲人以为只有拉丁语才有足够的表现力，大文豪，科学家也都用拉丁语，但马丁·路德改革后，各国语言都发展起来。现在的英语文献，无论科技，还是文史哲，都超过拉丁语了。二战中，美军曾用一印第安语作密码传递，什么前所未见的先进设备都可以名之，如称坦克为乌龟。中国以前没有计算机，一旦知道那是什么，任何概念都能用中文表述，哲学思想亦然。这个问题以前在玛雅线讨论过，XW也参与了。
作者: xw 时间: 2008-12-15 12:50
这一线蛮好！
汉语交流语音表达的问题我也思考了许多年，单从语言层面来说，汉
语象形，不是语音文字，在音方面不足，这确实是最大的原因。
(此还涉及到音乐上的不足，暂不表。)
当然文中有其特殊的背景，那就另当别论。语音文字有其便利，亦有
其不足之处。我不迷信所谓语音文字高于象形文字的说法，尤其是现
代计算机语言，都是符号代码，汉字只要掌握了五笔字型输入，一点
也不差。而汉语语音简单，呈颗粒状，更易为机器识别。
但汉语作为逻辑构筑的语言的不足，交流，表达，还有新港英、中教
育中出现的问题，是人的问题，还是语言的问题？
所幸现代科学体系有专门的语言，由希腊拉丁字母加上十个阿拉伯数
字及一些象形符号，即使是音乐也有其专门语言。这些都可以独立于
一门语言之外，再说，汉字可夹带外语，这外语就不容易。
汉语在交流、语音表达上的功能，当然也有待于开拓。
作者: 周宇 时间: 2008-12-16 15:21
Originally posted by 蓝草 at 2008-12-16 03:20 PM:
wuyounongqingchuguojiadejingcuijiubuyaozaizheluanpenyou.
qingwennikandongwieshenmolema,
qinaidenaxiexiedumeiliwenzidebaichimen?
ganxienimengeiwozhegejihuiyongnimenrenweidexianjin
defangfabiaoda..
其实楼主的意思是大家全体说英语。汉语拼音也是单音节，而且还得打许多空格，还得加声调，键盘上没那些带声调的字母，正确的做法是把汉语扔了，那样沟通也流畅了，思维也通顺了，思想也进步了，文化也强大了，温家宝说话也赶上布什了。
作者: 杨林 时间: 2008-12-16 16:00
Originally posted by 廖康 at 2008-12-14 08:48 AM:
这篇文章根本没有说到点上。……
同意。中国人弱于语言表达，不是因为语言的局限，而是长期的思想禁锢造成的。说话往往言不由衷，要想说事，有怕得罪这个，得罪那个，尤其是害怕惹祸上身（挑战了当权者）。
诚然，中文对于表达现代科学是有局限性。我说过好几次，用纯中文去写现代科学（比如数学）的文章或书籍，是不可能的事。
作者: 晴山 时间: 2008-12-17 17:23
廖康语言学家的观点自是对的，但这个话题让我觉得有兴趣是另外一点, 那就是语言和思想的互动。如我前面说的，我觉得语言是思想的载体，不信你自己注意一下，你的有意识思想都是用你最熟悉的语言进行的。英语工于结构（文法）而疏于形式，相反古代汉语疏于结构而工于形式，这种反差难道就不会给以语言为基础的思维带来相应影响？中国近代百年积弱和当今的逐渐崛起难道和古汉语不适应现代思维以及新汉语的应运而生一点关系都没有？
作者: Xiaoman 时间: 2016-3-8 09:17
说得慢不代表弱于表达。
说话快慢是一种策略，要看情况的。说得慢， 温水煮青蛙，我开头慢慢的说，火药在后头，听众慢慢听。
说得快，先发制人， 一开始就连珠炮，先声夺人，占了上风，让对方气势先输一截。
作者: Xiaoman 时间: 2016-3-8 11:25
我上面说的是有关吵架使用。
作者显然没有学过基本的演讲。 温家宝是在演讲，演讲不能太快的，大家去看看希拉里的“妇权就是人权”就知道， 她速度比平时讲话慢， 因为她要清楚地表达， 她的演讲是保持风度，注重内容的力度而非语言的速度。 http://www.yidian.org/view-thread-23468.html
作者的支持论点提到的编码空间语素等，我就想到昨天路教授提到国人研究学科竖向有余，横向不足的情况，作者应该提及心理学上的东西，而非难懂的编码语素---语言研究上的东西。 演讲是常见的事情，讲话的人要懂得控场，调动听众情绪。你要让听众信服你所说，对你的说话感觉深刻，你必须运用一些技巧，譬如内容上提出有力论据支持，表达上注意停顿，放慢，提高声音，压低声音，表情如何控制等等。
说得太快， 听众都听不明白你讲什么，哪里会有效果？ 我上演讲课时我Mentor给我的建议就是要注意放慢语速和眼神交流。
作者: 廖康 时间: 2016-3-8 15:44
我们做口译工作的每天都在证明这篇文章的谬误。如果汉语那么慢，有自身表达的速度问题，那同声传译就不可能做到了。
作者: Xiaoman 时间: 2016-3-8 16:01
廖教授说的有道理。
原来这位言真轻君在这里和人辩论，大概意思是说汉语怎样怎样的不好：http://bbs.creaders.net/education/bbsviewer.php?trd_id=345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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