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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来林彪还是一个历史反革命 上一主题 | 下一主题
thesunlover

#1  原来林彪还是一个历史反革命

长春围城,到底饿死多少百姓?


“辽沈战役”之时,长春的守将是郑洞国。郑是与孙立人、戴安谰、杜聿明、廖耀湘齐名的抗战名将。是对中国抗战立了大功的人,共军根本不是对手。于是共军就利用人海战术把长春围了个水泄不通,不放一个人出城。其目的是为了迫使城中百姓与守军争食,造成长春粮尽而降。最后直到满州全境陷共之后,郑洞国才被迫出降。说起来,郑将军也真是一员骁将,只可惜了我们的长春百姓,平白无故地被饿死了这么多人。

长春围城之战究竟饿死了多少老百姓,有几种说法。其一是共军中校作家张正隆在《雪白、血红》里说的十五万。张是共军。因这一部书,王震差点儿要毙了他。他本来就不敢在书里披露太多的实情,而他所能得到的对共军名声不利的资料也肯定是被尽量压缩了的。所以他书中所说的十五万不足为信。另外75年被释放的战犯段克文在他的《战犯回忆》一书中说,长春围城饿死了六十五万。他当时就在围城之中,有一天忽然听说城中有一家店铺在卖熟肉,大家闻讯都蜂拥去抢购。段克文带人去了那家店铺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卖的是人肉,当场就把老板拉出来毙了。段克文在书里说,他当时听说有个解放军连长实在看不下去这么多老百姓被活活饿死,忍无可忍,拔枪自杀。段是被中共关押了四分之一世纪的“战犯”,对中共当然恨之入骨,释放后绝不留在国内,第一批就出去了。他当然乐意扬共军之短,喜欢听扩大共军劣迹造成损失的传闻。所以他的六十五万说也不足为信。

日本曾出版过一些满州回归者的回忆录。其中比较有名的是后来任日本一家大保险公司总裁的回归者写的。当时他在满州国首都“新京”,即现在的长春。国民党进城后,共军把长春包围了起来。国民党本想遣送他们这些残存日本人回国,但长春的交通已被共产党完全切断。后来城里的粮价飞涨,呆在城里已活不下去,他就和三个日本人一起想逃出去,结果城外共产党军设置了铁丝网防线,不让他们出去。他们身上带的一点粮食又被中国强盗抢走。他们在长春城外的荒野上露宿了三个星期,每天靠吃野草度日。他的两个同伴后来都饿死了。他自己最后从野狗挖的狗洞中爬出铁丝网防线,一路讨饭来到沈阳,找到日本人遣送团,才得以生还回国。据他说,长春城外到处都是饿死者的尸体,他亲眼看到中国人吃人肉的情景。当时日本新闻界估计在包围长春期间饿死约二十到三十万人,留在长春的日本人也大部份都被饿死了。因为日方已经无条件投降,与国共双方都无关系,再加上日本新闻从业人员的竟业精神相对较好,相对比较客观,所以日本估计的长春围城饿死二十到三十万人应该说是比较准的。

如果我们把代表共军的张正隆中校所说的十五万和代表国军的段克文所说的六十五万两个向不同方向的夸张值取一个算术平均值,则是四十万。取一个几何平均值,则是三十一万。那么中国方面国共两党的估计值应在三十万到四十万之间。日本方面的估计在二十万到三十万之间。则三十万人正好是两个估计之间的值:日本估计的最高值与中国估计的最低值。这个数字和中国报导出来的南京大屠杀的数值差不多。长春解围以后,城中的百姓熟人见面总要问“你们家还剩几口人?”就如唐山大地震以后熟人见面都问“你们家还剩几口?”一样。长春满城百姓没有人家不饿死人的。唐山大地震是人力无法抗拒的自然灾害。长春围城呢?纯粹是人为制造的灾害。而饿死的人数竟然和唐山大地震砸死的二十八万人不相上下。“辽沈战役”的总指挥是林彪。后来“九一三”林彪叛逃出境,所乘专机的安全性能应该是有保障的。然其却坠机而亡。林彪的这种下场,未使不是其指挥“辽沈战役”,饿死三十万长春百姓的报应。那饿死围城的三十万冤魂郁结了三十年的冲天怨气,也不能放林彪活□逃出去。南京建立了大屠杀纪念馆,斗大的“30000”镶嵌在高墙上。长春围城饿死的三十万人呢?为什么不建纪念馆?!南京的老百姓是人,长春的老百姓就不是人了吗?


【转自中华历史网上的转帖,起始来源不详。】




因为我和黑夜结下了不解之缘 所以我爱太阳
2007-1-13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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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unlover

#2  

长春围困战前,居民为五十万左右。


  五个月的围困,全城七百余万平方米建筑,230万平方米被破坏。一切木质结构部分,大到房架,小到交通标志牌,乃至沥青路面,或用于修筑工事,或充作燃料,而一切可以当做食物的东西,如树皮、树叶之类,都被尽情地送入口中,化作维系呼吸运动的热量。

  战后长春只剩下十七万人。

  一是存有幻想,二是顾及军心士气面子,围困之处,国民党不准百姓离城。尚传道提出“人人种地,日日练兵”,号召军民同舟共济,保卫长春。郑洞国讲台湾正在训练大批美械新军,即将开赴东北大举反攻,只要守住半年左右,大局能扭转。

  幻想成为幻想,口号只是口号。即便人手一把锄头,掘去沥青的马路能长庄稼,也得等到秋后才能吃到嘴里,而存粮只能吃到七月底。五十万张嘴,成了国民党的沉重负担。

  七月下旬,蒋介石致电郑洞国,从八月一日起,疏散长春哨卡内人口,只准出卡,不准再进。

  共产党早已森严壁垒。六月二十八日,一兵团政委萧华在围城政工会议上说∶

  敌人疏散人口的方法,可能有以下几种∶一、强迫逼出,二、组织群众向我请愿,三、搞抬价政策,收买存粮,逼得群众无法生活不能不外逃,四、出击护送群众出境。因次我对长春外出人员一律阻止,但不能打骂群众,纵有个别快饿死者须要处理时,也要由团负责,但不应为一般部队执行,更不能成为围城部队的思想。(30)。

  八月十七日,一兵团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唐天际,在围城部队高干会议上的报告中说∶

  在围城时期,基本上还是执行围困封锁,禁止人民与长春市之来往,禁止与长春之贸易关系。但在我警戒线附近,因蒋匪之抢掠驱逐与强制疏散而奄奄待毙之饥民很多,死亡率很大。这些人已经不可能回到长春市内增加敌人之负担,故我们还是必须加以救济。这对我们的政治影响及部队的影响是很大的。关于放出与救济这些难民有以下几个原则∶甲、难民已进入警戒线内及警戒线外附近之地区,或我军攻占之地区,对是饥饿死亡很严重者,放出或予以就地救济,至于城内及敌乘隙新疏散出来之难民则暂不能救济,待调查之后听候处理,对于尚存有粮食,或将存粮出卖者不予放出。

  乙、不是大批号召及整批自流的放出,而是在部分地区(即指定一定的放行之道路)采取部分的放行,故可先派工作人员进入难民地区进行调查,将真正的难民予以组织,告以放行之时间地点,并予以证明,每一期预计放行之数目要先期报告,以便准备救济。

  丙、在放出之难民中,工人与学生可以吸收者经难民处理委员会转至适当地点收容,但不是号召城内工人学生都出来。对于真正有特殊技术之人才,可以号召争取其出来,亦送委员会。(31)。

  九月九日,“林罗刘谭”在给毛泽东的报告中说∶

  我之对策主要禁止通行,第一线上五十米设一哨兵,并有铁丝网壕沟,严密结合部,消灭间隙,不让难民出来,出来者劝阻回去。此法初期有效,但后来饥饿情况愈来愈严重,饥民变乘夜或与白昼大批蜂拥而出,经我赶回后,群集于敌我警戒线之中间地带,由此饿毙者甚多,仅城东八里堡一带,死亡即约两千。八月处经我部分放出,三天内共收两万余,但城内难民,立即又被疏散出数万,这一真空地带又被塞满。此时市内高粱价由七百万跌为五百万,经再度封锁又回涨,很快升至一千万。故在封锁斗争中,必须采取基本禁止出入,已经出来者可酌量分批陆续放出,但不可作一次与大量放出,使敌不能于短期内达成迅速疏散。如全不放出,则饿死者太多,影响亦不好。

  (二)不让饥民出城,已经出来者要堵回去,这对饥民对部队战士,都是很费解释的。饥民们会对我表示不满,怨言特多说∶“八路见死不救”。他们成群跪在我哨兵面前央求放行,有的将婴儿小孩丢了就跑,有的持绳在我岗哨前上吊。战士见此惨状心肠顿软,有陪同饥民跪下一道哭的,说是“上级命令我也无法”。更有将难民偷放过去的。经纠正后,又发现了另一偏向,即打骂捆绑以致开枪射击难民,致引起死亡(打死打伤者尚无统计)。(32)。

  比之草民百姓的命运,人世间的一切苦难都黯然失色了!


【转自中华历史网上的转帖,起始来源不详。】




因为我和黑夜结下了不解之缘 所以我爱太阳
2007-1-13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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