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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庆东透露微博被封内幕,誓与走资派死磕到底
    上周我听说“孔和尚”微博被封,感到十分震惊,幸好这不是因为转发我的文章所致,否则我的罪过那就大了,可惜了这条宣传我思想的捷径!老孔的微博帮我转发过不少文章,我不能不先后两次去信向他表示慰问。老孔也向我回信透露了微博被封的真实内幕,不过在此我不便公开。我只好鼓励他不要气馁,微博封了,还有博客,要与党内走资本主义路线的当权派死磕到底!

    最近又收到很多读者来信,xiangzhenyin先生道:“金老师的文字天然睿智幽默好玩,谢谢!”重庆一位牛先生说:“金老师:经常拜读您的文章,颇有新意也颇有收益……望今后多看您的文章。”m1233214554先生称赞道:“文采焕然,见解独到,虽不敢完全苟同,但不能不发人深思,金先生才子也。”xgl999999先生道:“写得好!有创意!常联系”。Baiyang先生说:“谢谢你!坚定正确的政治信仰,是解决中国一切问题的根本所在。”hyj16800说:“有胆识,敬佩。”蔡贤彬先生说:“观点很新颖。”lap.c.lam先生也赞成我对汉人的评价:“遇过多次了,曾经何一些内地朋友在国内同行,他们当中,有些是知识分子,有些是官员。他们在旅游巴上热烈地剥瓜子、吃生果,部分人随手把果壳果皮扔在车厢地上,一片狼藉。”我回复:“这也有好处,它们不怕失踪,你总可以根据其丢弃的瓜子壳踪迹找到它们。”竟连原来经常批评我的严家伟(叶青)也表示了支持:“金先生这篇从当年逼蒋抗日到今天逼马反共,有据有理,漂亮极了,值得赞赏。”尘世孤行先生道:“时至今日,大清依然令我陶醉,无法自拔。每逢空闲,必定会到网上搜寻有关大清的资料,机缘巧合之下,在网上我知道了您的存在……”更有网友发来数百新邮件地址帮助我群发。能有这么多朋友转变立场支持我恢复帝制,我感到很高兴,在此一并谢过。

    但我不合在一篇博文里写了句“中国人其实就是一群无赖”,引起了有“伟光正”情结的汉人不满。电邮为fxgyotc@163.com的一位先生来信责问我“是小无赖还是大无赖?”误以为我肯定也会象他一样是断断不敢否认自己是中国人的。岂料复新戴中国人这顶帽子戴了几十年,早就厌烦了,正想借此机会向大家作出澄清。我说我从严格意义上不是你们中国人,我与你们本质上有很大的不同。我把你们形容成无赖,的确不对,要做检讨,但我认为最准确的说法应该是2008年奥运会前CNN新闻评论员卡弗蒂先生的一句话:“你们中国人其实就是一群匪徒!”记得当时你们外交部戴着江青式眼镜的发言人僵愚女士,它那张文革工宣队似的大饼脸气得变形扭曲起来,狰狞恐怖,专门跳出来抗议。你要承认自己是中国人,你就得和僵愚这种烂逼划为一类,而且还要被它代表,你愿意被它代表你去,反正我是不愿意的。

    那么卡先生这句引起轩然大波的话除去情绪的成分,究竟有没有事实依据呢?我看是有的,我在大陆生活过这么多年,我是有发言权的,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在大陆几乎天天和土匪打交道。这并非是我在夸大其词,随便举个例子,记得2001年,我在大陆乘坐国内航班旅游,到了目的地去领托运的行李时,惊奇地发现我的行李箱上面居然有一个很大的裂口,很明显为利刃所划。这个行李箱我新买不久,虽然只有100多元,但那时还算高级货,看上去比较精致。我心里清楚,大概航空公司的窃贼们看箱子上了密码锁,误以为里面有什么金银财宝,于是拿刀划开搜寻,可惜里面没一件是值钱的东西。我马上找到机场管理人员交涉。它们仿佛对此司空见惯了,既不询问有什么物品丢失,也不向我解释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更不向我道歉。只说了一句:“赔你一个箱子就是了。”我想既然肯赔,那就不闹了。可等它们把箱子拿来一看,才发现是一个粗制滥造的箱子,顶多值四十元,和我那箱子根本无法比。我当然不干,要求它们赔我箱子的差价。它们称“没有先例,要就要,不要拉倒”。还说如果我接受这个劣质箱子,我原来的箱子就要留下来给它们。如果不肯接受,顶多赔我十元钱。我和它们争辩了半个小时,要求赔一个和原来差不多的箱子,遭到它们的白眼。最后算是赔了我20元,还说算是破了这个国内大型机场建成以来的先例,便宜了我。从此我很少在大陆坐飞机,尽量坐火车,可以时刻把箱子放在视线范围内,keep my eyes firmly on my belonging,通宵不敢睡觉,免得一不留神又被列车上的土匪“黑”了。

    那么是不是这只是个案,是金复新太倒霉给碰上了,而不是普遍现象呢?好在时至今日,大家都会电脑了,不妨上网搜搜相关帖子,你会惊奇地发现,此类现象正在大陆愈演愈烈。有的网友坐大陆的航空公司飞机从美国回沦陷区,领了行李却发现里面贵重化妆品和iPad都不翼而飞,而航空公司仅肯按遗失货物的重量,论斤几元几十元人民币地赔,气得网友吐血,这样的帖子现在到处都是。还有的网友坐大陆航班回国,到站怎么也等不到自己的行李,过了几个小时好不容易打听到,原来行李还在始发地没有随机运来。据说是航空公司内部员工要倒卖私货,霸占了空间,把上百件旅客行李随意遗弃。问什么时候能拿到自己的行李,机场答:过一两个星期再来看看吧。等过两星期自掏腰包坐火车,找到北京上海的机场,行李也未见得寄来,有的等了几年也不见踪影,即使等到了行李,里面值钱的东西早搜空了。

    这不就是土匪在明火执仗打劫吗?国外这种事情少之又少,而在汉地匪区却司空见惯,国内航空公司领导对这种长期存在的集团犯罪难道不清楚吗?可它们熟视无睹,认为这算“正常现象”,心照不宣地把放纵自由盗窃旅客财物作为一项“福利”恩惠给员工,不想劳心费神去干涉而坏了自己和下属的关系,只管每月领自己的高工资高奖金高贪污,混到退休了事,去颐养天年,儿孙绕膝——“再不管你们牛打死马,还是马打死牛的事喽”。即便掩盖不住了,就推说是“临时工”干的。航空公司的地勤及其空勤人员,拖着行李箱穿着制服,打扮得人五人六、人模狗样,貌似很文明,可谁知它们真正职业是开黑店的,从事的是和老祖宗当年下蒙汗药一样的勾当呢?航空公司的工作算是比较体面的了,其他行业可想而知,都是匪徒式的经营方式。我看卡先生说得再精确不过了,中国人根本不是正常人类,就是一伙匪徒。

    汉人的祖宗就是开黑店的,这种遗传基因没办法掩盖得了。每个汉人,哪怕现在没有从事土匪这一职业,哪怕现在读了博士后,哪怕她是弱不经风的小姐,你都能从其言谈举止行为方式中找到祖传土匪流氓黑社会的痕迹。尤其以他们嘴里无意中说出来的黑话最能体现。

    黑店在北宋的梁山就已经盛行,而所谓黑话,就是土匪之间说的话,即为了达到罪恶的目的,它们发明的种种只有它们内部才能听懂,而外人听了保证会误解的话。我们看看《济公全传》就会知道至少在南宋时期黑话就兴讲黑话了。话说黑店的店小二看见济公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裹,摸了一下还挺硬,认为里面肯定藏了不少银子,就扯着嗓子对厨房喊:“海海的米子!”这种话客人听了似懂非懂,还以为在叫一种什么菜,实际是向厨房传递一个信息:“这家伙带的银子海了去了,替我在酒里狠狠地下蒙汗药!”谁知济公有他心通,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他,也装疯卖傻地跟着大叫起来:“海海的米子!”倒把小二吓了一跳,本想把别人搞糊涂的,这下把自己搞糊涂了,搞不懂自己店里的黑话,济公怎么也会?难道是同行?

    大家耳熟能详且津津乐道的黑话,就是《智取威虎山》里的匪徒们和杨子荣说的,象什么: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正晌午说话,谁也没个家”

    “马哈马哈,脸怎么黄了”

    “防冻涂的蜡”

    “怎么又红了”

    “荣光焕发”

    “这么说,你真是许大马棒的人了”。

    外人听起来似乎每个字都能听懂,而实际上不知所云。

    这种黑话是确认身份所用,拿来盘道的,以此证实对方是不是自己人。电影《51号兵站》里情报科长马浮根用青红帮黑话盘问小老大的那场戏就比较经典:

    “小老大来上海难得啊,过去在哪儿得意啊”

    “常跑北边生意”

    “这次是走旱路来的,还是走水路来的呀”

    “坐船来的”

    “请问船上有几块板”

    “小弟只知上按天罡三十六,下按地煞七十二,共有船板一百零八块”

    “那请教船上有几颗钉啊”

    “共有三百六十五颗钉”

    “哪块板无钉无眼”

    “手里绕的线板”

    “有眼无钉”

    “身上背的钎板”

    “有钉有眼”

    “脚下走的跳板”

    “再请问船上有几颗倒栽杨柳树啊”

    “据闻是船尾的舵梗大围的护板……”。

    外人听了一头的雾水,要是没在江湖上混过,无论如何也冒充不了小老大。

    搞鬼鬼祟祟、偷鸡摸狗、指桑骂槐的事情别的民族不行,汉人排第一,这和汉人流里流气、阴险毒辣的土匪个性相符。小年轻看电影,好人的戏谁都不爱看,一旦有坏人的戏大家兴趣就来了,都屏气凝神注意听,出了电影院的门还要模仿,没事也要学上说上几句黑话,才觉得有派。长大了自然也和坏人一个气质,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歪戴帽子斜瞪眼,一脸的邪气,民族趋恶性在它们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证明汉人即使没有机会上山当土匪,血液流淌的是土匪基因。难怪它们无论做什么生意,没有一家开得不象黑店,哪怕是国营企业,开航空公司,也是宰人没商量,都是要吃人肉包子的。

    地下工作者搞革命工作就借鉴了黑帮几百年来的经验,只是不再叫黑话了,换了个名字叫“接头暗号”。旁人完全能听懂接头暗号的表面意思,以为是正常对话,但不知真正意思。洋人的接头暗号听起来有点诗意,比如《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里的“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是呀,暴风雨就要来了。”要是在中国,相比之下就俗气多了,假使余则成在饭馆要与店小二接头,会这么说:“客官要点什么”、“一两老白干、二两花生米、三两猪头肉”,悄悄地说:“同志,可找到你了!”要么假装去买布:“老板,上次那种阴丹士林蓝的布还有没有”、“对不起,卖完了,不过我们最近进了一批蓝色的绸缎,先生想看看吗”、“好啊,是德国产的吗”、“是的,先生要不请进后堂看看吧”。这样不仅确认了身份,还找了充足的理由进去密谈,不会引起旁人怀疑。汉共从那时起就带了一股江湖味。

    当然盘道并不一定通过对话,江湖上有时把茶碗摆出个特定的阵势,或者通过在抱拳行礼时的动作细节,也能证明自己的身份的和等级。这招后来用在了汉人召妓上。改革开放之初,各地兴建了几个宾馆招商引资,能入住的,除了凭介绍信的共干,就是港台客商,他们好不容易逃出老婆的魔掌,除了做生意,来大陆的主要目的就是嫖妓、包二奶泻火。那时拉皮条的还没有形成产业规模,高级支女要找嫖客不能坐等,还得自己腆着脸亲自出马揽客。那怎么确认港商有嫖妓的意愿呢?我当年和大家去大陆做生意,同行的人就教了我此道。我记得当时的规矩是要在宾馆大堂内找个桌子坐下,桌上摆上一包外烟,忘了是万宝路还是箭牌,反正挺贵重的那种,内地人买不起也买不到,在烟盒上放上一支烟,边上放一种打火机。我在海南三亚见过的高级支女,女明星都没她们漂亮。她们见了这种摆法,便心领神会,知道你是方家内行,就会主动上前问:“先生,我可以坐这里吗?”只要和她聊上几句,相互暗示一下,就能确认不是误会,于是挽着手象老熟人似地一起离开,找个地方谈价钱去了。当然,复新只是听旁人讲过,自己没胆去尝试,现在想想,人家黄海波、薛蛮子都可以嫖,网民们还普遍对此表示理解和支持,我又何必把支女当人呢?我这辈子吃亏就吃亏在把女人想象得太圣洁上。不过,我邀可警告各位,我把这秘密说出来不要害了你们,你们可不要乱用呵,时过境迁,这种三十年前的接头方式早过时了,免得出了洋相被拉皮条的和小姐们耻笑。

    人家日本人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丰田车”,而有汉人的地方,无论大陆港台、欧美南洋都有黑社会,各立山头组建黑帮,象什么江南帮、三合会、福清帮,这是他们的土匪天性。老毛之所以伟大,有一点很重要,他大肆屠杀了黑帮分子和反动会道门,在建国几十年里有力地抑制了黑社会的蔓延,只准我党一家。虽然当时黑社会会道门被打掉了,可汉人刻入骨髓里的黑社会基因是永远抹不掉的。汉人仇视我党的原因之一,就是不让它们组建黑社会当袍哥舵爷和我党一起瓜分社会资源,指定只能加入我党当喽啰,使它们壮志难酬。只好在日时生活中时时处处要过过黑社会的瘾,痴心难改,哪怕是嘴瘾也要过一下,一天不说几句黑话,觉也睡不着,吃饭都不香。这点在四川似乎表现得尤为突出,

    在四川,你会发现明明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四川人偏不肯好好说,非要说得带点匪气,用很多隐喻,象是黑话,又象是俚语,有意让外人听不大懂,来盘对方的底。这不是地区方言的差异问题,因为即使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要是没和它们打过交道,也会有“听力障碍”,而不是当地的人,要在江湖上混过,也能听懂。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去成都旅游,出了宾馆想打的士去游览久负盛名的青羊宫,朋友说出租车有点贵,不如打“野猪”,我说什么是野猪?朋友说,就是非法营运的“野出租车”,价钱比正规出租车要便宜,还可以砍价,对顾客实惠,野猪和正规交份子钱的出租车抢生意,当当地民风顽劣,无法无天,正规出租车司机一旦发现野猪在载客,会相互联络围攻,要么将野猪乱拳打死,要么私自罚款几万了事,官府根本就不管。我说好哇,我们就坐野猪啦。不久果然有野猪开来揽客,我问去青羊宫多少钱,野猪说:“张半。”说完就贼眉鼠眼紧紧地注视着我,鉴貌辨色。我当时愣住了,心想什么叫“张半”呢?正尴尬间,还是朋友见多识广,看我要出洋相,急忙说:“张半就张半,走吧!”事后朋友告诉我,那时钞票最大面额一张是十元,张半就是一张半的简称,也就是15元。川民险恶,它们不肯好好说话,故意把十元说成一张,检验对方有没有在社会(江湖)上“晃”过,要是连这都听不懂,就可以百分之百断定顾客是没嫖过妓的“雏儿”, 就可以放心大胆宰客了,反正雏儿是找不到兄弟伙帮忙打群架报复的。

    大家想想四川这滩水有多深?别看四川人整天标榜自己耿直豪爽,险恶野蛮才是其本性。据史料记载,陕西人张献忠年轻时随父入川做生意,受过川人的气,后来要立七杀碑立志要杀光四川人解恨。不想受到杨嗣昌的追击,“好个杨阁部,离我三天路”,把他赶到襄阳去了,又怪我大清和硕肃亲王豪格射死了老张,“吹箫不用竹,一箭洞穿心”,过早解放了全川,不合没让老张把四川人杀光了再入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留下了些川人遗祸至今。

    事情还没完,我们游览了青羊宫出门往南就向武侯祠和杜甫草堂方向走,当时那里还没开发,周边还有农田,不到一站路就见到一座大桥,记得好像叫百花潭大桥,我看见桥上黑压压站满了人。朋友说,每逢周末桥上有附近的农民自发形成一个猫狗市场,那天赶集,正被我们碰上。我边走边看,看见一猫贩子的几笼萌猫煞是可爱,就随口问了句:“小猫咋卖?”猫贩子手朝下做了个八的手势,说“八分”,这本来很平常,但他的语调和脸上的表情无法用文字形容,让我至今都难忘。他声音故意压得低低,装出只想让我听见,不想让别人听见,怕别人把他给我便宜抢了似的;话说时又显得悠悠然很超然洒脱,仿佛他已根本不把钱当钱,我若还价,到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我一脸愕然,感慨中国的农民实在太苦了!一只猫才卖八分钱,这几笼全部卖光也才一两元钱,犯得上费力气挑担子跑来卖吗?我得帮帮他们,回去一定要好好写篇文章登在香港的报纸上,声讨汉共对猫贩子的残酷剥削,向全世界讲述中国农民的悲惨现状。短短半秒钟里,我大脑刷刷地闪过了这些古怪的念头,真的差点就哭了。突然,我想到口袋里正好有张毛票,不如全给他,告诉他别找那两分零钱了,然后抱只猫走,也算做了件好事,日行一善嘛。

    正当我去掏钱时,朋友一把把我抓住,将我拖出人群。骂道:“你别再犯傻了好吗?”我忙问:“我哪做错了?他要八分,我给一毛还不对吗?”朋友气极:“你懂个川川!川耗子明明一钱如命,常常为了一文钱大打出手,却又死要面子,喜欢装出很义气很豪爽的样子,你居然还会上它们的当!它们为了显得自己视钱财如粪土,非把一元钱说成一分,五十元算五毛,缩小百倍,一元以下的钱在它们眼里已不算钱了,看都不想看,提都羞于提。搞得现在店家都拒收分币了,说分币只能在修坟时垫砖用,谁拿分币去买东西,会被店家暴打,说是晦气。他说八分,实是八元。你要真敢出洋相掏一毛出来,现在已被揍扁了!嫖妓长知识,谁叫你在三亚不跟我们一起嫖?”我这才知道误会了,连“张半”、“八分”都是黑话,那四川人说的怕是句句都是陷阱,在四川行走,步步惊心,吓得出了身冷汗,慌忙回到宾馆,退房逃走。

    女生会反驳我:你也太以偏概全了,说黑话的都是社会上的男性,我们女生总不会说黑话吧?何况现在的女生都很有知识,有的还留学读了学位,起码中国这半边天总不是匪徒了吧?

    可据我观察,女生们同样行事诡秘,有讲黑话的习惯,也为了某种不能示人的目的,形成一种只有少数人明白的语言,哪怕这种语言不是她们发明的,还比较高雅,叫做英语,也要制造出那种特有的神秘感。不信大家可以到各报刊杂志、网络帖子上观察观察,那里常有汉人小姐在征婚征友,奇怪的是,有相当比例的小姐在介绍自己的时候,放着自己的母语不说,偏要操自己并不十分熟练的英语。

    按说发布征婚启事,应该选用自己最熟练的,最能准确表达自己意愿的,也是能让更多的人看懂的语言。可小姐们却舍近求远,用不熟练的,不能准确表达的语言,有意限制能看懂的人数。要说是专门为了找洋人结婚而这么写,倒还能理解,可明明是中国人的报纸网站,读者都是中国人,大多数中国男人英语也并不那么好,她自己也没说一定要找洋人,那写出来究竟要给谁看呢?即使她专找精通英语的男友,追求过洋气的生活,也可直接说明,何必采取这种可笑的方式呢?为什么非要有意不让别人看懂呢?如果觉得自己英语素养很高,想显示显示,也未尝不可,可大多数小姐写的英语,狗屁不通,还不如复新写的,这又是何苦呢?

    我从没见到美国女孩在网上征友,放着自己熟练的英语不用,非要用汉语的。那么这些汉人小姐究竟是什么鬼迷了心窍,一定要用英语呢?我后来才明白,这也是一种祖上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黑话情结,赋予了英语在这种场合下,具有了和黑话一样隐喻暗指、似懂非懂、鉴别身份、鬼鬼祟祟的共同排他性特征,是“龙的传人”血液中特有的诡秘基因在作怪。她们虽然生理结构和男性有差异,使得她们当匪徒作案的可能性有所降低,但无论干任何事情,都不情愿走光明大道,只信任歪门邪道,好好的话就是不肯好好说,结果就出了这种怪异的现象。她们冒充洋人说英语的心理,与男生在说江湖黑话冒充土匪时的虚荣心理实无区别,都是为了得到心理满足,体现的所谓的价值和身份。正如方舟子两年前嘲笑王菲的那句:“仿佛一顶礼就上了层次”,她们也是:“仿佛一说英语就高人一等了”。

    如此看来,卡弗蒂先生这句话真是恰如其分,中国人就是一群匪徒。现在连三岁小孩在ABC电视《吉米鸡毛秀》里都知道中国人喜欢说黑话,不是什么好人,也学张献忠,主张“杀光中国人”、“通通死啦死啦地!”

    5 评论

    你的文章裡﹐我唯一讚同的觀點是批判中共。

    海外逸士