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访精神病院

山豆凡/小凯


他蹲在地上，狂吠不休
我要和他握手，却被咬了一口
他是个人，从不啃丢弃的骨头
可为何总蹲在那里，想没有的尾巴，做发狂的驯兽

我绕过他，要去病房看我的朋友
她在那儿，和其他的病人，把人世关在了尽头
他们互相指着对方，笑彼此的愚，看对方的丑
他们指着我，问，这是只猪，还是条狗

无可奈何罢了恼羞

向她摆摆手，我招呼被探访的朋友
她的眼睛，陌生了熟悉的忧愁
我老了，她能看得出来，她也老了，属于一种停留
咱们，去花园里走走?
她摇摇头，她不想离开，想让我和她一起，在封闭中奋斗，在幻想里追求

回你勇士里的空气和牛皮

山豆凡/小凯


电话交谈无法继续
邮件总是发不过去

为什么

一群不懂装懂的娃娃鱼
曾在井底自诩
临摹描红从不分析
郑人买履洁白芳里

这下可好，山洞里醒了个三头六臂
凶神恶煞，又砍又剁不停息
没看见花开，尽看见冷雨

忘了谁说的，课堂上，
西方人爱问问题，因为不懂
东方人不问问题，不懂装懂

它很片面。但是，多问几个问题，不是坏事，问问题不是去质疑，不让问问题一定大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