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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转载]为文为人还是厚道些好——致张义春副教授

张义春副教授的《"治"红学的那些人》终于出版了。在摆上书店货架之前,首先在《红楼艺苑》网站上一节节发表出来,借以扩大影响,招徕观众,乃现代的文学推销术惯用手段。只要出版商同意,旁人无可厚非。

张义春先生的这本书,顾名思义,不是研究《红楼梦》,而是专门研究那些"治红学"的人的。在文学艺术领域,画鬼容易画人难。该书出版后,张义春先生在网上连续发表几篇带有说明辩解性质的文章,其诚惶诚恐之心,不难理解。

张义春先生的这本书,酝酿的时间大概不短了。比较两年前在网上推出的《两个红学家,一对妙冤家》,改为今天的《觅知音故难得兮,唯天地作合》,其间几易其稿,忍痛磨去棱角,个中惴惴之心,似不难窥见。

总的说来,本书内容旁征博引,素材基本都有出处;文字虽显纵横恣肆一些,但有发有收,倒也不为己甚。虽然文学价值不高,但可读性较强。可见张义春先生为写好此书下了一番功夫,花费了不少心血,应属难能可贵。

使秦轩稍感诧异的是,本书竟将土默热也收入所针砭的五十四个红学家中,并为研究土默热付出那么多劳动。土默热红学虽然也是研究《红楼梦》的,但土默热先生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红学中人",厕身这些"红学家"中,他不会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只会相反。

张义春先生如何评价土默热红学,那是文学领域的见解,可以百家争鸣;但如何评论土默热这个人,则并非学术上的事情,而是涉及个人荣辱的事情。土默热先生与张义春先生天各一方,素未谋面,互不了解,张义春使用网络资料针砭别人,不可不慎。

张义春先生开卷第一句说,"土默热,蒙古种族,但已经被同化,惟细小的眼睛尚闪烁着祖先的印记"。土默热先生确实出身蒙古族,但似乎不应表述为"蒙古种族",民族和种族不可混为一谈。你怎么知道土默热先生本民族语言风俗如何,"已经被同化"从何说起?

张义春先生文章中似乎对土默热先生的官员身份,总有一种酸溜溜的滋味。其实中国历史上的文学大家老子、孔丘、白居易、苏轼,哪个没有官员身份?官员身份总不是学术的原罪和天敌吧?更何况土默热先生长期教书育人,现在还兼着几个教授和研究员差事。

张义春先生居然知道三个月前,"土默热慰问了川籍农民工——携带10万元现金及总价值近10万元的慰问品",并由此下结论说:"官场中的土默热不及那个'治'《红楼梦》的土默热亲切而人性。"难道官员慰问川籍农民工就不"人性"不"亲切"了?

张义春先生说,"土默热的学习经历有些龌龊",似乎有点口不择言。土默热先生确实是"工农兵大学生"学历,但那是历史造成的,并非本人的责任,并且是文革十年整整一代人的共同经历,可以用"龌龊"二字加以臧否么?

张义春先生说,"土默热后来在政治上、在学术上的投机与得意,有可能是受张铁生的启发"。土默热先生在政治上"投机"的结论是如何做出的?学术上又"投"了什么"机"?以你对土默热先生才学的评价,然后又与"白卷先生"等量齐观,似乎也自相矛盾吧?

张义春先生说,"无论是学术观点还是政治理想,土默热宣扬的与自己的真实看法多数不统一"。不知张义春先生的这个可怕大帽子是根据什么抛出来的?与土默热先生争鸣学术观点还可以理解,但无端攻击土默热先生的"政治理想",岂可信口雌黄!

张义春先生说,"土默热是凭借网络成名的,只因文字荒谬,权威刊物很少赏取,于是借网络自雄。"土默热先生的哪些"文字荒谬"了?哪个"权威刊物"因此而拒绝"赏取"了?哪家网站是土默热先生办的?"借网络成名、自雄"又何所据云?

张义春先生用"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肆而不傥"来形容土默热,恐怕是反话正说了吧?这可是《庄子天下》中的自况之词,难道古代大家庄周也文字"荒谬"么?难道中国文人欣赏了两千年的《庄子》也不被"赏取"么,?

张义春先生说,"土默热红学出来后,陈熙中、周思源、梅玫等都曾拿他开涮,然以梅节最为精彩"。幸灾乐祸的嘴脸跃然纸上。但似乎并没有阅读过土默热先生与陈、周、梅等人的争鸣文章。孰是孰非,谁长谁短,仅凭一面之词,结论似乎下的太草率。

张义春先生说,"于词讼一门,土默热可谓是大大的行家",对反驳梅枚无端攻击是"赫然作威","使出平生解数"。这些形容词虽然是文人敷陈,但未油腔滑调了。土默热先生从不主动攻击任何人,但也不能容忍别人"损着自己的牙眼",这正常不过,无可厚非。

以上这些还都是一些遣词用语上不够谨慎的问题,似乎无伤大雅;最值得商榷的,是张义春先生评价土默热先生文章所使用的题目——《但爱臧生能诈圣》。这既涉及到对土默热先生道德人品的针砭,也涉及到对土默热红学的评价,岂可乱扯典故?

此题目所用之语出自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放言五首》其一,全文是:

朝真暮伪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
但爱臧生能诈圣,可知甯子解佯愚。
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
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怜光彩亦何殊。

诗中臧生即春秋时的臧武仲。"臧生诈圣"典故出自《论语·宪问第十四》:"子曰:臧武仲以防求为后于鲁。虽曰不要君,吾不信也。"当时人们多称臧武仲为圣人,孔子却一针见血地斥之为凭借实力要挟君主的奸诈之徒。

张义春先生既无证据证明土默热乃奸诈之徒,也无根据证实土默热以实力要挟君主,何可用"臧生诈圣"典故来轻薄比附?既然以臧生比附土默热,那么也一定以"草萤非火"、"朝真暮伪"来评价土默热红学了。对学术上不同流派的未定之论,岂可如此恣肆褒贬?

张义春先生将任晓辉文章《曹雪芹"窃诗"之谜》附录在后,似乎想证明使用"臧生诈圣"典故事出有因吧。这段文坛公案似乎并未结论,请您去问《历代妓女诗词三百首》的编选者潘慎教授吧,他会告诉你这个《史记》抄袭《汉书》的笑话是怎样编造出来的!

张义春先生文中用两首赞颂骏马的蒙古族民歌来赞美土默热先生,本意应该是好的。但把如此优美动人的诗歌,夹杂在对土默热先生道德文章冷嘲热讽的轻薄文字中,总使人有一种不伦不类、不知所云,甚至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为文为人还是厚道些好。

尊敬的张义春副教授以为然否?

2008年8月19日

by 秦轩



是非是我非我
2008-8-21 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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