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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转载]揭秘:马兰如何对付与余秋雨16岁年龄差距?

文章来源:武汉晨报

2008年1月,著名黄梅戏演员马兰在纽约获得第二十七届“亚洲最杰出艺人奖”,她刚刚载誉归来,丈夫余秋雨又再次受邀出席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的综艺评委,这对“老夫少妻”又一次成为亿万观众关注的焦点。

余秋雨比马兰大16岁,马兰一直在用心理年龄缩短与丈夫的年龄差距,相通的专业、共同的爱好、同步的思想,在他们之间架起一道道桥梁——正如马兰在接受笔者采访时所说:“婚姻如同红木家具,越老越有价值……”

书戏结缘,

相差16岁的“老少配”

马兰13岁考入安徽省艺术学校,毕业后分配到安徽省黄梅戏剧院。工作第二年她就主演了黄梅戏经典剧目《女驸马》,1989年,马兰凭借电视剧《严凤英》,一跃成为中国最知名的黄梅戏演员。

出了名的马兰非但没有飘飘然,反而陷入了生活与艺术的困惑。这时,一位她敬重的老师给了她一本余秋雨的专著《艺术创造工程》,叮嘱说:“艺术工作者一定要读读这本书。”老师还在书的每一页上都夹了纸条,密密麻麻地批了很多字。马兰一页一页读着,对“余秋雨”这个名字肃然起敬。以为作者肯定是一位阅历丰富、满头白发,带着点学究气的老先生。其实,那时余秋雨只有40岁,虽然已经是上海戏剧学院的院长,但在艺术界的名气不如马兰。

1991年,马兰去上海演出《遥指杏花村》,她给余秋雨写了封信,希望他能来看自己的戏。谢幕时,马兰四下张望,这时,一人健步登台歪着头招呼她:“哎,马兰!我是余秋雨。”

不久,他们约在一起吃了顿便饭。余秋雨跟马兰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他出生在有祖母、父母、一个表妹和三个弟弟的八口之家,一家子的生活费只有26元,除去水电费等必要开销,每个人的生活费只有七分钱,妈妈不得不打零工,或者变卖东西养家。马兰则说,她从小被寄养在农村, 13岁考入艺校时还是个十足的胖妞,其他同学穿着漂亮的练功服演公主什么的,她却只能演老太太,心里充满了自卑。为了减肥,她整整三个月只吃面条,没有吃一粒米,常常半夜三更偷偷到练功房练功。余秋雨怜惜面前的女孩,马兰同时也被余秋雨的智慧和人格魅力打动了。

有一天,余秋雨突然对马兰说:“我觉得,你做我的老婆挺好的。”马兰立即回了一句:“我觉得呀,你做我的老公也不错。”余秋雨比马兰整整大了16岁,但两个人并不觉得有差距。

很快他们就结了婚,在上海和合肥分别有了一个家。余秋雨给合肥的家取了一个极雅的名字:兰室雨轩。书法是他自己题的,看上去颇有意趣。丈夫在学问上比自己高一个层次,聪明好学的马兰为加深艺术修养,闲时会练练书法,写好了就从合肥传真给在上海的余秋雨,他圈点一番,再传回来。

有一段时间,马兰还认真地学起了篆刻,读书法、印章之类的书,琢磨吴昌硕、齐白石等人的篆刻。她没有时间拜师,并不懂刀法,但她还是刻了一枚“秋雨”印章,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丈夫。她用的是一块普通的石材,随手一敲就敲掉了一个缺角,反而成为一件可遇不可求的独特印章,余秋雨爱不释手。

平日里,他们经常手拉手去菜市场买菜,共同看望双方父母,请朋友吃饭;闲暇时,两人就在家中一起观看外国戏剧表演录像,或者互不干扰地阅读自己喜爱的书籍。他们还经常互相吹捧,马兰会说:“余老师,我喜欢你的书。”余秋雨则说:“马老师,我喜欢你的戏。”

老夫少妻,

少的谦让老的淘气

作为安徽省黄梅戏剧院院长,马兰不能如平常女人一样每天回家守在丈夫身边,但她每每回到家中,总是不辞辛劳地亲自下厨,补偿自己不能居家的日子。

他们最初家里没有请人打扫,马兰演出回来总觉得家里到处都是灰尘,就开始自己动手擦。余秋雨却对她说:“所谓尘世就是充满灰尘的世界,要学会承受,别擦了。”马兰不肯,觉得自己回来辛苦一次至少可以让丈夫享受一个星期。马兰有时还到公婆家想包揽全部家务,余秋雨总是拦她。马兰就急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么个丈夫,你还不给我一个机会和环境,让我尽尽妻子的义务呀!”

看到妻子忙前忙后,余秋雨十分心疼,每次出差,他从来不会把脏衣服带回来,都是在宾馆洗好,叠得整整齐齐带回来,回来后向马兰讨好:“看,老婆,我疼你吧,自己把衣服都洗好了。”

当然,夫妻之间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两人吵架之后,一般是马兰作出让步。她对朋友说:“家里不是个讲道理的地方,对于一些小事情不能太较真。”

一开始,余秋雨写作,马兰在他身边绕来绕去。没想到有一天余秋雨急躁地对妻子说:“你能不能到隔壁去?”从那时起,马兰就学乖了,当余秋雨写东西时,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她绝不进书房。逢到想唱两嗓子的时候,她就把自己锁进比较隔音的琴房。

有一次,两人一起去买衣服,余秋雨看中了一件花短袖衬衫,马兰觉得自己不适合不肯买。这时,马兰发现别人已认出她,拉上余秋雨就跑,可他偏站着不动,马兰就自己先离开了。余秋雨还是执意买了那件衣服,虽然马兰“勉为其难”地穿了那件有点“雾里看花”的短袖衬衫,她还是喜欢余秋雨的“淘气”。

1997年,马兰和余秋雨在黄梅戏领域进行合作,携手做起“黄梅音乐喜剧”的文章:余秋雨冥思苦想,构绘出一幕充满童话色彩的新戏《秋千架》。马兰昼夜排练,塑造了一个在秋千架上荡出青春和智慧的机敏、博学的少女形象。这部融汇了大雅与大俗的作品吸纳民歌、西洋乐、古典音乐、流行音乐的精华,为戏曲注入娱乐因素,令人耳目一新。《秋千架》在合肥首次公演引起轰动,场场爆满。

生活中,马兰对金钱毫无概念,《秋千架》演出时开支较大,到北京演出时很多领导去看,都是包场,不能卖很多票,场场轰动却严重亏损,连十万元导演费还是由余秋雨用自己的稿费支付的。

几年来,余秋雨用实际行动支持马兰的事业。余秋雨在《霜冷长河》的扉页上印上他们在南京拍的照片。马兰接受笔者采访时说:“其实在心理年龄上,我们俩是差不多的。秋雨有时候更像个孩子似的,比如走路的时候,他总是不好好地走,有时候会突然绕到我的面前,做个夸张的动作,吓我一大跳!我们在人生态度、生活方式上非常接近,相当默契。”

彼此欣赏,

让心灵处于同一起跑线

虽然爱情没有年龄界限,但年龄产生的思想差距会造成代沟。为此,作为妻子的马兰尽力去弥补与丈夫的思想差距,让两人的心灵处于同一起跑线,这样才能让婚姻长久。

从知名黄梅戏演员到著名作家太太,马兰婚后的社会角色发生了突变。这丝毫不改变余秋雨对她的评价:“马兰不仅仅是有外貌美,在古典概念中,读书的权利全部交给男子这一方,现在情况发生变化了。她不仅仅只是看重我的才,我也不仅仅看重她的貌。”

马兰不仅有着美丽脱俗的外表,她对表演之外的现代艺术,如美术、音乐等,都有很高的兴趣和比较广泛的理解,这也是他们夫妻经常谈到的话题。有一段时间,他们去中东地区,共同的兴趣使得旅途始终谈兴甚佳。余秋雨十分惊讶妻子居然对萨特的存在主义那么熟悉。他认为,就感性文化而言,在对当代欧美艺术文化的了解程度上,马兰已经超过了他。

从1985年开始,余秋雨开始了他第一次自觉的“行走”,用脚板接触土地,用身体接近大自然,用眼睛获取信息,用大脑思考文化。他把这叫做“田野作业”。

从最早的“走中国”到1999年的“千禧之旅”和“欧洲之旅”,余秋雨的路越走越长,越走越远。他用笔一路记录下他的思想:《文化苦旅》、《山居笔记》、《千年一叹》、《行者无疆》等一批以中华文明、埃及文明、阿拉伯文明、犹太文明、巴比伦文明等为背景的文化思考的作品次第诞生,奠定了他在中国文坛的地位。

余秋雨的成功,离不开在他身后默默支持他、并给了他灵感的夫人马兰。他的每一篇文章出来,马兰几乎都是第一个读者,她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不太演员腔的自然方式读给他听。他闭着眼睛听,觉得在她读的过程当中有点绕、或者有点卡的地方,他就会拿笔记下来,再回书房改,他说这等于照镜子,因为马兰可能代表很多读者的感觉。

参加“千禧之旅”时,只有余秋雨和少数人进入伊拉克。在约旦,马兰必须和他分手。他们站在一个山口里,风吹起了马兰的纱巾,余秋雨说,“你先回去吧,好好地做你的准备工作,你还有很多艺术想法要实现。”马兰说,“好,你一路平安。”车载着余秋雨开向伊拉克方向,他的手扶在车窗上,因为一路灰尘,车窗上留下一个很深的手印。

马兰的车开回去后,她实在忍不住,就放声大哭。车上所有的人,包括那些男人,都跟着她嚎啕大哭。她想,这张脸、这只手,可能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了。后来她又想,不能太悲观,他一定能回来。在伊拉克,余秋雨一行“失踪”了两天,完全断绝消息。马兰每天看电视,每天祈祷,希望丈夫和其他人都平安无事。

当余秋雨出行几万公里考察回来的时候,马兰说:“我觉得他真是上帝给我最珍贵的礼物,我的人生因他而完美。”

余秋雨和马兰的感情没有因为相守时间的积累而减少,反而在加深。绝大多数的社会活动,余秋雨和马兰都会携手出席,也许这样,两颗星星发出的光芒比一颗星星更加灿烂。

2008年1月,马兰在纽约获得第二十七届“亚洲最杰出艺人奖”,颁奖后,马兰和余秋雨分别作了戏曲方面的演讲,获得广泛好评。

今年3月,一年一度的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拉开帷幕,余秋雨再次出任综艺评委。其实,很多观众并非被歌唱吸引,而是喜欢倾听余秋雨对文化的讲述。

余秋雨和马兰既是夫妻,又是艺术伙伴,他们共同生活了十几年,思维方式、人生观念和艺术观念渐趋一致。余秋雨说他的文化活动跟他的专业有关,也跟太太的专业有关。马兰则对他们“老少配”的婚姻做了精辟总结:“我们的婚姻就如同红木家具,越老越有价。”



是非是我非我
2008-6-12 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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