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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夫

#1  [原创] 可有可无的文字

尊敬的山口先生:您好!


        很幸运的是这次来日本旅游,由甲天对您的介绍和讲述,让我们在没有见到您的时候,就知道了不少关于您的事迹,真感人。那天见到您,我们一块在就近的餐厅里享受正宗寿司食品,嘉宾贤主一块谈论人生和经历,过后感觉余兴未尽。遗憾我们无法直接用语言交流,但彼此的心意,彼此近距离的亲切,作为平民百姓的我们,这样的友好感觉大约不下千年。要是依照古书里面说徐福从中国来,墓地至今还在日本而言,我们更加相亲相近了。要是我们两国能彼此携手,那将是多么美好的日子。

        自从那天在千叶相会相谈之后,别来已近月余。其间,我和太太游览东京之后再回北京,月底,就该我回芬兰了。此时此刻,我给您书写这些简单的文字,是出自于地球北端下的波罗的海沿边的赫尔辛基城市。这里隔海相望的德国,那是您年轻时候居住过的国家,您一定有过美好的经历和趣味的回忆。德国对日本和芬兰这两国都有极大的影响。前次和您聊天时候还津津乐道您在那里被误认为中国人,那一定是从不出门的德国老太吧。

        很高兴认识您,作为退休的老人,当您有能力的时候和同龄者一块组团去中国内蒙植树造林,但岁月不饶人的时候,您就在本乡本土帮助外来的留学生,特别对中国去的更加关怀备至。依年龄看来,您仅比我父亲小一岁,也应算是我们的长辈了,但这样两国之间我们的相遇和建立的忘年之交,不能说不是一种运气和缘分。得到您给予的名片和您谈到您的朋友在东北出生,能读写中文,这就让我有想给您写信的想法。

        回来之后,我把东京旅游的一些感受写在给朋友的信上,也写了和您那天相遇交谈的感受。就此之便,我想寄给您,表示一种对您亲临交流的感谢,一种对那珍贵的时光的缅怀。您是我第一个这样直接面对面,无拘无束详谈的日本老人。很希望在以后再来日本的时候能见到您,让我们还有机会像前次那样的聚谈,那样会餐,那样笑嘻嘻的述说往事,会是多有趣味的呀。

为此,更多的祝愿:愿您健康长寿,好好的享受人生。

唐夫 敬笔 於芬兰赫尔辛基

Tel: 00358 44 3510889
Email: tangfuhu@hotmail.con  tangfu8@gmail.com

Hu Tangfu
Keinulaudantie 5 F 128
00940 HKI Finland


       







说说山口先生

唐夫

东京秀出云空,景物斑斓眼中。
处处点头哈腰,脱亚才算东东。


甲天是我太太的侄子之名,他来日本六年了,工作在一家日本公司,凭他聪颖的头脑和兢兢业业的奋斗精神,获得了老板的赏识,有了不错的职务,并做了几个同龄“鬼子”的上司,以日本称谓的话,属于部长下的课长,可能算中国同等级别的课长。在人家的国度里还能爬到人家的头上去发号施令,我想叫他民族英雄,又说不出口。

甲天有中高的个子,肤色白净

可见一直想我们见见他那忘年之交的日本老友,昨天周六,他从繁忙的工作中脱身出来,让我们如愿以偿与货真价实的“鬼子”交道一番,感觉错错。

早上十点后,我们步行一刻钟左右去津田沼火车站,在那里迎接山口先生。当我们穿越这些民宅小道,看他们屋前室后都是干干净净,一丝不苟,这个民族持家有度,待人有礼,还特别忠诚执着,做事永远尽善尽美,追求先更是见贤思齐。从民舍的典雅建筑结构,更显出与各自的风格。我看看走走,随行随手拍摄,回来打开卡片机,竟然没有内存卡,笑。

我们在车站外略等片刻,甲天见进站去就接到先生。入目的第一眼,他就给人以和善仁慈的模样。步幅稳健的山口先生个子矮矮,精神矍乐,笑容满面。除了不会开坦克,我看他无论也让小平同志望尘莫及。他的体态壮实,满头银霜下的面部是肤色红润,无黑斑,也很少皱纹,看外表不过六十岁光景,最多七十出头。如果早几十年,先生一定是女人梦寐的对像,导演物色到嘉宾,用现在给力话来说帅,是恰如其分。我对他伸出手,竟然把才学会的一句“俄嗨哟,哦大依马什(日语:早上好)”搪塞在口,叫不出,听他的问候不能对答,口笨词穷真尴尬。遗憾他也不会英语,我们所有的交流都依赖甲天搭桥,也还过得去。

我们边走边聊,道路一边延续着老式的铁路,这里的楼舍不是很新颖,二战期间的建筑吧,几分老旧。花花绿绿的广告,食店的彩画,一段开阔的缺口处有较大的停车场,延伸进去是一座赛马场。我们顺路边的舍不行,来到一家甲天特意选择的专卖寿司食品的餐厅。据甲天说这里的食品别致,深具日本传统风格。全寿司类型的鱼肉,猪肉,牛肉(好像日本人对羊肉不那么兴趣),桌边的座位侧面有传输带流来送去各种各样的寿司,随意选拿,100日元(折合人民币6元)一盘,每张卓边有计算机程序的触摸荧光屏,可以专门点菜,片刻后传送带上就到顾客需要“专供”。甲天点了味道鲜美的蒸蛋,太太吃得赞口不绝,而后(饭比)算帐才用了二十几个盘,加几杯蒸蛋,大约3000日本,丰盛的一餐,在世界顶级城市的东京,在市区的一般餐厅里,来自贫穷的第三世界的中华民族成员,在国内见惯不惊的一掷千金万金的社会,我们来这里吃上一顿丰富之食还不到人民币200元,真让人觉得资本主义真万容易腐蚀人,难怪炎黄子孙要拼命逃得争先恐后。在这真和谐的气氛中,我们开始了漫无边际的闲聊。当然,语言还是甲天“过桥”。

山口先生恭恭敬敬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姓山口,名宽,而后住址门号和电话。名片上没有总裁经理主任常委,什么师,什么板的嚼号,仅为通讯所需。据说日本人的名片都这样。看著名片,我想起日本山口县内的油谷町还有二尊院的杨贵妃坟墓,有古文书记载着当地关于她的传说,玄宗曾派员送去的两尊佛像。杨贵妃生前为当地邻里做过面包,留下餐食美名。现在杨贵妃墓地成一大景点。眼前的老人也叫山口,让我顿生念头,他会不会是贵妃之后呢?莫非是马嵬坡的山口真让贵妃逃过一劫,为之命名后代。一度风靡世界的日本影星山口百惠,不知迷倒多少中国柳下惠。眼前的这位日本长辈莫非也有中国血统。在日本,我们和他们之间的距离比韩国人更加“如出一辙”。不作声,谁说我们不也是鬼子哉?!

之前,听甲天说及山口先生,对这位老人诸多敬服和赞誉。最让他刻骨铭心之痛的是在二战中,他的父亲陷于时代潮流汹涌澎湃,成为神风敢死队成员,在二战最后的太平洋上划为一团火炬,是被击中或撞上美国舰艇,老人没有谈,我更不便问。可他的最后牺牲,留下五个年幼的孩子还和年轻的妻子,惨!战争撕裂了山口老人的少年美景,那是永恒的痛,令他对战争和日本当年军方的愚蠢充满仇恨。

山口先生说他生于1930年,我告诉他我的父亲仅比他长一岁,已经离世。先生遗憾的摇摇头。但我油然将父亲与他比较,因为国度的不同,文化与文明的差异,我的父亲没有山口先生的机会,没有幸福的童年,以及应有的教育机会。想到此,我有些为父亲遗憾。要是他还活着,能见见这位山口先生,不知何等感触。山口先生说他的父亲曾在三菱公司里任职,是一名职务较高的白领人员,有丰厚的收入,以山口姓氏的家族在千叶县当地是一大富豪,他的家景活优裕,财富不薄。如果没有战争,老人一生之乐啊,可以想见。小时候的他随父亲的工作还在青岛呆过五年,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对日本政府的强权统治有所反感。“我在青岛读书,学校来的中国孩子,一律要学日语,而且只能说写日语。当时我就想,为什么不让我们也学汉语,才能彼此了解内心世界,才能交流啊。这不是在强迫人家,怎么行呢?”抱着这样的心态,以及他自己家庭的破碎,母亲苦苦挣扎养活他兄弟五人。可以想见,那是多么艰苦的岁月。听山口先生讲来,我的思绪不由飞到战乱年代的景象。当我说到二战后美国援助的大米粮食让日本才有了转机,不然,那又是一场如后来“中国似的大炼钢铁年代”的灾难,死人的事是分分秒秒发生的。“可那都是日本用金钱和国宝换来的呀.....?!”先生还耿耿于怀的说到美国的仁慈,好像不那么光鲜。先生二战后才15岁,正在读初中,和整个班上的同学一道,他不知不觉就成为三菱公司的员工,战争使所有的日本青年都上了战场,捐躯而已。他们小小的年龄,就一天工作十二小时,同学被分组为二,黑白两班的倒起来做童工。不知何等机遇,他后来在德国留学生时候,山口先生笑着调侃,当他和当地人聊天,人家问是不是中国的一个边远省份。说来,老人自己都笑了。先生很厌战,总觉得日本政府大错。就我所知,像这样的日本老人数量还真不少,包括那些也上过战场的老兵,都纷纷忏悔(重庆就有日本老兵去下跪忏悔,二战的轰炸之罪)。也许,他们无法了解政治家的心态,脱亚也是临产。后者必从大局着眼,冒险的事也是经常发生的,置国家民族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希特勒是这样,裕仁天皇和东条英机等也是这样。

话说回来,对于一个小小的岛国,资源匮乏,生存压力巨大,饱受地震之害,想步英美法德国家后尘,顺便扩充点土地,只要是对被占领国家的人民能一视同仁,进步是普天同庆,何乐不为呢?我们的伟光正不也对成吉思汗五体投地,至今中国影片穿起光鲜的满族服,拖着长长的猪尾巴,还洋洋自得,相比之下,大东亚共荣加天皇的太阳普照,大概是那些一个汉语也不懂得侵略者好得多吧。遗憾日本提出共荣太早,太急,甚至不息冒死一搏。其实,国家,只是一个时间内涵的代名词而已;民族才是相对的漫长代表。很多人舍本逐末,以国家的名誉,被自己人统治和惨杀还相当自豪和愉快?甚至沾沾自喜。这样的国家,我宁愿逃之夭夭。富兰克林说,哪里有自由,哪里才是我的祖国。一个随意推算扩充的30万南京人被屠的数字(其中多少抢老百姓衣服来裹起鱼目混珠,十万官兵为抢船自相残杀,也算人家的罪),就覆盖了8千万人被无辜整死的活活现实。中国人不知何时养成这习惯,以为同胞杀同胞,一定很滋润而愉快,好像鬼头刀是充满蜂蜜。何种灵丹妙药,成怪力乱神。


二战后,山口先生也在他父亲的三菱公司里工作,也是一位高管,退休后他和一群同龄的老人想为中国做点什么,就自发起来相邀去内蒙包头植树,年年抽出一些时间,乐此不疲干了多年,无偿的自费,把自己的余热贡献给另一个国家的被“陈永贵们”毁损的自然。 在中国,他们还要面对这个国家的不少公民,那些恨不得扔一个核弹将他们居住在太阳旗下的小岛全部灰烬。相比之下,而他们却用自己的爱心,实实在在铲除天下的不平。这是什么精神,我也搞不懂,最少为自己做不到。难道那个乱搞女人的白求恩能够等与之量齐观?“我们植树造林,已经长到这么高了!” 老人边说边比划,还兴致勃勃。要不是年龄使他不能坐飞机了,可能直到今天他还在蒙古高原的风沙里拼搏自然。多可爱的老人呀。至今,我还没见到我族我类中有这样高龄的人愿意退休后去别的国家做义工。要说忏悔,难道我们就没有吗,对周围国家就没有罪过?柬埔寨,越南,朝鲜,那一个国家血腥的历史和我们没有关系,有人去道歉,去悔罪,去下跪吗?北朝鲜地狱不是我们叫的“志愿军”去拼命流血打造出来的么?

多年的植树运动后,年龄和身体不许他远程奔波了,山口先生他又投注于别的慈善事业,利用自己在东京大学教授的朋友联系和认识留学生,古道热心的他为那些来自海外的游子解决生活问题,有任何困难,只要找到山口先生,绝不推诿,总是竭尽全力帮助。最感人的是当他发现留学生初来日本会感觉生活旅游的交通不便,担心他们有费用压力,就身体力行为留学生解决自行车当交通工具。为此,他除了花钱购买一些而外,还在社区里面号召邻里一道贡献此项“事业”。不少留学生获得他的捐赠。六年前甲天初来东京工作时,山口老人送他一部很漂亮的运动型自行车,还亲自从遥远的住家骑到他的住处,送车之后自己掏钱坐车回家。除此而外,他还购买大米送留学生,一次为甲天托驮上一袋十公斤大米,一步步的登上五楼敲门来。听甲天说到山口先生无数可歌可泣的事迹,让我对眼前这位日本太君,这位年上八旬的老人,真不知该说敬仰呢,或是想思齐而不能。

那天,我们离开寿司店后,意犹未尽,再去附近一家咖啡店里继续话题,时间流逝到下午,我们才送山口先生回到车站,一阵不息的点头哈腰,让我惶惶不安的模仿日本告别礼节后,才分手而去。面对这位老人,而后我忆及童年时津津乐道的抗日影片,什么小兵张嘎,地雷战,平原枪声等汗牛充栋的镜头,再联想而今同胞习惯性的煽动仇恨,动不动又砸车打人的急,难怪一个半世纪前,福泽渝吉先生就以东洋口吻对我东土嗤之以鼻,说朋友干活,大大的难做。哟唏,哟唏的“八格!”。错,错,错!


201309015 凌晨



东京归来回友书


自成田机场一挥手,我们就随云随雾于蓝天,在白云被隆隆的机舱声响撞击下,仿佛气流已冲出一个漫天句号,划圆了本月的东瀛之旅。

这次时间匆匆,那天相见不及细聊,而后各自忙碌,唯临别您和夫人前来驾车送行,让我们一享轻车熟路,交谈之欢。走在机场大厅,老婆慨然赞我:“老公还是有点用,这么远还有这么好的朋友惠顾周全,不然,今天就得累昏我们老两口儿。”太太的话让我愉快,如叫出租车,但我们只会哟唏,哟唏的日语。要拖着大箱行李‘沿小巷,过短桥……,’还不如做李玉和。呵呵!太座与我调侃而乐,她不解在鬼子辖区,怎么人人都像神仙友善,朋友更是义薄云天,真如晏子使楚而言“淮南淮北之别”也。

回来之后,我们会不由然说到日本,共鸣之感不离东瀛,不离江户东京,不离那不能忘怀的岛屿之上,耸立入云天的空树,闪烁熄熄的东京塔,游客如云的浅草寺,庄严肃穆的靖国神社,还有充满诗意,独具匠心的皇宫林园,以及繁华多彩,城楼耸翠,斑驳陆离的街市------银座金辉,光彩迷人......,等等,等等,都值得一一反复观光,值得萦回思索,值得流连忘返。每每思及,总是形在此而神飞彼,又回到东瀛之岛,又在那湛蓝清丽的云天下,在那星光闪烁的夜晚,伴随东京湾的水波涟漪,如醉酣于一首隽美而意境深远的诗情。

印象中的东京和曾经见到的影片新闻----种种镜头里的反映,都是人流如织,密密麻麻,车水马龙-----截然不同。当我骑车穿东京湾过彩虹桥到横滨,以及那天被您邀请与友人共宴的聚会前,我在东京城内游逛几乎整天,而后又两次到东京湾漫步,的确对那里的幽静,安适,稀影人疏的景象感觉惊异。这彻底改变了我对日本是一个人多岛小的看法。从那么多的景区,街市,商店,超市,进进出出,还有地铁的去去来来,公园相依的民宅小道.......等等,日本好像和我现居住的北欧芬兰几乎相差无几。

每当我在千叶县的海岸边观望东京,一望无际的关东平原的临海高度,几乎在水面漂浮,云天下争高直指的群楼十分密集,远看着这个浩瀚的世界第一都市,第一港口,居环球金融中心之前列,拥有世界500强公司的总部,和纽约,伦敦,巴黎不相上下声誉之地的东京,给我的设身处地感受,倒认为这里并不繁杂,更无拥塞,丝毫也不凌乱,而是恰恰相反的有条不紊,行人车辆往来有序,路路畅通;与此同时,我又不得不发出疑问:在这三千多万人口的都市,太君们都到哪里去了?中国的西平王三太子曾叫嚷要造宜居山城,图片彩画满墙张贴,结果这老兄得罪朝廷失去“黄马褂”,重庆立即灰溜溜的撕去所有标语口号,乱象卷土重来。而在东京,宜居这个词应该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就恰如其分了吧。在我看来,日本人除了善于打造环境,调整制度,就是兢兢业业潜伏于各行各业,一丝不苟工作学习,劳累之后去餐馆酒吧一醉方休,能悠闲逛街的还真是不多,要让我把北京和东京来比较,“霄壤之别”这个词就更天文了。不堵车,就把后者的脸羞到FEN坑去唾面自干。北京堵车几乎24小时不下火线,邻近处河北一条高速路堵车11天,想象这可能发生在日本吗?当我回来把这些见闻告诉朋友,他倒是立即醒悟:日本经济不景气吧,又敢和我们闹僵。言下之意,我们不去,谁去,我们不购物,日本就亏。解释独到,酱缸色也。我想,有史以来,日本人民都这样生活吧。

为此,我觉得活在日本是一种幸福,居住东京也是运气。真不知道天照大神怎能塑造出这样的子民,熏陶出如此圣洁的品格,能居安思危,见贤思齐,创造了不少世界奇迹,仅社会风貌,就让我大唐子民望尘莫及。我们的贞观之治不过一年,而大和民族-----作为中国人,我自以为是的推断从徐福来此传播中华民族的软件硬件之后------有史以来生活在这里,居然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表里如一,爱人如己。

这里没有夜幕的恐怖,没有白日的抢劫,没有作威作福的太子(更莫说党),没有一字不识,屁都放不圆的大款老板。这里只有安乐的园林共老幼闲耍,有浓郁的树木,碧绿的生态充满纯氧予人享受,这里的食物不会有毒素,这里的医药不会有假冒,这里的妇女不会被倒卖,这里的孩子不会被偷窃,被挖掉眼珠,没有开车压死人还反复再碾的被雷锋熏陶的好人,这里的山是货真价实而非用油漆涂抹后才是绿油油的山,这里的水并非七色油彩含硫加沙带毒只有老百姓才能饮用的水,而是象观音瓶里流出的琼浆玉液。假药,毒米,地沟油与此无缘……。

这是片和衷共处的土地,这是片心有灵犀的仙境,人们总是礼仪相待,“阿尼嘎朵,丝米玛涉”成为最常见的口头禅,谢谢,您好,劳驾,打搅,多多关照等等词汇,朗朗上口,对人的尊敬以及自我的谦卑,点头,哈腰,敬礼,微笑,落落大方,风度翩翩,待人纯真,已经成为这个国家的习惯和风尚。

当我们在街头问路时,当我们在地铁站凝视售票机,不知如何下手投币时,总有人给我们耐心解释,帮助并完全解决问题,才笑笑的问候告别。一位被我问路的年轻人(这小子长得高个,几分费翔样儿),他不但能用流畅而标准的英语为我解释清楚后急匆匆离去,几分钟后又见他在站门口处等待我们,并和颜悦色捏拿手机指指点点画画,引出网络地图路线,再为我们写出汉语站名,才心满意足又怕时间不再的道别。最是去横滨的夜晚,我骑行在东京一段路上迷失方向,静悄悄的街道浓罩在子夜里,除了路灯和那些24小时开店的7加11,family markt,等商店而外,只有偶尔的车辆去来,我正在犹豫中,一个同样骑车的小子为我的招呼而停下来,不会半句英语的他和难懂日文的我,就那样彼此含混的对讲加手势,他见我仍然惶惶不解,就耐心示意并导向,我们这样一前一后(不知当年的鬼子进村是不是这样?呵呵!)走过一些弯道,一些街口,才找到值夜的警察亭,偏偏那一刻警察不知去何处寻视,门开着而里面的办公设施一应俱全,他就用办公桌上电话叽里咕噜的“什么干活”,前前后后,说的煞费苦心,随即他比手示意前面有两个弯,先左后右的几公里就能见到我要去的14号公路。看他年龄不过二十来岁,这么年轻就这么乐于助人,这么耐心细致,这在日本是很普通的行为,这样的社会环境才有这样的行为层出不穷。

为此,我羡慕您生活在这片具有人情意味,具有道德风尚,一切都没有山寨行为的国度,成为这样的居民,怎么说也算活对了地方。总之,在日本,你只要求人,没有不帮助你的,没有不竭尽全力的,没有虚情假意的,就像我前文里面说到的那位山口先生,他不但在日本帮助外国人,特别对中国人更胜一筹,他还去内蒙植树造林,为中华民族的子孙万代忧虑而奋斗,这是什么精神?当然,这肯定不是润毛之瞎说的那打造“雷”过十二秒之后的“锋”正富精神吧。

还记得那天相约于东京西南边,名为涩谷地段之遇,受您邀请和一些朋友们见面,杯盘狼藉,欢声笑语间,我也深深的感受到同胞们在这片土地上“遭受”的潜移默化,都那么真诚友好,那么坦率执着,当我听有自介名为什么上清,什么木子的友人,让我油然想到我要在日本,一定叫给自己叫个松井太郎的干活!“松”是我外公名里一字,“井”为自然原始清凉,“太郎”就郎吧。如我的芬兰名为“达阪尼 . 斛度伦”。一位芬兰牧师告诉我,他在台湾给自己取名为李向东,他说这意思就是你在我的东面之向。呵呵,真一语中的。其实,名字也是一种文化表率。我估计那天在座的朋友们都有日本名字。等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我欢迎学精卫的同志们再来“填海”,那一定大大的造福于中华民族。让天安门上挂满太极太阳旗,让每个华人都揣着金卡,持有旅游120多个国家免签证的护照,难道还有人上访成军?还有爆头哥?还有二王兄弟和杨佳夏俊辉么?大大的没有的干活,那是一定的。

笑谈间,想不到席上所见吾丁兄如此多彩多姿,都说他能歌(也善舞吧),还精通数国语言。该时兴致所以,我将我仅会的俄语,德语,西班牙,法语等断章摘句和他调侃,他竟能对答如流,这的确让我吃惊。更想不到他爷为国民军校教授并和张学良交谊匪浅,也算一代人物了。当我问他为何离开我们一起笑闹抛文的新海川网站,他说只因询问了版主几次为何封贴,就把他永远开除“球籍”了。这让我想到我在前篇文章里用了一句歇后语厕所前摔跤(离“Si”不远)的隐喻薄熙来两口子可悲下场,结果把我已上导读的文章也砍掉。连歇后语也不许?为此,我有点惋惜吾丁离去。他笑嘻嘻说不要紧,在日本同样有网站帖文。真可谓此处不留爷,自有林彪处(愿意说留爷处)之谓了。

深感您在日本予我厚待,邀我欢聚朋友共餐乐言,畅怀异国他乡之情,真“四美具,二难并”也。从我们六点钟在涩谷见面,到分别时已过十点,四小时一晃而去,我还有几十公里之遥,还得骑车回去,就匆匆而不舍的告辞出来,乘东洋之风,踏大和之路,穿驰东京至千叶,仅三小时就到住宅时正是夜间一点。妻还忧心忡忡的怕我迷失方向,她在东京工作的侄子也不解,何以我这老态龙钟之龄,怎长奔不累?呵呵,这都是您给我的力量,和朋友交流而振奋的心情,可化解万难之事。十年来,与您神交如水,未曾蒙面而不相忘。五年前我来日本后写文,您上网才知,即来信怨我失之交臂,情谊之心,非一叶矣!今得一见,又诸多问候,并为陪我而策划游览胜地,尽管因我喜好单车独有而推辞,但您的盛情令余感佩不已。

羡慕您把您的一家从动乱不已,民不聊生而又自诩为天方地圆之处逃来(我认为凡入籍当地华人,都背有“逃”的阴影。当然,对您该用淘字),到这里享受到洁净的空气,享受生态的食物,享受良好的社会环境,民主法制下的礼仪和真诚而友好的人际关系,在当今世界,尤为珍贵。更佩服您和您夫人对日语的精通,对日本文化文明的理解感悟,能自由自在与大和民族交流“拱你鸡娃”和“割炸蚁蚂屎”的干活。不知怎的,诸多联想间,我有点后悔二十四年前在南美,见不少同胞争先恐后搭乘日本飞机,利用回国路段经过这里时纷纷跳机(这是专用名词,等于是耍痞耍赖的混进海关,从此隐姓埋名,挣钱打工),那时候我还觉得他们走投无路,才选择去日本。而今,他们都和你一样成为东瀛居民了吧。当然,您是因工作学习而去的路径有天壤之别,但我还是想用殊途同归而言。

谢谢您寄望我将来留居日本,还引申至当年中华人士有为者,无不出自日本。这让我想起林语堂笑说人生之极乐:吃中国餐,驾美国车,雇菲律宾家庸,娶日本妻子,为世界最佳生活的楷模,人生大要。而其中对日本女人的赞美,的确令人刮目相看。前不久庄则栋过世,有文涉家事,说他后娶的日本太太从婚后到他离世近三十年没让他穿过隔夜之衣。我的天!这简直不可想象的“腐败”行为,恐怕只有皇帝挡中央的(为夫人解释此网络新语双关,她大笑不已说我坏而流)才有的待遇吧。将爱整洁和爱丈夫列为一视同仁,我敢说除了日本女人,这世界还没真有如此细腻入微,关怀丈夫至迷魂之境。特别像中国而今到处可见河东狮吼,惶惶不可终日之男,非十二秒得以。真可谓新旧两社会两重天也。遗憾二战把太君搞输,不然今天的中国男人,都成庄乒乓,多好!

其实,我曾看待日本女人之妙,就另外角度而言,知道孙中山曾在这里玩革命也玩女人有了私生女而弃之,蒋介石和戴季陶在共有日本女人而后得蒋纬国为子,实属明修栈道,鲁迅和他弟弟周作人嘛,争宠日本女人而后者被弟获得芳心,迅哥儿耿耿于怀,忍不住要偷听窗声,暗恋至听洗浴之水而足,差点儿被恼怒的弟弟持香炉砸破头颅,让长毛的太阳失去打狗棒。此外,徐志摩曾在这里浪情(他的留日诗“我惭愧我来自古文明的乡国, 我惭愧我脉管中有古先民的遗血...”),郭沫若在这里骗取女人而后逃之夭夭,一代天骄们都为日本女人各显神通,也让毛老太阳明白了走火入魔之境,用道家取阴补阳之术玩够女人而流落出不少的小太阳到处躲藏,不知去哪里发光闪亮。为此,中国而今才有了买儿偷婴的,挖眼珠取肝肾的,下岗上吊,皆师出有缘吧。当然,这不是日本的错。当我把您的劝慰语用来和太太打趣,说你不要我了的话,下一个就是什么百惠或木子加清水的干活,怎样?夫人一推说得了吧,问我想做狮子呢还是做狼,还批我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呵呵。我说我学中国伟人嘛。您看,我们男人一说女人,便是津津有味,何哉?

扯远了,回到眼前的东京之游吧。这次让我还真想移居,但岁月不饶人,余一生颠沛流离数国,浪迹寰球,还真不知有没有壮志落足东瀛,在这里做仙翁。幻想,时常能给人以无限的乐趣。在这片同文同种之地上,生存不是问题,居住更不是问题,语言嘛,经若干年咿呀学语,大概也不是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把海下的黑水沟填平,让中华民族和大和民族和衷共济,一块携手建设美好家园,以韩愈的师说,反其道而行之来对待日本,这才是我觉得应该解决的大问题。当然,靠我们一代人肯定不行了。看大陆而今的义和团干部,一个个把核弹想捏出水,恨不得明天就把6千多个岛屿的日本弄到岩浆里,这就不仅仅是叹息得以。

走在东京,游在东京,必然联想东京。思及这个国家和民族,也曾辉煌一时,两次打败称霸世界的蒙古军队。五百年前的东京,这里不过是个乡镇渔村啊!在织田信长挥戈的一统的战国下,在丰臣秀吉承前启后的不遗余力的开拓下,在德川家康近三百年的巩固和建设规划下,东京一步步走荟萃了民族的精英,提升了民族的文化,营造了民族的神道意志和力量;在荷兰兰学的影响下,在美国黑船的淫威下,在对于120多代(现在是125代了)天皇的始终信仰忠诚不移下,明治维新前前后后的仁人志士,几代天骄,前仆后继,奋不顾身,更有福泽渝吉,板垣恒退等思想家对民族精神的启蒙和指向,促使了日本国民上下一心,奋起直追,脱亚入欧,仅二十年之功,就赶超上世界列强,并轻易打败了宰我杀我毁我中华民族文明的,而今倒成为披着猪尾巴还津津乐道,并顶礼膜拜的满族野蛮王朝。随即,日本还再接再厉扫除了欧美列强等执着圣经,在我大东亚诸国建立的租界特区特权。就是这些被人辱骂为鬼子的太君打败了沙俄,打败了英法,打败了白皮肤的佼佼者。他们所向披靡,战无不胜。要不是当年军界的失策,硬碰硬对弈美国(几乎将后者打败)而走向绝境。今天的亚洲绝无中国人祸,印尼屠杀,柬埔寨头骨磊磊,越南难民汹涌,绝不会如此分崩离析,惨不忍睹。呜呼,时不我待,天不我待。除此而外,具往矣!东京有过千家万户鬼唱歌的地震,遭受过毁灭性的轰炸,一个巨大的都市被夷为平地。

回想日本民族,这个联姻于中华民族血统基因的岛国,在祖祖辈辈,无数先烈回天无力而切腹之后,无数英雄默默沉寂在靖国神社之后,无数次欧亚大陆板块的挤压和地震以及海涛的洗礼和肆虐之后,而眼前的东京,仍然屹立在太平洋上,一展雄风为世界名都。日本的经济持之以恒压倒群雄,长期为仅次于美国的全球老二。如果不以人废言来看的话,记得有位品行不好的东家伙盗用胡乔木词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要让他从停尸房里爬起来看:今朝的日本,今朝的东京,已经成为世界高标,成为世界典范,让我们这些甘冒炎黄子孙,华夏神州后裔的面目何在?难道今天的日本就是孔子梦寐以求的,克己复礼的大康盛世之国,难道今天的中国已沉沦到开化之前的人类野蛮境地? 让我们两国来比较一下两国的民风,国民思想,道德和情操,那是最好的“说明书”。而今被红太阳的照过的北京,早已霉变为贼窝,基本上都犯罪分子在里面动了。这是为什么呢?看来,笑到最后的微光正同志,非汪精卫莫属了。不知那些曾经骂他的人,而今持有了多少外籍护照,这个谜,倒是不能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为心照不宣而已。

说到此,我和太座还真佩服您和夫人,以不战而屈人之兵略,让太君笑嘻嘻拱手让出一片土地,供您们乐滋滋的“侵略”开发,建设家园。看您们的新建房舍图片,完全是一派英国宫殿风格,真养眼。您说这您是夫人的“一意孤行”策划。看来,您太太不但美而惠,且睿智多能,您不打乒乓也有此福,羡慕ing。我这么说有点怕我的太太不高兴了!呵呵。

好啦,说到此,我得打住了。回来两天,又要准备启程芬兰,心绪一时难静。这次日本之行,所见所闻,诸多感怀,一时不能成文。唯东京和您见面以及与吾丁等友人的交流,又入梦境。草草数语,不成文体,足下谅之解之!

好!还是祝福您们的新居早日落成。

唐夫

2013-09

注:

友风兄,居东瀛三十余年,事业有成,门丁兴旺,妻贤子爱,并广结友人,肝胆相照,豪情满怀。相识余网络,十年不相忘,每读我文皆感受身同,知音共鸣不移。
这次到日本旅游间,随意写罢小品贴上海川网站,不想为他所见,便急急跟帖询问我何处,而后邀请聚餐会面。酒席相会日本同胞朋友众多,详谈甚欢,云云,尽兴乐天。
之后,风兄来电诸多问讯,诸多关照,难以一一。临别前日,风兄特别来信问询,执意要相送机场。第二天夫妻驾车,并帮我们搬运行李,再往机场。感激之余,写出此信,是一番谢意,也是一番吐露。想余著文十年,得友人于天涯海角,足慰之,不废矣!


芬兰医疗体系的缺陷

唐夫

今早上8点,我想我回来两天了,得去地区医院看看曾经未了的毛病。

这病其实也可以说不叫病。只是最近一二十年被以前还没有人知道,偶尔在剧烈运动后,喉头微微感觉刺痛。一种叫胃幽门的螺旋的杆菌在要求入党吧。如果长期不治,恶性下去,可能诱发出胃癌患者溃疡,那就要自绝于人类了。

本来之前我已经治好,因回国被友人邀请客于杯盘狼藉之间,筷子干活不认真的,一桌菜就在此嘴彼嘴的进进出出,再加代劳捻菜,不接无礼,接了就会吃“罪”不起。据说曾经小平同志给西哈努克,李光耀都捻过国宴大菜,这两位怎么敢吃下去,邓又是个大烟鬼,满嘴烟臭气沾上筷子,还好意思给客人动口又动手的,共食共盘,筷子腾云驾雾,等于变相接吻。

大概也是这样的接二连三,在中国进餐又不能一人一盘一勺一筷只对自己。所以,同胞们和医院与生俱来就有不解之缘。我当然不能例外。这病在条件适合下发展得像太子党搞生意般迅速。据世界卫生部门统计,中国和印度的国内有30%以上人患有此病症。很多人不知道,等癌到头来,就不自由。

下面聊聊在芬兰的平民百姓怎么看病。依照规定,因病就诊在这里有两种渠道:

一,早上八点医院开门便进去取号签,依次等候到接待室人员根据你自述的病况,然后,接待人员给你安排医生时间,一般情况是当天从早上的八点到下午三点之间,多数都在上午了结。多年来我要是有病去门诊,从来都是就诊在上午,或者预约另外的日子。不急的病就不急对待。如果有疑难病症,或者地方医院不能解决,需要到一些特殊医院的病员,也由地区医院帮你联系好,急症就立即来救护车,不急的病就约时间,医院给你来信,有图表示时间地点。到时候获得治疗,一丝不误。

二,可以在电话里预约,不用去排队挂号(一般都不到十来个人数),就可以获得直接的就诊时间,到时候去,最多等十多分钟就有医生叫你名字问诊。


这里医院联网,所有的医院只要病员去治疗,当事的医生能在电脑里面知道病员病情的前因后果,治疗状况,以及历来医生的处理经过。这样一目了然,对医生病人都好。

我总是很早就起床,用电脑。今早八点我有点懒,就不想出门,干脆预约。其实,去医院也就十分钟路段而已。鉴于医院电话我早忘记,便在网上查阅,拨打。回答是先后三种复制的语言,要求我点击数字123,选择里面的芬兰瑞典英语等语种之一,我点击3号键为英语,然后对方回说一会给我回话,并举例让我点击一遍自己的电话号码。我就依样画葫芦,回电说已记录,让我等候回话。这一切都是自动化,电脑控制的系统语言。大约五分钟后,办理人员忙过之后询问。一个年轻的男音,用比较迟缓的英语,倒让我不知不觉用芬兰语回他,当我报出自己的社会保险号时,他已经在电脑上见到我的所有治疗经过。并告诉我周五去地区另一家设备更完善的医院验血。而后的情况,医生就会查阅到我的血里是否仍有问题,并通知我去给药单处方呢,或者是别的治疗。芬兰还有更简洁的措施,有的手术病员,在几百上千公里外,让医院教授远程电脑控制操作治疗,更省时间。

而我这样的小问题,也只是拨打电话到等候回话,一共不到十分钟就得了结。验血之后,有问题医生会通知我就诊给处方开药,没有问题就不折腾。

这让我想到要是在中国,什么病都得自己跑医院,有的天南海北跑几千公里,花费的时间是天文数,有的甚至还在路上就一了百了的硬了。整体而言,宏观的看,中国医生面对病人,理所当然是红包连绵不断,这样的人性化,更显制度的优越性。于是,各级医生快速富起来,合乎了小平同志设计的硬道理(多拿多得吧)。至于远程的奔波,为交通缴纳费用,为宾馆的床位利用率提升,即使露宿街头,也有方便面得已畅销,医死的便有更多机构服务取利,比如制作寿衣的,骨灰盒批发部门,墓地趁机涨价,丧葬团体……,都会蜂拥而来,获得最快的发展方向。

为此,我想芬兰的失业人是无法解决之道,就是很多部门没有,也不会和医院挂钩,一齐来让病员竭尽全力把一生积蓄都拱手奉献,之后就规规矩矩到上帝那里去,结果是普天同庆。

而芬兰社会机构没有这套聪明的手腕,所以,在我来,的确有点悲惨。

2013/10/1

忍女,请用事实说话,不要动不动就把自己的祖先用来攻击(万一我就是你的基因长辈呢,依年龄而论的话),这样等于直接攻击自己的党(挡)中央。有忍形,必有耐心,听我给你唠叨一二:

时常,我会将屠杀中国人最厉害的历史因缘排列一下,看谁之最。商周年代不说了,太远,那也是中国人杀中国人,老百姓四处逃窜,为此,日本有了最先的中国大陆移民。隋唐唐以前杀得最乐的时候,洛阳几乎没有了人烟,这些都属常识,不值一提。元中央成吉思汗等伟光正和大元全体爱国人士把中国人平民百姓,不分老弱病残痛痛快快的杀,杀了绝大多数(历史记载,大约剩30%的人口不到)。要不是那个懂点汉文化的老元谋士提出一点注意,说收税比长草更合算,可能今天的北京城不过是个养牛马之地。这是其一,归根结底而言,其实元朝不过十来万军队,真的杀手,绝大多数都是穿上元服的中国人在杀自己的同胞。

其二,再看而后的大清人民正动政府怎么屠杀中国人,嘉庆三屠扬州十日其实是小菜一碟,真正在杀绝人口至千分之五的四川,是百室九九空。最后是靠移民湖广填四川,才有了今天的矮小平生在重庆广安,精于开坦克在北京。其实,清朝和元朝一样,其中的大清人民解放军,也是我大汉子民在里面占了大半。自己杀自己人,绝不心慈手软。

其三,这些都比不上而今毛泽东屠杀中国人数量之巨,为最近世界排列榜上有名的上世纪屠夫共十三人之最。其实,毛泽东的躯壳是汉苗结构,内心世界还是属于山寨流氓加马恩列斯欧洲劣种的混杂体,由此不断制造杀入株连运动,这样的余孽直到今天还在屠杀同胞,如胡文海,杨佳,前几天还杀了夏俊辉。

所以,把元,清,日,俄奴(即我党)的杀人数量排列一下,就知道,选择日本,是最佳逃生办法。除日本而外,那三朝都杀了几千万甚至近亿的,还受到无限的赞美和敬仰,而忍不住被惹被诈的日本,仅仅杀了三十万(多数是国民党士兵抢老百姓衣服鱼龙混杂),就被列为恶魔声讨不休,这样的比较分析是否不妥?如此简单算术,都不会做,还有资格获得50分?

你多读几本书,就知道日本为什么不想占领中国,不要被洗脑为打不赢我们,打了八年都打不下来。在是人民日报的腔调。当年在东北的一万关东军,三个月里把张学良45万军队打得丢盔卸甲,狼狈逃窜。1937年开战,1938年中原就失去大半,日军占领武汉而后是宜昌才一年时间,为什么人家要固步? 一是日本国内有强烈反对派,认为不应侵占中国。二是中心在太平洋战争和东南亚战区里。届时,日本把战争的最大限度定在只要蒋介石承认东北爱新觉罗政权,就立即撤军。为此,在侵华分化瓦解中国,各取其利的欧洲思维上,美国主导了亚洲战局。不许日本建立一个大东亚强权对抗欧洲,取缔白人世界的优先权,才以援华为冠冕堂皇之行,对日本痛下制约而后迫使日本不得不兵戎相见,决一死战。不要不承认事实,厚脸说是我们打败了日本,美国那么强大都和日本绞杀了几年,罗斯福一再求苏联出兵,为的是自己轻松一点。以当年的中国国力,世界棋局上,还排得上号吗?李宗仁,白崇禧的回忆录中有详细记载两国兵力和战斗能力的比较。我们除了一贯听党的人民洗脑报的假话连篇之后,还能清楚明白事实吗?读点真是的战争史,也许能让自己昏聩的脑汁澄清一二。这些资料,在大东亚战争史里面,是谈的够清晰的了。

为此,你以为你忍了没有杀人,仅仅是帮助那些杀人者制造杀人的正当理由,却忍不住对杀人者的一点轻描淡写的评述,就要追究对方的潜逃从“日本到美国的证据“。其实,你要获得更多的信息,才能增加工资和奖金的话,唐夫随口点你一下,就可以容升为”威虎山的上校团副“。何须在这里忍出病来,挡不住中央怎么办?

做人可以无知,但无耻,无赖,无聊,仅有个螺蛳眼,从针尖里看世界,那是人们常说脑残,大致不出此类。中国之所以不能进步,至今没有人权,视民主自由为洪水猛兽,就是你这样的脑汁者,太多,太多了。

大奸似忠,反其道而行之。好事做不来,坏事做了还津津乐道。


云飘与风动

--写给远方的妻子--

唐夫



你是飘逸的袖云
为我而游荡
不尽的幽怨已化为雾霭
被雷电搓洗 到
到海河深处
镶圆那贝壳里的期望

静静摇曳的你 浮
出我的轻扬
让那些抖动的涟漪波纹
折射为星空的萤亮
寂寞的时候
风云相依 微微流淌






离开

象落叶离开树枝
象流水离开山泉
象冰雪离开锋峦
幽梦会离开心弦

知道你今天没有信
景区里正好攀援
累到你想睡的时候
平板电脑已不走身边

我等待你醒来
对话框有你出现
用分别的乐趣
来灌注微电



2013/10/4  

昨日骑车林间,光谱穿插,气色缤纷,路道开阔处,抬头青云如帆,蓝天似海,这令我想入非非,碧空清丽,我油然漫想,再看云就像你的身影,而自己已成微风,吹动你飘飘怡然。一番诗句溢出心灵,就构思出来,写在上面。
分别后,我依然这样对你,你也会一如既往的想我吧!想我们的岁月,在家里,临院落,出旅途,当我们携手的时候,聊天的时候,夜夜相依的呢喃细语在枕间,相濡以沫在臂弯,有趣的人类(或者说生命体吧)古老的游戏被我们翻云覆雨,不但做得温馨,而且细腻,又激情万端,乐此不疲。神奇与美妙是共同的体会,浪潮跌生是生命的抑扬,周而复始为回旋的顿挫。还记得在台球室里,在葡萄树下,在瓜果藤边,我们一块搓洗时光;在京城内外,云天上下,海关进出,我们并肩扛起一片天空,我们拖着行李,并肩休息,手牵着手。为什么一直都喜欢你呢?是你的多姿多彩,迷幻诱人的身段,还是你那勤劳和坚韧的习性,以及你的简单和复杂,你的虚荣和世俗。但我最终的感觉对你,就是这些滔滔不绝的文字和诗篇。
遗憾你一时半时不能来芬兰,还只有在远望中幽怨不堪。让我们忍受着暂时的分居,想念和等待吧。回想有你之后的生活当然充实得多,没有你在身边,会想出一些文字,反反复复对你述说,不外乎就一个字 的意味。是很啰嗦了。但夫妻之间就是滔滔不绝的啰嗦,才能联系感情和充实心灵。总之,这就是在想念中的,遥远的,美妙的相通灵犀吧。

坐飞机

唐夫

平生不知道坐过多少次飞机了,笼统的说大概几十次少不了。当然,我一次都没有做过头等舱,“硬”想坐的话也不是坐不起,当坐起之后,下飞机我一定要后悔,白白的多花一两倍的钱,不如买一台更好的电脑,或者更新的手机,要不就买一部自行车,这些也都是我的最爱。其实,每次省下来的钱,我也没有买什么东西,钱也会不知不觉的花得干干净净。我总是这么安慰自己,什么时候中了乐透,这辈子就能坐上一等舱,即使飞机上只有几小时或者半天时间,那毕竟是享受(少受些罪)到与众不同的待遇。再想,坐头等舱其实,还不如坐专机的舒服。有钱有权的人把飞机改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在里面布置餐厅卧室沙龙等等。但这样的机会不多,有些人生来就有,有些人一辈子连飞机也坐不上一次就离开人间了。像我的父亲就是那样默默度过一生,就在一个地方,一个城市,一套简陋的工人区域的住房里。


日本游记:一路见闻杂感(之一)

唐夫

一,启程

好几年没有出国旅游的伍(太座,夫人,贱内,老婆,妻子)同志,遇到我以为漂洋过海就当跳板儿戏,谁知事与愿违,迟迟不能获得签证画押的签证。漫长的等待真熬煎,只怪她那五星护照的级别在老外心目中纯属黑五类,不挂牌游街,已经是很具基督之爱心了。难怪很多同胞要做山寨夫妻涌出去,把老外整得丈二和尚,才干脆鱼目混珠,拖拖拉拉的十年磨剑。就此,被我转正定职后的伍同志很气。

(于是,有了下面的文字)。

人之情一老就会变成鲤鱼,走哪里都想伴随。就剪不断之时,理还乱时,我们商量,既然一时半时去不了欧洲,干脆在亚洲国家里游游,“滥竽充数”也罢。

怀着这样的念头,正好遇到她的侄子甲天要从日本回来度假,侄媳早已回国生育,顺理成章解决住宿,别的就省事得很了。伍侄甲天在日本工作已经六年,作为东京中心地区的一家电网公司的小头目,还不到30岁就是数名太君的上司,拿大陆中国人的话来说叫做混得不错。为此,当得知我们来意,他很乐意为大姑出具了所有担保和税收单据。凭此,伍同志的签证就两周时间,“哈伊”办毕。成了这次的东京之行。

真不解,在京的日本大使馆规定,凡中国人签证都需要通过中介公司代办,一笔另外的费用又产生,是不相信中国的护照真假,或者是怕德性不该,总要熙攘吵闹的同胞,才“曲线救国”?唉!“谁怪你持有‘黑五类’护照呢!”全世界都视为洪水猛兽,绿灯的,少少的干活。“找你就想省事,谁叫你这么无用!”伍同志反唇相讥。也好,这才是一丘之貉嘛!我回了太座,令她哭笑不得。

那天上午十点后,我们从灰蒙蒙闹嚷嚷的北京起飞,到下午一点过就到清爽亮丽,安安静静的东京成田机场,在一下就把伍同志的眼球弄得大大的说好,空气的清新,人流的疏松,两个不相等人口数量(东京居多)的环境风貌反比的都市,被太座一声话语,就胜过万本宝书了。她高兴得忘乎所以,还争抢行李拖拉,我本来就担心她的腰腿仍然疼痛,尽管一没奖金,二没有荣誉,三不能入党的活,但爱太太是丈夫的功课,被驯化之后的我,当然该是克勤克俭,毕恭毕敬努力做了家中王进喜。为此,每被伍同志赞誉年轻得很的时候,我就更要表现进步了。其实,行李箱里有部自行车,不给力不行。

除去时差仅有三小时余的飞行时间。我们在下午一点后到达,由通道至大厅,都是安安静静,取行李快速便捷无损,出关看,就几个人来接机的围观在册栏外,大厅里一路下电梯就连接地铁标志,旁边就是到售票处。我们望着一排壁柜样的自动售票机上日文显示的线路和投币口,感觉哑然。还在就近有人工服务处,没人去买票,两位年轻的售票员清闲的坐在柜台,这工作真轻松,我想着就走过去。随即,我习惯地问了一下伍同志,钱呢?同时,自己倒掏出钱包,不顾太座的恨眼圆不圆,我就把印有福泽渝吉头像的日元抽出来,递给眼前这个看起来个子小小的“芳子”不川岛。她没有笑容,几分严肃,可能看出我是中国人,怕是来拿钓鱼岛的。不过被文明礼貌熏陶了150年的子民,还是很友好耐心给讲解,她的满口大和语言,让我和太太相视发傻。她细声细气的指了指键盘上的黑色屏幕,上面显出一千多日元数目,我觉得不对,就用英语说日语地名好像不和谐,猛然想到我的手机上留有地点班次时间,并用手势需要笔纸,她给了我,再一看,就用敏捷的指头滑鼠般点击出660日元的数目。这倒还差不多,甲天告诉过的路费就是这样。在我点头yes,yes两声后,台机里滑出两张不到一寸宽,约两寸上的纸票牌,上面印有价格。小日本真小气呀,这票和我们在北京用的地铁票是截然不同的微小。此时,我们还不知道怎么使用。看旁边的通道口,我对小姐说了谢谢,初到日本,还不会“阿里嘎多”加“割炸蚁蚂丝”的口语。后来死记硬背后,不断上场实践,到走的时候才成顺口溜了。哈腰还不太会,好像现在的日本年轻人也背直起,硬邦邦的说客气话了,这是后来的见闻。

随即就地铁之便到京成京田沼站。车厢里面座椅靠壁,中间空空,显得疏松清闲,每节车厢只有几个带行李如我们一样旅行或者回国者。时代巨变,人们的生活外貌也差不多了。周围人士,如果不做声,还真无法分别是日本人或是中国人。这十几个站让我们有点怕坐过头,还好,所有的站台都是中文,一看就明白是否下车。那天甲天工作忙碌无法抽身,我们根据他告诉的车站,毫无差错的到达目的地。

成田机场在我们到的那天显得清静,人也不多,也许这是出关口站,距离进关的安检通道大厅分开了距离吧,后来我们走的时候,就看到成田机场还是很有规模气势,人潮不汹涌,但也不少。


东京地铁和赫尔辛基一样,其实不完全都在地下,有写路段象铁路一样走在地表,才车厢里向外看,绿油油的田地,湛蓝的天空,云彩飘逸,形态各异,一览无余的视野,感觉是清晰和洁净。这是久违而后的观感了,现在居住在中国,几乎到处烟尘,要不就是地面垃圾纸屑或塑料残渣废袋。这车并不豪华,反之,还显得几分老旧,这可能是日本人的缺点,做什么都很耐用,就扔了舍不得。像我们中国人那样连桥梁都可以猜修好就跨的水平,任何东西更新换代是不言而喻的快,才修好的路几天就坑坑洼洼,不久再修,有新起来,不也乐乎!日本人缺乏这样的天赋,连他们的车站,我看也远远比不上我的故乡重庆的轻轨(其实也属地铁)新颖豪华。从我们买票花费人均660日元的费用(合人民币接近40元),时间大约一小时。北京的地铁到机场不分路段长短,都是24元,还得从别处坐车来转接,感觉日本的交通费不算贵。日本的车站,包括我们后来在东京市区里面坐车,好像都比不上中国,后来者居上,此言不假。凭此,我们完全可以炫耀几年搞出来的东西超过人家百年。也说得过去。再比,我们几天呼吸的病毒也能超过人家几十年,不成问题。

大约等候了两小时,我趁这点空余时间将一个大箱子里的分零自行车装配还原,就推出车站,来到有汽车站停靠转弯的一片大场地和周围的商店,这里有公路经过的一片街道,我们有点惶惶不安时,我见车站有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正在用手机通话,最后,我用英语向他求助,请我用用他的电话给甲天通知一下。这小伙子皮肤净白,五官也很端正,遗憾高度不达,可能还不到一米五吧。不过,他还是很乐意把电话给我拨打,才听到甲天已经到站里面了,他急急出来。这下,我们就彻底放心的拖行李和自行车,随他一块走向他的住宅。

他将自己的工资收入和人口负担等汇报给政府,就获得了一套位于千叶县习智野市的公寓廉租房。这里交通方便,距离十四号国道的公路边,这遍很普通的日本居民住宅区是五单元进出的五楼建筑,室内为盒式的壁柜和榻榻米地板。楼道大约一米宽,幸好日本人用床柜沙发的不多,才没有搬迁时的麻烦。第一次见到榻榻米,其实就是一种门板尺码大小,压制的草席类地板,有硬度也有弹性,铺上薄垫加床单就能睡觉了。收拾起来也便捷。遇到地震更不怕。日本为地震频繁国度,地基永远的不稳,用连墙的壁柜加榻榻米是最聪明之举的选择。不然,箱子柜子到时候横冲直闯,对脑袋是很不客气的,搞不好写遗嘱都来不及。我们在这样的榻榻米上住了十几天,感觉良好,一点没有不习惯的体会。尽管时间不多,也在凌晨里获得一次地震测验,摇了十来秒吧,室内还没有什么响声。甲天说这房子经历过摇断了电灯泡的地震,没事。这让我想起汶川的建筑,简直就是出气的停尸房。我看他家里有点潜伏危机的东西,大概就是那冰箱了。不过,生活在日本,对地震已经习惯,死的人远远没有我们搞运动的多,大家也习以为常。人类本是奇怪的生物,就是老天爷不来气,自己整自己也会弄出很多麻烦活来死人。很多劫后余生的,就有了津津乐道的资本。不入党的就能入党,不加工资的也能涨工资。坏事好事,祸兮福兮,弄来弄去痘还差不多。所以,日本人不怕地震,也有他们的道理。

甲天的住宅在公路边的片区,不如中国的高档小区豪奢,在日本政府分配给他的廉租房,环境很不错。门前有汽车停放位置,过道也宽敞洁净,楼房之间是树木,几百米处是公园,此外还有小林园,有健身用具,秋千,儿童攀爬的造船模型,草坪,像这样的环境在中国属于小区类型。这远远比街头的私房环境好得多。我不理解,那些住私房的,为什么不把那陈旧的住宅卖掉来住这样的房,怎么也比路边排列的住宅被汽车噪音废弃影响的好呀。但我骑车在道,经历一些街道民宅相连,那么单薄的墙,活脱脱的简陋,就感觉寒酸了。而芬兰就没有这样的住宅,无论多么古老的房屋,都会被维修得完好如新。这一点,日本政府好像做得不是很够。像甲天这样的中国人居住在日本,竟然不比一些日本当地祖祖辈辈居住的环境差,而且过无不及,为什么政府不改建为公寓式。也许是住户的习惯,不离祖宅,受怀旧观念影响。当然,日本不少中产阶级的住宅,一家家相连在一片区域里,干净整洁,各自的造型不同,但通通能显出的一种风格,那就是典雅。我看在日本最穷的人的住宅和中产阶级相差不离。最坏的住宅就是沿街有公路经过的民房了。尽管不破不蓝,但比较陈旧狭窄。住这样的房大概都是不肖子孙,不思进取,不能争大钱,就安于现状,住不花费的祖上遗留处,没有生活债务的压力吧。但在日本,无论怎样的环境,都是没有垃圾脏污,到处都是洁净,是这个民族的一大特色。要是把天安门上等候升旗的十几万人,只半小时就能挥洒处五吨垃圾满地而不顾的精英出口到日本,我估计日本也会被污染得到处医院会排长队。

他居住在距离东京几十公里处的千叶县中部的习智野市。一条14号国道线,和高速公路的京叶县横贯。沿着14号线可达市中心距离银座遥遥相望。当然,需要过几座海桥。

每当我骑车经过大桥,不由得停下来展望海平面上的东京城,湛蓝晴空下的楼层鳞次栉比,突兀而起直指云天的,如鹤立鸡群的建筑天空树。这座三角形底座挺拔出来的圆形枝身,曾居世界第一高度,现在屈居第二,被迪拜后建的高塔取代。站在浩瀚的海洋与陆地接壤,而日本关东平原仅仅冒出水面,惑然的感觉,有种深怕被海下的,正在经受的欧亚大陆版块挤压中,极其不稳固的表面现象而迷离担忧。


可有可无的文字



我写过点文字,有时居然以为不错,还想给人看,惶惑之后终于在淡漠中忘怀,以至无意丢失,也不觉得可惜,绝没有象违反计划生育那样的体会。有人喜欢血写的文字,我看那是虚伪说法。对同胞而言,无论是血写的,和写血的文字都没用,即使把人头挂上红旗,也成了广西人的小菜一碟。许多挂名的作家擅长于摇尾乞怜,把臭不可闻的垃圾摆上纸面,奢谈于灵肉之间,耍鬼把戏似的高傲。自思、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文字,总的说来不好驾驭。

而中国的文人从可怜的先辈,到惋惜的同辈,以至于倒霉的晚辈,哪一个亡命的捉书虫,不在精神镣铐和现实的铁窗之间徘徊。

因此,我们一代”文革”废品,谁又不曾以不学无术而沾沾自喜呢?人非草木,我偶尔也心血来潮,以为笔下生花,胡思乱想构成句子,便能自欺。然而时过境迁,又心灰意懒了。扪心自问,身为时代造就的弱智阶级,那有挖空心思的技巧,力有不逮,敢把智商当打药幺。我以为行文造字,还是诙谐的好,人生本来就累,血腥的世界,哪有天安门前的阑珊舞蹈可观,游客的飘香和坦克的迹印都同样消失。真与假本来就不是靠人来辨别,事实一旦脍炙人口,已被篡改得千奇百怪,文字也是微不足道的雕虫小技。所以,我的兴趣陷为可有可无。

有:

就象驾驭虚浮飘渺的神舟,驰骋在灵魂乐园,熬煎于神曲地狱。既兴奋,又难受,也缠绵。文字之瘾,思绪万千于内外,呕心沥血在朝夕。投入其中,就得追踪纸背精灵,去刻画,去升华,去挑逗,细腻入微中涵盖广博粗狂,嘻笑怒骂时更见悲天悯人,既要烘云托月,又要触类旁通。待文章落成时也不典礼庆幸,心满意足后再咀嚼许久,所谓的功力火候,在自然中形成。一般说来,遣词造句要平常似秋水,含义藏锋深邃如渊鱼,字句宜短如梭标,为文要长似江河。语气顺畅,韵味曲折,格调低沉而意气高昂。从平静中见激风暴雨,于浅淡里识馨温隽美,力求雅俗共赏,老幼皆宜。当然,要使人爱不释手,朝思暮想,忘其所以的笔调,还得以终身之力,毕其功于一役,磨炼而已。有时,明知道这是瞎子点灯的干活,也其乐无穷。

无:

就是将嘴巴闭紧,看看毛像,再环顾左右......!

2004



天意从来高难问,况人情老易.....
2013-7-1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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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unlover

#2  

唐先生自己上帖了,真不错!

建立文集等问题回答在这里:http://yidian.org/view-thread-1125.html

有什么网站问题请尽管提。

此文颇耐咀嚼!



因为我和黑夜结下了不解之缘 所以我爱太阳
2013-7-1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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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夫

#3  

怎么建立文集会如此复杂程序,需要批审似的。我已经填写了两次表格提交,但仍然不见有自己的文集。好在博客倒是有了。就用博客储备文章也行。

谢谢熊兄。“颇耐咀嚼”?呵呵,足下用的双关语呀。也许有点娇柔,我想。


2013-7-2 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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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y

#4  

  的確,文字的力量,就在可有可無之間。經常可以在悄無聲息處聽到雷聲。

  應該可以找到“建立自己的文集”檔(在首頁)進入操作。



千江漁翁,泠然御風。手揮無絃,目送歸鴻。
2013-7-2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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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unlover

#5  

耐咀嚼就是引人思索,需要多读几遍以求理解。

同意。作家写手容易溺爱自己的文字,其实世界上少了谁的文字都不少一点。



因为我和黑夜结下了不解之缘 所以我爱太阳
2013-7-2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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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夫

#6  

二位说的都很精准,著文者都有自恋自虐之癖。老实说,我读别人的作品很难读上两遍,而对自己的总是再读,又读,这不是被文吸意引,而是吹毛求疵,总觉有错处,甚至有时把自己弄得很累。


2013-7-2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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