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谈到非马诗歌创作时曾经指出:「非马的诗虽然有一针见血式的深刻,但广度显然是不够的。」①也有人则认为:「若能更耐心,更以了解的态度去读它,感受会不同,不妨以更宽怀的心去了解他。」②我以为,非马诗歌是有广度的。他认为现代诗具有四个特征,其一便是社会性。他主张,诗人「必须到太阳底下去同大家一起流血流汗,他必须成为社会有用的一员。」在他看来,只有这样,诗人「才可能写出有血有肉的作品,才有可能对他所生活的社会及时代作忠实批判和纪录。」 ③ 他在创作实践中切实贯彻了自己的「社会性」的主张,并且获得了人们的肯定。这种「社会性」的追求,既包含著人们都已认识到的对社会的参与、干预,也包含著对自己所表现的对象世界的开拓,后者实际上就是一个广度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