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諾獎得主波蘭女詩人辛波絲卡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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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thesunlover
时间:
2012-2-3 10:27
标题:
諾獎得主波蘭女詩人辛波絲卡病逝
辛波絲卡88歲病逝 留詩不到400首
Worldjournal編譯中心綜合2日電
1996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波蘭女詩人辛波絲卡(Wislawa Szymborska)一日在波蘭的克拉科市因肺癌辭世,享壽88歲。
辛波絲卡是諾貝爾文學獎自1901年設立後的第五位波蘭籍或波蘭裔得主,畢生詩作不到400首。她在波蘭深受歡迎,但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前,幾無國際知名度。
辛波絲卡多數詩作的英譯者、西北大學文學教授克蕾爾.凱瓦娜說,辛波絲卡長年深居簡出,諾貝爾獎讓她非常意外,得獎後所寫的第一首詩,是幾年之後的事。凱瓦娜說:「朋友都說那是『諾貝爾悲劇』。」
辛波絲卡生於1923年,在德國占領波蘭期間,她進入一所地下學校就讀,後來畢業於克拉科市著名的亞捷隆大學,研讀文學及社會學。
她大半生都居住在克拉科市,任職「文學生活」雜誌,每隔幾年就出版一冊薄薄的詩集。她的前夫也是詩人,兩人未生育子女。
辛波絲卡早期作品屬社會主義寫實風格,她的第一部詩集在1952年出版。她在多年後告訴美國詩人赫布:「我年輕時,有段時間相信共產主義,我想藉由共產主義拯救世界。但我很快就了解到,共產主義沒用,不過我從未假裝自己沒信過共產主義。」
辛波絲卡在諾貝爾頒獎典禮上說,科學家及藝術家的生平可以拍成偉大的電影,但詩人能提供的,卻是無法入鏡的素材。她說:「有個人坐桌邊或躺沙發上,目不轉睛盯著牆或天花板,偶爾,這人寫下七行字,不過15分鐘後畫掉其中一行。然後又一個小時過去,其間什麼事都沒有。誰受得了看這些?」
作者:
酝藉
时间:
2012-2-4 01:36
悼念一位诗人的逝去!
在网上百度了一下辛波絲卡的诗。传上来与大家分享:
爱侣
这里是多么寂静
我们听见了昨天的歌声
“你上山,我走向河谷……”
尽管我们听见,我们却不相信
我们的欢笑并不是悲伤的面具
我们的善良也不是自我牺牲
其含义要更为深远
我们同情那些并不相爱的人
我们沉醉在自己的惊喜之中
还有什么能让我们惊讶万分?
无论是夜晚的彩虹
还是雪中飞翔的蝴蝶
而当我们沉沉入睡时
却在梦中看到了离别
但这是一个好梦
但这是一个好梦
因为我们已从梦中惊醒
《一见钟情》
他们两人都相信
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俩交会。
这样的笃定是美丽的,
但变化无常更是美丽。
既然从未见过面,所以他们确定
彼此并无任何瓜葛。
但是听听自街道、楼梯、走廊传出的话语--
他俩或许擦肩而过一百万次了吧?
我想问他们
是否记不得了--
在旋转门
面对面那一刻?
或者在人群中喃喃说出的「对不起」?
或者在听筒截获的唐突的「打错了」?
然而我早知他们的答案。
是的,他们记不得了。
他们会感到诧异,倘若得知
缘分已玩弄他们多年。
尚未完全做好
成为他们命运的准备,
缘分将他们推近,驱离,
憋住笑声
阻挡他们的去路,
然后闪到一边。
有一些迹象和信号存在,
即使他们尚无法解读。
也许在三年前
或者就在上个星期二
有某片叶子飘舞于
肩与肩之间?
有东西掉了又捡了起来?
天晓得,也许是那个
消失于童年灌木丛中的球?
还有事前已被触摸
层层覆盖的
门把和门铃。
检查完毕后并排放置的手提箱。
有一晚,也许同样的梦,
到了早晨变得模糊。
每个开始
毕竟都只是续篇,
而充满情节的书本
总是从一半开始看起。
《用一粒沙观看》
我们叫它一粒沙。 但它不叫自己粒或沙。
它就这样存在着,没有一个系统、特别、 短暂、永久、不确或切合的名字。
它不需要我们的顾盼,我们的触摸。
它不感到自己被觉察和触摸。
它掉落在窗沿这一事实 只是我们的、而非它的经验。
它掉落在任何事物上也是如此 并不证明了它已经掉落 或仍在掉落。
从窗口可以观看到很好的湖景 但是湖景本身是无法观看自己的 它存在于这个世界,
没有颜色和形状 没有声音,没有味道,也没有痛苦。
湖底对自己是无底的, 岸对自己也无岸。
它的水对自己也是不湿不干的。
它的波浪也不感单一或个别
这些波浪在既不小也不大的石头周围
对自己那听若无闻的轻声细语轻声细语。
而这一切都是在一个本身没有天空的天空下发生的,
太阳在那里一点也不沉落地沉落
一点也不隐藏地隐藏在一朵非自愿的云团背后。
风费力地拖着它没有任何理由 只不过是吹罢了。
一秒过去,另一秒,第三秒。
但是这只是我们的三秒。
时间像一个带着急件的信使飞驰着。
但着只是我们的比喻。
一个创造出来的人物自己越讲越急, 而消息是无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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