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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莫言不断在证明他的份量 上一主题 | 下一主题
格丘山

#1  莫言不断在证明他的份量

总之这次诺贝尔捅了马蜂窝,这个莫言与高行建的谦恭自重不同,得了奖后不断在高
谈阔论,说得愈多, 他的半斤八两也就愈掂量出来了(:)




[原创]莫言获奖后说错话了......

jnyys 于 2012/10/12 22:16:43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莫言获奖,表明其文学成就已达世界级水平至少该奖的评委是这样认为的。但莫言获奖后,应该是兴奋的原因吧,对记者说的一些话,我觉得是错误的,也表明了他在除了文学之外的方面,认识水平远远不是“诺贝尔奖”的水平。
一、凤凰网记者问:莫言老师您认为文学的普世价值在哪里,有人说您获奖也意味着西方通过小说打开了一个让西方世界,包括世界了解中国文化的一个窗口,是这样吗?

莫言答:这个普世价值现在也说的很烂了,大家都把普世价值挂在嘴边,实际上我理解的普世价值也没那么复杂,就是真善美的东西就是普世价值,我们中国人认为自己好,你自己对待自己的父母自己的亲人那种感觉去对待外国的朋友,他们也会感觉到很好的,这就是一种普世的东西。我想在文学作品里边,就是说你写出了不仅仅能够打动你的同胞的作品,而且你的作品被翻译出去以后也能打动外国的读者,这样的作品就必然具有普世价值。

我认为,莫言是在故意偷换概念。记者问的文学的普世价值当然是指文学中可被称为“普世价值”的具体理念,莫言却用“真善美”和敬重父母这种全世界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反对的东西来应对,至于打动中外读者的作品就具有普世价值的说法,那我想问,如果记者继续问这些普世价值具体有哪些,莫言会如何回答?

二、10月12日下午,莫言在高密市的中外记者见面会上,就出版自由的有关问题,表示:我觉得在很多海外的国家里面,涉及到宗教问题的时候有的出版也受到了限制,经常也会有印的一本书引起整个族群强烈抗议的事件,大家应该都非常清楚。中国小说写作,小说出版,你说他完全自由当然不是,因为在我们过去10几年里,几十年来确实有一些书会被拉出来点名,有的书会被有关部门通知出版社停止印刷。但是你如果读一下现在这些公开出版的书,然后再读一下我们上个世纪50年代、60年代公开出版的书,你就会发现这种出版的宽度已经放宽到令人惊讶的地步。

莫言的这段话,我觉得错误更严重。一是他在混淆事实:英国人拉什迪写《撒旦之死》以及近期一名美国编剧拍摄的影片《先知的无知》出版前后,并没有受到限制,而是出版发行之后遭到穆斯林世界的强烈反对和抗议,这与将作品“扼杀在摇篮中”完全不同!二是中国过去十几年、几十年里,仅仅是一些书“会被拉出来点名”和“停止印刷”吗?没有更进一步的人身迫害吗?“反右”和“文革”当中呢?三是莫言拿现在的出版物与上世纪50、60年代比,我觉得已经到了令人气愤的程度!上世纪50、60年代是什么年代?是“反右”、“大跃进”、“文革”的疯狂年代,是多少优秀作家被摧残甚至摧残至死的年代,是完完全全反人类、反文明的年代!难道我们现在就因为与那种年代有些进步而应该感到“惊讶”甚至欣喜?!难道我们现在的“宽度”就是很适宜的?难道就不应该更“宽”吗?难道我们还要感谢某些人的恩赐吗?我想问莫言,你是不是因为我们人类终于从猿变到了人而感到“惊讶”?

三、关于中日关于钓鱼岛争端的问题,莫言表示:首先我觉得争端是客观存在的,如果没有争端的话,那干嘛非闹的这么大,而且我想要完全解决争端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打一仗,中国胜了日本败了,争端就解决了吗?日本败了,他就会承认中国合法,反过来也是一样。所以战争也解决不了争端问题。我想最好的办法还是按照上个世纪70年代中日建交的时候,老一代的中日两国的领导人所采取的比较高明的措施,搁置争端,大家先谈友谊。

莫言还在发言中表示:所以你把它放到这个地方,影响不到两国人睡眠和吃饭,那就先放在这个地方。因为我去过韩国跟朝鲜的“三八线”,这个“三八线”搁置两国,两国谁也不能过去,这个地方就成了动物的天堂,全是鸟,全是野猪,树木长得非常的繁茂。所以搁置争端有时候是很好的,海洋的争端反过来也是鱼类的福音,人类捕鱼捕的更疯狂了,有一个争端出现谁都别去,鱼类都感谢你们。

莫言的上述话很能说明“隔行如隔山”这个道理。莫言是个作家、文学家,但你要以为他还可以是个政治家或军事家,你就大错特错了。中日钓鱼岛争端发展至今,中方已公布了许多法理和事实证据,证明钓鱼岛是中国领土。大概莫言是不想影响自己作品在日本的销量,便没有明确表态说钓鱼岛是中国的,但作为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他无疑是位精英人物,这样的人物竟然在事关自己国家的领土问题上表态模糊,是很不妥当的。同时,莫言认为战争解决不了争端问题,但莫言应该明白,在国际争端中,在穷尽和平手段后,战争确实能够解决问题。如果莫言反战,那他就应该劝说日本政府早日将钓鱼岛归还中国。时代在发展,中国和日本以及相关的国际关系都在变化,幻想回到上世纪70年代的中日关系,已是可笑的一厢情愿。谈到朝鲜问题和“三八线”,莫言更是一叶遮目,不见泰山他只看到“三八线”附近“成了动物的天堂”,却没有看到韩、朝两国失散数十年已白发苍苍的老人们短短两天相聚后不得不分别时痛哭的眼泪?朝鲜且不去说它,韩国政府完全可以指责莫言冷血!而钓鱼岛近百年来都中国沿海渔民的传统渔场,那里的鱼关系到他们全家人的生计,不去那里捕鱼,难道你要他们到你老家高密种高粱?你想过这些渔民听到你这番话的感受吗?莫言竟然如此看待国家的领土问题,足见其在政治问题上的幼稚与浅薄,其人文胸怀并不宽广。

所以,我认为莫言获奖之后说错话了。所以,我们应该认识到,除了作家的身份外,莫言只是个普通人,甚至不如你我。


2012-10-12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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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y

#2  

  得獎是一回事,期望值是另一回事。半斤普通人,八兩共產黨。



千江漁翁,泠然御風。手揮無絃,目送歸鴻。
2012-10-12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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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unlover

#3  

格兄,莫应该不是什么思想者,人文主义思想的深度、广度肯定不如你和我,不然我们在西方学习、生活、思索、写作这许多年就算白过了。

莫对钓鱼岛的回答挺实在的,你指望他象外交部发言人那样义正词严吗。近来我对格兄的爱国精神很有些担心。回头将廖亦武的文章转过来。中国需要的不是什么钓鱼岛,而是四分五裂。大一统是中国的万恶之源。今天我们应该明白这个理了。



因为我和黑夜结下了不解之缘 所以我爱太阳
2012-10-17 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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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取心

#4  

爱阳头脑清晰,格兄是得再思。


2012-10-17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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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y

#5  



引用:
Originally posted by thesunlover at 2012-10-17 07:18 AM:
格兄,莫应该不是什么思想者,人文主义思想的深度、广度肯定不如你和我,不然我们在西方学习、生活、思索、写作这许多年就算白过了。...中国需要的不是什么钓鱼岛,而是四分五裂。大一统是中国的万恶之源。今天我们应该明白这个理了。

大一統是個麻煩事,需要高超的領導藝術,但是關鍵在於“獨統”還是“民統”。大一獨統,不如分裂民統。



千江漁翁,泠然御風。手揮無絃,目送歸鴻。
2012-10-17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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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丘山

#6  

我在夏威夷已经半年多了,这段经历使我产生一个非常大逆不道的思想,制度,国家, 政党相对于民族和种族的影响来说, 微乎其微。

好像是这样的

人类性与动物性相比,动物性唯上

民族与种族相比,种族区别为上

国家制度与民族相比,民族区别为上

这个结果是很令人丧气的, 但是你看到生活在美国自由制度下已经几十年的广东姥后,只能这么想

在夏威夷这个多民族混杂中生活,
孰优孰劣,清清楚楚,黄人中除日本外,其他都非常类似。


2012-10-17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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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y

#7  

  設將“生活在美国自由制度下已经几十年的广东姥”放回到現在的广东去,看他會是怎麼樣,這個命題就有答案了。



千江漁翁,泠然御風。手揮無絃,目送歸鴻。
2012-10-18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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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

#8  

下面这篇报道挺切合这条线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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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计划投资6.7亿元,弘扬红高粱文化,包括莫言旧居周围的莫言文化体验区

10月16日,范珲想好了该如何劝说莫言的父亲同意修缮莫言旧居。

“儿子已经不是你的儿子,屋子也不是你的屋子了”。

莫言成为了社会公共资源,“你不同意不一定管用”。

作为莫言老家所在辖区的管委会主任,范珲对说服莫言家人很有信心。

范珲发愁的是如何种出万亩红高粱。在莫言的家乡,由于收益太少,高密当地的农民已不种红高粱。如同血海一般连绵不绝的红高粱早已成为记忆中的景象。

“我估摸着一年要投入一千万”,莫言老家所在辖区高密市胶河疏港物流园区管委会主任范珲说,“钱从哪里来?”

不过,他说自己丝毫不会犹豫,“赔本也要种”。

这一系列设想,都与刚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有关。

高密的“腰杆”

高密诗人李丹平说,高密再也不是以前的高密了,“它是中国的文学高地,国家的圣地”

高密酒桌上有了一条新规矩。

莫言文学馆馆长毛维杰说,最近高密人在一起聚会。第一杯酒,肯定是“先为莫言老师获奖干一杯”。

这段日子,在他看来,早上高密人走在大街上,精神头都不一样,“带劲”。

高密的出租车司机,也喜欢和记者谈起莫言。一名出租车司机迅速地背出莫言家几门几号,得意地说“他和我同学的老婆是一个村的”。出租车上的电台不时有人询问莫言旧居怎么走。

在新华书店,莫言的小说专柜空了。小书店贴出了预订莫言书籍的牌子。一本从未听说过的杂志,因为最后一页有莫言的照片被放在了书架的显著位置。

高密大街上挂了很多祝贺莫言获奖的横幅,在“莫言迷”张守云看来,这还远远不够,“应该从青岛机场一路挂过来”。

文化馆的一条横幅颇有意味,“莫言获大奖,中国很高兴”。

在高密,“中国”和“世界”这两天不断地被提及。在莫言获奖的文化界座谈会上,有人提出,要淡化潍坊高密,多说“中国高密”。

以前出省不好意思说是高密的,“以后大大方方的,腰杆挺直了,俺是高密的”。

高密一家旅行社的总经理杨连才说,以后描述高密的地理位置时,再也不用说是紧邻青岛,是青岛的后花园了。

他开起玩笑,说不定以后青岛宣传语会成为,“紧靠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故乡”。

高密变了。

高密诗人李丹平说,高密再也不是以前的高密了,“它是中国的文学高地,国家的圣地”。

莫言家的萝卜

一游客从地里挖出一根萝卜,塞在衣服里。出了门,向村民展示,“莫言家的萝卜,莫言家的萝卜啊”

“圣地”的中心是莫言家的老屋。

平安庄挂起了30多盏红灯笼,进村的大桥刷了两遍漆,桥上的字描成了金色。

莫言获奖当晚,管委会的领导想清街,要把村里路上晒的玉米全部清掉。莫言的二哥管谟欣拦住了。

10月14日,莫言的旧居屋后竖了一个介绍莫言的大展板,第二天就拔掉了。“牌子上有几个错字”。周围是新种的柏树枝和杏梅树。树上漆了崭新的白漆。

这是一个普通的农家院落。土胚屋,五间房,狭小,逼仄,堆满了灰尘和杂物。

正屋里有一台收音机,是莫言结婚时买的。这是屋里最值钱的电器,“第二值钱的就是手电筒了”。

一拨拨的人进来,转不开时会默契地排队照相。不认识的人还彼此打招呼,“赶紧看,以后来就要收钱了”。

莫言的院子里种了一行胡萝卜,被踩得七倒八歪。有人在墙边发现了山药豆。两三个人跑过去摘了起来。

妈妈跟女儿说,把山药豆煮了吃,明年咱也拿诺贝尔奖。莫言的二哥管谟欣站在一边,脸上看不出表情。

院子的墙缺了一角。有人拿出相机合影,“这是历史”。

等管谟欣离开,一个游客从地里挖出一根萝卜,塞在衣服里。出了门,拿着萝卜向村民展示,“莫言家的萝卜,莫言家的萝卜啊”。

这个院落在2010年就被管委会纳入修复计划。范珲画好了图纸,找好了水泥,莫言的父亲管贻范担心打扰村民,又不喜张扬,给莫言打了电话。这件事情就此搁置。

到如今,一切似乎都不可避免。

管委会提交了投资五十万元对旧居进行整修的规划。山东省旅游局派了专家来研究旅游线路。

高密市旅游局局长王剑智说,“这一切已经不是莫言一个人的事情了”。

管谟欣对于修缮的事不愿再表态,这几天他总是显得很疲惫,“听政府的吧”。

分一杯羹

高密最大一家农家乐老板将农家乐改名为“红高粱庄园”,包间名称改为与莫言小说有关,比如“红高粱”等

与萝卜相比,很多人在诺贝尔效应里想得到更多。

莫言新闻发布会召开前,发布会所在酒店费尽心思,在布置会场时,把莫言身后的酒店标志放得尽量低,想让电视媒体在播放莫言采访时,能露出酒店标志。

“莫言迷”张守云收藏了一百多套莫言不同版本的书。旁边的人羡慕他,“你可算赚了”。张守云一扬头,“我该准备5000套!”他从去年就开始准备,计算着莫言得奖还应有两年时间。他颇为懊丧,“准备的还是太少了”。

莫言得奖那天,他冲上去要了三个签名。“不敢再要了,差不多就行了”。

馆长毛维杰的手机这几天几乎被打爆。不断有人询问:“能不能把我列为莫言研究会的理事?”

此前,莫言研究会已有35个理事。毛维杰显得很为难。“门槛一定要提高”。

对于莫言文学馆来说,从以前的“羞羞答答”到如今的“理直气壮”。一度传出要迁出重建的消息,毛维杰后来面对记者不得不多次强调,只是在现有基础上扩建。

10月15日,东营一所大学的文学院院长来到莫言文学馆,要求建一个实习基地,学生可以来帮忙。他向同行的人比划着,“牌子要挂在这里,要快,不然以后就挂不下了”。他还强调了一句,“迁走也不怕,牌子要跟着走”。

高密当地的一些文化人士很担心外来者抢占莫言的资源。

文化界人士李章合看到胶州电视台强调莫言是喝胶河水长大的,受胶河文化影响。他有些着急,“胶州都能把莫言往他们那里拉”,高密更不能落后。

招商局局长王述忠10月15日就开会研究如何让莫言促进招商引资。他多次强调利用莫言提高知名度、美誉度,却也表示,“还没想好具体怎么做”。

怎么打莫言这张牌?他看着记者,你给出出主意?

商人在这方面总是能得风气之先。

高密最大一家农家乐的老板冯涛决定将农家乐改名为“红高粱庄园”。饭店里的包间名称均与莫言小说有关,比如“红高粱”、“白棉花”等。

10月13日,冯涛请来了青岛农业大学的教授,指导如何种植高粱。他准备明年春天和周围的老百姓进行股份合作,种上200亩弯头高粱。

“高粱地里有故事”,他要把红高粱电影里的场景搬进高粱地。

在高密,“只有我这里能看到成片的高粱”。

“万亩红高粱”计划

要种一万亩的红高粱,只能每亩地补贴一千块钱,“把本先给农民”,“这一千万先要扔出去”

冯涛错了。

胶河疏港物流园区管委会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

他们的蓝图显得波澜壮阔得多。

10月15日,管委会拿出了弘扬红高粱文化,打造半岛特色旅游带的计划书。

这是一个需要投资6.7亿元的项目。包括莫言旧居周围的莫言文化体验区,红高粱文化休闲区,红高粱影视作品展示区,胶河沿岸景观带,以及乡村度假区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他描绘了建成后,水陆交替,红高粱与碧水相互交映的景色。

在红高粱文化休闲区,将会种植万亩红高粱。在几天前,他们提出的还只是2000亩。

范珲对这个项目颇有信心。“借莫言的东风”。虽然胶河治理这一项,他认为就要花费近两亿元。

他希望能够成为政府的项目,再加上社会资金的投入,“三年一定能建成”。

范珲也担心收益,尤其是万亩红高粱。

在高密,农民不愿再种红高粱。管委会曾经为了鼓励农民种红高粱,每斤高粱补贴一块钱。

第二年,即使补贴,也没有人种了。

现在要种一万亩的红高粱,只能采取每亩地补贴一千块钱的方式,“把本先给农民”。一亩地一千,一万亩就是一千万。“这一千万先要扔出去”。

目前,高粱很难发展产业,如果旅游不能赚回来。范珲也很明确地表示,“一时半会儿很难赚回来”。但是,他还是期待着政府同意这个项目。

作为莫言的家乡,他希望,“以大投入、大招商推进大调整、大发展”。

他认为莫言的家乡必然会成为中国农村的缩影,中国对外形象的窗口。在建设定位甚至应该高于高密,“不能坏了中国的形象”。

“文化搭台,经济唱戏”

高密市旅游局局长说,整个山东的旅游口号也可以改一下,“一山一水一圣人”改成“一山一水一圣人一文豪”

10月11日,杨连才被街头的鞭炮声惊醒了。

知道莫言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之后,经营旅行社的他激动得再也睡不着了。

高密不是一个旅游资源丰富的地方。没有山水,一马平川。和周围县市的旅游相比,没有突出特色。主打民俗游,很难吸引大量游客。

杨连才说,平时做旅游的人在一起聊天,常常想,高密什么时候才能掉下一个景点呢?

机会来了。

莫言获得诺贝尔奖,就像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天大的利好”。

杨连才的旅行社以前只能单腿走路,把高密客源往全国各地送,外地来高密的客源不到5%。

杨连才这几天思考的都是,如何研发线路,争取外地游客,如何挖掘延伸莫言的景点。

他说,现在高密旅行社都在跃跃欲试,只是不知道如何参与。“就等政府的消息了”。

10月15日,高密市旅游局局长王剑智忙着准备一个微博活动。

活动是让网友推荐最喜欢的莫言小说中的文学地理场景。他生怕点击的人数太多,网络瘫痪,赶着申请容量更大的网络。

王剑智颇为自得,在他看来,其他部门都还停留在想的阶段,只有旅游局拿出了具体方案。

这些选中的场景会成为旅游局招商引资的资源。他希望有企业家投资,如果能建成影视城是最好的结果。

要想拍莫言的电影,肯定要到高密取景。而且,“莫言还在创作高峰期”,王剑智认为电影公司关注莫言,也是投资商的利好。

对于旅游线路,他说,已经有专家进行了考察。高密市旅游局也根据莫言的旧居在设计自助游和乡村休闲游的线路。

他想好了几个高密旅游的新口号,“三贤四宝,莫言家乡”。他说,整个山东的旅游口号也可以改一下,“一山一水一圣人”改成“一山一水一圣人一文豪”。

他思考了一下,自己点了点头,“我觉得这么改不过分”。

在高密已举行过两次的红高粱文化节加上了旅游两个字。在策划会上,潍坊市的一位领导提出,文化太静态了,加了旅游,让人流动起来,才会有经济收益。

文化搭台,经济唱戏。

高密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的局长邵春生认为,从此文化旅游节将成为高密的文化品牌。

他总结出的“红高粱精神”,也被他称为“莫言精神”:“吃苦耐劳,刚正不阿,谦逊。”

邵春生告诉莫言,这一次声势要大一点。要搞庆典活动,要有莫言的作品研讨。

有了莫言,邵春生说,这个县级文化节远远超出了它本身的意义。他希望有投资商能来建设莫言的文化产业。在高密,之前有想建晏子文化园的规划。晏子是高密最早的名人。

邵春生说,莫言获得诺贝尔奖之后,文化园将有一部分是莫言的文化园。

“借着热乎劲儿,引来世界级别的文化投资,突破几亿。”文化界的讨论会上,一个人说着,手在空中有力地画了一道弧线。

莫言说,希望不要太张扬,“搞大了让人家笑话”。

喧嚣下的平静

莫言曾说,自己只有站在高密的土地上,创作才有感觉。他喜欢高密的平静

相对于政府的兴奋,莫言所在的平安庄的村民要平静得多。

村民郭元礼是莫言小时候的好友,他靠在墙根,跟记者聊起和莫言下棋的往事。

他说莫言聪明,能背《本草纲目》。

很少有人看过莫言的书。他们只知道莫言写了自己的村庄。

莫言曾经在红高粱里写了村民王文义,写他胆小,耳朵被流弹擦破,自己却嚷着脑袋没了。

村民说,那是真实的。王文义已经去世了。村民一提起他就会想到这段往事。

王文义的儿媳说,莫言得了奖,他们也跟着高兴。王文义曾经有段时间对这么写他有点见怪。莫言给他买了瓶酒,安慰他说只是用了他的名字。

他就不再不高兴了。

《蛙》的主人公原型是莫言的姑姑管贻兰。她也只是平静地坐在家里。她说,莫言写她部分是真的,部分是虚构。作家不容易,她的故事是骨头,莫言还要写肉,虚构是难免的。

她为侄子高兴,却不愿意去打扰他,一个电话也没打。“自己家人不给自己家人添麻烦”。

村里人都知道,莫言得的奖是最大的奖,“没有比这个更大的奖了”。

莫言的叔叔管贻喜说,管家在光绪年间曾经中过探花,莫言这个比状元还要厉害。

然后,他们继续过自己的日子。

莫言为人随和,有人甚至说,“他好用”。什么事情,只要求到他,他很难拒绝。

莫言的家人也是如此。

莫言的老父亲90岁了,耳朵有点背,听不懂别人的问题,慌张中总带着些惭愧。

他们接待一批一批的记者,尽力地回答每一个问题。只要记者离开,他们一定会送到门口。如果开车,送出门的人一定会站在那里,不停地招手,直到车开走。

……

莫言从50岁之后,回高密的时间越来越长。

回到高密,莫言喜欢背着手赶大集。逛市场的时候看到粮食一定要摸两把。

得了诺奖之后,他说自己压力很大,忧虑重重。

他希望一切能尽早平息,可以尽快进入创作的状态。

莫言曾经对邵春生说,自己只有站在高密的土地上,创作才有感觉。

他喜欢高密的平静。

新京报首席记者 张寒

(责任编辑:张倩)


2012-10-18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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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huzhai

#9  

关于莫言老家的事,我只有两个字:操蛋!


2012-10-18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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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unlover

#10  

事情有些反讽:

土东东被洋人认可了,土东东的主人狂喜得忘乎所以。

反过来,如果洋东东被土人认可了,洋东东的主人根本就不在乎。

中国人的心理还是牢牢地跪在洋人面前。谁教我们什么都不如人呢。



因为我和黑夜结下了不解之缘 所以我爱太阳
2012-10-19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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